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喜欢看,被男人干死一定很爽吧!」
他走过去,扳进他的身体,「喂,棍子,给我留点儿空!」 然后用力抠开约瑟已被撕裂的后庭,试图找到一个插入空隙。
戴茜仍被绑在椅子上,她听到声音,艰难地转过头,她的眼中充满恐惧,身体在不停发抖,这场面太过残忍。「你……可算回来了,我不想看了,亲爱的。」她哽咽着说。
奥登冲上去,一把抱住她,挡住她的视线,「别看了!」他说,一边用力扯开她的束缚。刑具叫道,「嘿,你们怎么可以不等我!」
「闲着没事嘛,」棍子笑道,「拿到钱了?」
刑具点头,几人不再理会奥登,约瑟的身体发出濒死的痉挛,奥登放开妻子,走过来把棍子推开,「行了,他要死了。」
棍子正好射出了Jingye,他爽快地丢下约瑟,赤着身子走去看袋子里的现金,后者让他没心情去计较这位人质的无礼。军刀本来准备再来一发,可是看到另外两人已集中在钞票旁边,便也放开约瑟,跑了过去。
奥登在他身边蹲下,男孩的眼神一片空洞,焦距分散,已近弥留。
他慢慢把视线集中起来,秀气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我真蠢,哥哥,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他喃喃地说,「我好疼,疼得要发疯了。可是我经历了和你同样的事,我已经证明了没人有办法承受,我知道你有多痛,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好人为什么要这么痛苦呢?我们只是……想把那些坏蛋绳之于法而已,可不是主角,就要经受这些践踏吗……」他仍在喃喃地说着什么,可是奥登已经听不见,他的瞳孔慢慢放大,在一片疑惑的私语中,离开人世。
奥登站起身,走到摄像头前,弄出里面的原始带,军刀看到,叫道,「嘿,别动它,我们准备拿回去当私藏呢!」
「它拍了我的样子,我不能让它留下来。」 奥登说,毫不留情地毁掉带子,其实他毁了它倒不全因为这个原因。几人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手里的钱心情愉快,懒得和他吵,棍子耸耸肩,「随便你。」
奥登毁掉带子,扫视房间,「这里要怎么办?」
「烧了它。」棍子说,「这幢楼没人住,浇上汽油点着火就行了。」
奥登点点头,地上男孩的尸体正慢慢变得冰凉。棍子站起来准备动手,「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以后我们就成为有钱的正经人了。」他接过军刀递过来的汽油桶,显然这些人早有准备,出了麻烦以毁灭证据。
「家里就他一个孩子,早早辍学,老妈死了,父亲待在Jing神病院里,他死了不会有人查的。」棍子一边往地上倒汽油一边解释,那冰冷的ye体倒在男孩赤裸的尸体上,冲下一道道血迹。「他整天只知道呆在这里看片子和拍片子,跟偏执狂似的,连个朋友也没有,我们很快也会把他忘记。放心,老兄,这两天天气热起个火没什么,我们都不会有麻烦。」他拍拍奥登的肩膀,戴茜以惨不忍睹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情形,奥登搂紧她。
他们站在门口,棍子擦着一根火柴,把它丢到房间里。火势迅速扬起,统一而气势磅礴,转眼已吞噬整个房间。
「好啦,他不存在了。」棍子说,几人转身离开。奥登怔怔地看着火海,直到戴茜把他拉开,他们来到大街上,这里即使是白天仍一片冷清,火苗大口吞吃着老旧的房子,和里面的一切存在。
「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废弃街区的一把火就能让他从世界上消失,他真可怜……」戴茜说,握着奥登温暖的手,「当时我吓得要死,可是他真的拍了这么多这样可怕的片子?」她看着火海,「是的,他真可怜。但他的死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走错了路,最终注定会有如此后果。虽然现实总是比里更凄惨和血腥一点……」
她转头迎上奥登的目光,后者惊讶地发现那刚才吓得要死的女人眼中只有平日的坦然与直接,虽然仍能看到一丝怜悯,可绝不迷惑。「你的脸色很难看,亲爱的,我们去喝杯酒就好了。」
她拉着他离开这片清冷之地,他们一向属于最热闹繁华的市区。
「那些钱就这么给他们?」她边走边问,有些不甘心放了那几个混蛋。
「算了,我有些累,宝贝。」奥登疲惫地说,「反正事情总在发生,无时无地。钱也能再赚。」
戴茜轻轻拿起他的手揽住自己的腰身。「你是累坏了,亲爱的。」她说,「但我倒觉得像亲身经历了一部恐怖片,结尾处云开日散,一切美好。」她停了一下,「虽然有些地方很让人难过,但世界从不完满。魔鬼有他可怜的地方,可他就是魔鬼。」
奥登吻吻她的脸颊,心想也许是我多虑了,这样的女人,我脆弱的岳父大人根本斗不过她。
「我只是有些不甘心,那些家伙太残忍了……」戴茜说。
「这件事本身就是残缺和邪恶的,那么,亲爱的,为什么还想要一个所谓的美满结局呢。」奥登说,晨风从远方送来东西被烧焦时的焦味儿。「我没有你那么浪漫,我觉得他很可怜,也对此感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