那位先生终究是昏聩了,来帮我吧。g。——ru
boss,朗姆心生暗鬼——g
最后一次,琴酒试图挽回,他想挽回的不仅仅是先生的信任,还有他过去拼死厮杀所换得旧有命运轨迹。
黑色是琴酒的归宿,所以除了鲜血厮杀,除了枪械座驾,琴酒并没有太强欲望。琴酒是个怀旧的人,所以他喜欢用伯莱塔,也喜欢开保时捷365a,当然作为组织的killer,这份爱好也绝不仅仅是单纯的爱好,它既是震慑敌人的标志,也是诱骗心怀不轨之人的诱饵。
在此之前,琴酒从未想过自己有死在为组织利益厮杀之外的结局,所以事到临头,他仍忍不住最后一次试图挽回。
做好你该做的事,现在这不是你该管的事,g。
啊,失败了。
意料之中,只是琴酒觉得自己好像不再尝试一下,就不会甘心——他还不习惯现在他已经不是组织的琴酒了。
“我愿意成为您的一把利剑,为您斩杀所有来敌。”
琴酒再一次试图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命运。
“当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如何使用一柄武器是所有者的权利,不是么?”
男人志得意满地欣赏眼前的银发美人,这是他从老乌鸦手里夺来的战利品,虽然还不驯服,但是他的归宿只有自己。
组织训练杀手的淘汰率很是惊人,失败者的归宿只有实验室,所以琴酒年幼的时候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屈辱的滋味,也曾讨好过不同的教官以获得更优越的待遇,更大的生存率。
虽然自从琴酒成为killer之后很久没有尝试过讨好那位先生之外的,但是这不意味着他不会。
就让我看看你编织的牢笼是想要怎样囚禁一个来自敌方的恶种。
“乔纳森。”
琴酒毫不拖拉地甩下大衣,脱掉上衣和裤子,赤裸裸地站在卧室中央。
琴酒收敛了往日的杀意,将长发撩过耳廓,扯起嘴角露出似笑似讥的神情:“你不是想Cao我么?”
乔纳森的眼睛一下就变得幽深,他不是经不住勾引的人,但是已经落进自己碗里的美人,不吃还是人么?
乔纳森吻过琴酒的脸颊,凶狠地啃咬他唇齿,把舌头伸进琴酒的口腔,搅拌地啧啧作响。
琴酒的闭气能力不差,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生涩的吻技终究让他处在下风,有几分昏沉窒息感。
唇齿分离,拉出一缕粘稠的银丝,顺着嘴角流下痕迹,琴酒深深地喘了口气。目光下移,看向乔纳森胯下鼓囊囊一团刚刚硬挺起顶在自己髋骨的东西。
琴酒用舌头灵活地拉开拉链扯下内裤,将方才蹦出打在自己脸颊的rou棒含进嘴里,用嘴唇包住牙齿,深吸一口气,将rou棒吞了进去,舌头舔弄着rou棒上凸起的经络,狭窄的咽喉沿着作呕的本能不停地挤压着gui头。
乔纳森一瞬间只觉得头皮发麻,索性他在性爱上也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更何况把这个词放在琴酒这样的人间凶兽身上。
乔纳森抽插百来下后琴酒已经觉得口舌发麻,咽喉也不断肿痛,动作越发迟缓。缺见乔纳森一只手抓起琴酒后脑的头发,豪不迟疑地挺动下身,rou棒在咽喉的刺激性愈发膨大深入,直把琴酒的脖颈顶出一团凸起。二十多分钟后才讲rou棒抽出,将白色的Jingye喷洒在琴酒额头鼻尖,ru白色的粘ye顺着脸颊凹陷处缓缓下滑,在下巴拉出长丝,滴落在琴酒胸膛腰腹间。
乔纳森一只手将粘ye在胸口一通乱抹,然后在琴酒的胸膛揉搓抠挖,把一只ru头揉弄地通红肿胀,而另一只手顺着琴酒背脊往下,敏感要害被触碰的感觉激起他一阵战栗。
而后他在琴酒背部摸到一条突兀的凸出,截断了光滑的皮肤。
“这是什么人,居然能在你的背后留下刀疤。”乔纳森摩挲着rou芽,略带惊奇地问道。
“对于杀手而言,伤痕不过是胜利者的勋章。”
琴酒闭着眼仰起头忍耐着异样的瘙痒,露出几分傲然的神气。
“可是宝贝,我会心疼的。”乔纳森从背后拥抱琴酒,说着心软的话,乔纳森却一口咬住了琴酒的后颈rou,在缀吸磨咬间含混地说道:“能让你疼痛的,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只有我才行。”
似是嫉妒心作祟,乔纳森在琴酒身后,一下一下,用力地顶弄那狭小的xue口,直把那故作矜持的小嘴cao弄得软烂,轻而易举地容纳下乔纳森硕大的rou棒。
“嗯哼”琴酒低声轻yin,放任自己沉浸在这场欢爱中。
这一刻谁也没有去关注立场,将试探和猜忌暂时摒弃。
乔纳森凶狠地鞭挞,好似要降服一头野性不改的凶兽,而琴酒的xue口则紧紧地箍住rou棒,好似要榨干所有汁ye。
他们如同野兽交媾般想要征服对方。
“我想参加这个任务。”
又一次事后,琴酒对乔纳森说。
他可以容许自己成为首领的情人,从此赫赫杀名里掺上桃色传闻,但是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