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阴影填满了。
这就是你想要找的东西,神契。
不,不可以,不可以在先生面前失礼。
——这是膀胱,是储藏神水的地方,消灭邪祟后必须用神水浸泡遗骸。
许久许久以后,天色渐明,黑色的帷幕褪去,那蠕动着的阴影也逐渐收敛,化作手腕上的一条金线。
——来见我。
一指粗的两根触手填满了鼻腔,并沿着气管布满了整个肺腔,而更粗大的触手顺着口腔向下蔓延。
但是琴酒混沌的思维却陡然清晰起来。为什么,我还活着。
先生的话语传到琴酒耳中,抚平了他翻滚的心绪。
琴酒挽起衣袖——右手手腕上那根金线历历在目。
——不行,前面,好酸,好痒
——那是您么?先生。我是不是已经被您拥抱,我是不是可以拥抱您。
只是这么想着,琴酒便觉得气血下涌。
琴酒深吸一口气,顺从地讲整个吞入,吃得满嘴流津,发出啧啧的响声。
没有署名,只有那位先生。
他这么想着,却没有这么做。
——要去了,让我去
乌丸莲耶顺着琴酒的动作抚摸着琴酒的发顶,引导着他吞地更快更深,紧致的咽口蠕动着吞吐头部,激得乌丸莲耶不由发出一声赞叹。
“先生——”
——够了,不要再继续了,受不住了
“不要担心,不要多想,你不是任何人,你会是我永远的孩子。”
“阿阵,别怕,转过去,上面受不住就让下面来吃吧。”
可一瞬间,另一种心绪翻滚着涌动起来。
——神明的伟力浸透了我身体,我是吾神的神子了。
琴酒顺着先生的抚摸,向下移动,咬开腰带,抬头没有从先生的眼里看到拒绝的信息,便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动作。
尚且匍匐着的事物并不算巨大,琴酒很容易就含了头进去,随着他反复舔弄,嘴里的东西迅速变大,直抵住他的咽喉。
似乎是有什么奇异的物质代替空气支持着琴酒的生命活动,甚至这种物质比氧气更有用,因为琴酒只觉得自身的思绪格外敏捷,而对身躯的触感也格外敏锐。
“过来,我的孩子。”
琴酒心知这么久的口侍都没有释放,换到后穴必然不止一次,就更加承受不了。
这是他的先生,是他自幼便决心要服侍终生的先生。
与神结契,与神同行,只要神明不曾陨落,那么祂的神子会与祂同享不朽直到死去。
忽然琴酒的手机轻轻震动,一条信息显示。
延绵不断的触手刺激着咽喉反复蠕动,试图将异物呕出,但是身体的主人却没有抗拒的能力。
琴酒不愿背叛组织,但是也不想把自己送上实验台,如果给他一段时间,他或许能掩盖掉一切痕迹,然而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琴酒终究是没办法隐瞒那位先生的。
这是神明的恩典。
——那是穴道,是承载恩露的地方,神明的恩露会填满里面,要好好地塞住吸收,一点也不能漏,上面下面都要好好的塞住。
【那是他的神明,是他自幼便知晓要侍奉终生的神明。】
——不要再戳了,那里不行,又要去了
“不唔”含混的言语被阴影吞没,更强烈的刺激顺着阴影的蠕动而迸发。
“不要怕,我的孩子,那本就是我许给你的奖励。”
的地方。先前的窒息感比起现在,又算是不值一提了。
强烈的感官刺激一瞬间在琴酒脑海炸开。
但是他没有抗拒,而是温顺而服从地背过身去,脱下衣物露
那黑色的阴影仿佛长满了嘴,吮吸着琴酒的每一寸肌肤。探入身体的触手更是灵活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扭动都触及到敏感处直逼得血肉抽搐,好似求饶。可琴酒的每一个孔都被堵塞,连一声呜咽呻吟,一点鼻音都发不出来。
你来这里不是想找长生不老的神子,现在你是我的神子了。
琴酒诧异极了,这句话,这种语气像极了那只神庙里的老乌鸦。
琴酒在心底咬牙切齿。
乌丸莲耶轻轻抚摸着琴酒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琴酒一瞬间仿佛觉得自己仍在神庙之中,和那个幼年的神子起了共鸣。
踏进那位先生的别院,琴酒有几分惴惴不安,他完成了任务,找到任务目标,但是他宁愿自己不曾找到。
乌丸莲耶虽然年岁不详,却看起来有一副中年儒雅的相貌,精力却旺盛地和他的年岁一样不可揣度,琴酒吞吐地咽口红肿,口唇发麻,乌丸莲耶却依旧没有发泄的意思。
该死的老乌鸦。
“先生。”
“先生。”琴酒再一次喃呢着这个词,他俯身跪坐在先生膝前,就好像他幼时那样。
恍惚中,来自神子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