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角落,已经起兴的张猛接著顶田园,顶到射了,两人就气喘吁吁地抱著在角落里休息,休息够了,接著再做。
田园不禁感慨:少年的Jing力实在是太充溢了!想自己十七八岁时也是这般旺盛,但张猛似乎更甚於自己当年,他能一晚上勃起N多回而不知疲倦,即使一晚上射几回,他接下来照样能做上一个回合,Jing力充沛到让人叹为观止。
两人试过所有的花样,0下1上,0上1下,两人对坐著做,两人对立著做,一个靠墙一个在後进入,一个在窗台劈开双腿,一个在下面用rou棍接著……做累了就在客厅宽阔的地毯上紧紧相拥著来回打滚,滚累了,就休息。
有时两人醒来,才发现昨晚在地毯上睡了一夜,不过张猛家的地毯很高级,纯天然毛线编织而又不掉毛不褪色,清洗得还干净,质地也温暖,在地毯上睡的舒适度不亚於在床上睡,所以也无所谓。
在高考前的两个多月,田园一直和张猛混在一起,两个人白天,一个去上班一个去上学,到了晚上就象磁石和铁一样粘在一起,他们晚上一起去GAY吧豪饮;午夜一起去高速公路飙车;不过,他们呆的最多的地方,还是张猛的住处,两个人做爱的疯狂程度,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一天晚上,田园和张猛刚刚从酒吧里走出来,正朝张猛的车走过去时,被人叫住了。
他们同时回头,发现来者是──兰涛。
第十三章 谈话
在发现兰涛的一瞬间,田园和张猛都愣住了,借著夜色,能看出兰涛的表情有些匪夷所思,一时之间,三个人呆愣在原地,片刻後,兰涛看了看田园,目光很快移到张猛身上,声音冰冷地道:“咱们谈谈吧。”
张猛略作犹豫,就回头对田园轻声道:“你先回去吧,回头我给你电话。”
田园咬著唇看了看二人,转身离去了。
张猛和兰涛去了附近的一家非同志酒吧。
灯光旖旎的酒吧里,兰涛和张猛齐坐在吧台前,晃著杯中芝华士和绿茶的混和物,默默无言。
良久,兰涛问张猛:“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
张猛抬头看了一眼兰涛,淡淡地答:“没多久,就是最近的事儿……”
兰涛盯著张猛的眼睛,似乎想在从他眼中找寻什麽答案,但是张猛把头低了下去,避开兰涛的视线。
片刻後,兰涛有些急促地问:“那你们……现在算什麽关系?恋人?还是炮友?”
张涛抬起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凭感觉来吧。”
兰涛的眉头皱得能打一个结,他死死盯著张猛的脸,张猛又把视线移开低下头饮酒,良久,兰涛有些激动地说:“你觉得这样……正常吗?”
“我觉得没什麽不正常的。”
“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让你放过他吗?”兰涛的语气更急促了。
“我没有强迫他,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张猛抬起头,和兰涛对视著,但他的辩白显得苍白无力。
两人死死对视著,目光里充满了挑衅和激动,良久,兰涛压了压自己心头的怒火,继续问:“你为什麽要这麽做?只是图新鲜?”
张猛看著兰涛,有些激动地道:“老大,我敬重你,但是……你无权利干涉我的生活!”
兰涛和张猛对视著,他的眼中充满了责问和心痛,片刻後,他说:“阿琦是我朋友,那天晚上的……几个兄弟,是我叫的,本来我以为只是象以前那种普通的斗殴,但没想到……後来事情发展到难以控制的地步,说实话,那事以後,我心里一直挺不好受的,不仅是对那小子,更是对兄弟几个,如果……如果哥几个因为那事,换了口味,改了道路,我会……感到内疚的!”
张猛面无表情地道:“後来找他,是我个人的事,和其他人无关,老大你不必感到内疚。”
兰涛有些激动地:“你为什麽就不能听我一句,不要去招惹他?我很清楚,我不是,你也不是……”
张猛看著他追问:“不是什麽?”
兰涛环视了一下周围,压低声音:“同性恋!”
这三个字给了张猛不小的冲击,他先是愣了下,旋即脸红了,他低下头,喃喃道:“我没想那麽多,只是凭著心里的感觉来,所以也不想给自己下什麽定义。”
……
那天晚上的谈话不欢而散,兰涛竭尽全力劝说张猛不要再和田园纠缠下去,怕他会变成真正的同性恋,但张猛固执地认为,自己不是同性恋,同时,他还表示只要双方自愿,他和田园的事儿防碍不到任何人,也用不著别人来指手画脚。
两人虽然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但性格都很执拗,脾气也都很冲,话到此处,是谁也说服不了谁,所以这场谈话无疾而终。
兰涛怎麽会知道张猛和田园在一起呢?要说他最近在家中备战准备高考,就算再耳聪目明,也不可能这麽清楚地知道张猛和田园的动向。
这些消息是听他手下一个喽罗兵说的,那小子借给兰涛送学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