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你姐姐那拿了闻墨对不对?”
“没有,我没有!”姬鲤面色惨白大声尖叫道。
“你跟你姐姐说你在叶家过的不好,叶磊时常欺负你,让你姐姐帮帮你。所以你姐姐才会既答应了魏棋又和叶磊交好,惹的俩人不快大打出手为你出气。”
“可是这样你还不满足,你从你姐姐那得知闻墨和催兰香放在一起便会使人昏迷所以从她那拿了闻墨,又假扮你姐姐约叶磊晚上在叶府幽会,让叶磊早早便在房中休息,并吩咐下人不准守着,然后你悄悄到将闻墨放在叶磊常用的催兰香中使他昏迷然后趁机杀了他!”
“不是的,我没有!这一切不过是你们为包庇魏公子所说出来的谎话!”
贺昂驹轻轻看了眼姬鲤邪笑道:“你知道你姐姐是怎么死的吗?”
“一刀割断了喉咙,可却没割断,头就那样挂在脖子上,身下大滩的血将她最喜欢的衣服染红,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在西山,临死前也没见过你最后一面。”
“你猜她为什么要去西山?是你约她的对不对!”
“别说了,别说了,不可能,她跟我说过她不会有事的。”被贺昂驹一顿猛刺激的姬鲤再也熬不过众人锐利的目光,崩溃的倒在地上嘶声裂肺叫道。
“这么说,你是承认鱼虹是你姐姐,你杀了叶磊了。”贺昂驹乘机责问道。
“叶磊那是死有余辜,他根本就不算人,我杀了他不过替天行道。”那姬鲤看再也编不下去,干脆破罐子破摔,带着与她年纪不符的Yin狠说道。
旁边没反应过来的莲夫人听到姬鲤说这话,又慢一拍反应过来是姬鲤杀了他儿子,立马冲上前去要撕碎了姬鲤:“你个小贱蹄子,是你杀了我儿子,我要你偿命。”
坐在上方的周寺卿重重拍响了惊堂木:“肃静。拉下去!”
那莲夫人便被大理寺的人使劲拽了下去,叶子黎全程冷脸看着,叶夫人也只是淡淡地瞧了莲夫人一眼。
“你为何要杀他?”
“哈哈哈,为何?当然是那畜生该死。”说完姬鲤眼神变得黝黑甚至接近疯狂。
“那姓叶的畜生不仅□□了家中的丫鬟,还在□□过程中虐待她们,大人们不是看到了那些东西了吗?”姬鲤大笑着继续道“你可知你们那天看到的带血的亵衣是谁的,是一个不满五岁的孩子的,活生生被叶磊那畜生□□至死,那畜生不仅不害怕竟然还将那血用衣服保留下来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难道这种人不该杀吗?大人可知叶府这几年来死了多少丫鬟,又可知那些丫鬟全是不满十岁,活生生被玩弄至死!”
“叶磊从梨香院买回我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折磨我,他在梨香院的行为,大人在那文书里不是看得清清楚楚吗?”
舒木青脸色难看的望着叶家人,叶家那边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虽说叶磊混账,但连莲夫人都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能畜生到这种地步。
“那是否正如舒大人所说那样,你联合鱼虹杀了叶磊。”
“哼,那畜生自然是我杀的。”姬鲤斜眼狞笑着。
“那八刀都是你捅的。”
“自然。”
“小贱人,还我儿命来。”莲夫人像被秋风打击的老莲一般,不停抖嗦着身体,发疯一般朝姬鲤扑过去。
“哈哈哈哈,还你儿命来,那你儿子手里的人命又有谁来讨还。”姬鲤突然发疯大笑,明明是个十三四的孩子。正应该躲在爹娘的怀中撒娇打闹,或是做做女工,跟小姐妹们嬉戏玩乐。可却在叶磊的魔爪下忍气吞声,受尽折磨,甚至在这个年纪杀了人,一刀致命,是该受过多大的痛苦才会如此狠心。
舒木青别开眼,向周寺卿说道:“大人,凶手已经抓到了!”
周寺卿望了舒木青一眼,又颇有深意的望着贺昂驹说道“来人,将凶手给我关入大牢,择日处决。”
魏棋借着贺昂驹的手起来,望着对面脸色不好的叶家恶毒道:“叶家倒是真有本事,自己家中出了内贼却要污蔑本公子,本公子定要禀告皇上,让他给我讨个公道。”
叶子黎听到魏棋这话,脸色变了变,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那叶夫人一脸和眉善目的笑容对着魏棋说道:“既然是个误会,我在这替叶家在这里给魏公子陪个不是。”
魏棋冷眼看着叶夫人给他陪不是,叶家就这点令人讨厌,以为拿长辈来压他就能让他闭嘴吗!
贺昂驹拍拍魏棋:“别冲动。”
魏棋冷笑着:“不敢当,还望叶夫人管好家门,别让叶大公子受了麻烦。”
魏棋这话着实让人想弄死他,就连那一直披着和善脸的叶夫人也有点绷不住,笑容也渐渐变淡。
“贺爷,这次可多亏你了,我欠你一大人情,以后若是要兄弟赴汤蹈火,你尽管说,我要是眨一下眼就是个孙子。”魏棋一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表情,搂着贺昂驹亲热的不像话。
舒木青不动声色地看着,把那只猪手从从贺昂驹肩头拿开说道:“不劳魏公子费心,魏公子还是回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