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之后没有被人发现,也没有得到及时医治,直到几天以后,与他接应的人收到我的来信,四处找他,这才发现他,好在他是练武之人,身子骨比常人硬朗,若是换做普通人,几天的折腾,早就死了,不过他经过这次的事,也只剩下半条命了,我让他将养了半年,这才调过来给了你。”
玲珑的脑袋早就是一团浆糊了,哪里还能思想,颜栩的声音如同从远处飘来,时隐时现,她能清楚感受到的,只有他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颜栩终于停下来,轻吻着她的面颊,火热的手掌抚摸着她那依然绷紧的肌肤,这才继续说道:“我让吴秋水见过双喜,他们两人当时的情况一模一样,只是双喜比他幸运,我们及时找到他,否则双喜这样武功低微的小孩子,怕是连小命也没了。”
玲珑的大脑终于渐渐澄明,她把刚才颜栩说的那些话在心里整理一遍,终于弄清楚颜栩说的这件事。
她不由得赦然,也不知道颜栩知道后会不会说她慢半拍,一孕傻三年,这话果真没有错。
“您是说薛家船里找到的根本不是赛神仙,而是看起来和赛神仙一样,其实却是双喜试过的那种东西?”
颜栩点点头:“当时锦衣卫查得紧,二哥不得不毁了四川的药田,转到了云南。但我还是在四川找到一位懂得练膏之法的行家。不过这个行家太难找了,我用了半年时间才把他找出来,前不久秘密来到京城。”
“这个行家给您找出了答案?”玲珑问道,虽然她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可她还记得今天颜栩是很高兴的。
颜栩点头,眼中是掩不住的得意:“这人把我让人在京城买回来的赛神仙、当年在红灯胡同偷来的神仙膏,以及吴秋水带回来的这种能死人的,全都让那人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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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九章 时机
“结果如何?”玲珑强撑着坐了起来,却看到更羞人的一幕,颜栩正用丝帕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
躺着的时候从那个角度看不去,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坐起身来才发现,原来竟是这么……
她挣扎着要下床:“不用了,你叫丫鬟要水吧,我去净房。”
颜栩哈哈大笑,一边让丫鬟送水,一边跟着她进了净房。
“赛神仙就是神仙膏,不过是换了叫法,双喜和吴秋水试过的药应是同一种,而吴秋水带回来的,和赛神仙是一样的东西,只不过当时可能在炼制时出了问题,这批货的力道更强,若是没有武功底子的人用了,当时就能要了性命,双喜和吴秋水都是自幼练武,根底很好,这才能捡回一命。”
玲珑怔住,道:“也就是说这已经不是神仙膏或者赛神仙,这是毒|药,能立竿见影的毒|药。”
颜栩点点头:“我不是说过吗?我二哥这人看上去慷慨大方,其实最抠门就是他了,你可能都不信,他从来不赌的,就连推牌九都不玩,更别说其他的。”
玲珑讪笑,也只有好赌成性的人才会这样衡量别人。
“您以为都像您一样,会换牌会偷牌啊,正经人谁会整天在赌桌上混的?我可没说寿王殿下是正经人。”
颜栩嘻皮笑脸:“你怎么知道我会换牌会偷牌啊,我又不是老千。”
这还用想吗?
想当日玲珑只不过帮着皇后摸牌,就能让皇后大杀四方。
这是偷儿们的基本功。
玲珑白他一眼,问道:“也就是说这批货出了大问题,寿王殿下胆子再大,也不敢把这批货拿出来卖,神仙膏和赛神仙都被锦衣卫盯得紧紧的,如果再闹出人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卖货途径很可能暴露出来。您又说他很抠门,他当然不想把这批货砸在手里,就想用这烫手的山芋把您拉下水,对吗?”
颜栩笑道:“宝贝,你真聪明。”
这时小丫鬟抬了热水进来,颜栩有点不高兴,道:“怎么这样慢,以后无论白天还是晚上,热水都要常备着。”
小丫鬟面红耳赤退下去,玲珑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的,拧得她手疼。
“您就不能讲究些,白天要什么热水?还让她们常备着,胡说什么。”
颜栩一把抱起她,道:“我给你洗……”
回到床上,两人平躺着睡下,玲珑用手指捅捅他,问道:“您刚才那番话什么意思?”
“什么话?”颜栩问道,他今天说了好多话,成亲快三年了,就数这次说的话最多。
“就是说要常备热水的话啊。”玲珑说着都替他脸红,也不知这人怎么就能这样不正经。
颜栩低声笑了,笑声如同琴声般悦耳动人,扣人心弦。
“你说呢?”他反问道。
“您该不会是想给丹丹添弟弟妹妹了吧?”玲珑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前几****进宫时,皇后娘娘就已经这样说过了。
“谁说的,万一生个儿子怎么办?我还想多消停几年。生孩子的事情不用急,再过几年,等到父皇那里有了动静,咱们再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