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所谓的,真的。”
反正早晚也是要知道的,总共就两个阵营,大家也都是现场就拆了签,反正现在不说等开战时也是要知道的,这真的不算什么秘密。
赵政对他道:“这个游戏有些特殊,明后天应该会给你发一个游戏规则,你细致地看一下。”
康涂问:“怎么特殊?”
“比较伤感情。”
其实赵政说得很含蓄了,康涂一直以为这个游戏与他那个时代各个手游上的规则是差别不多的,等到真的看到了发到手机上发来的规则时才明白这个“伤感情”是个什么意思。除了“卧底”这个词儿之外,这个游戏根本和“谁是卧底”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游戏双方的两个阵营中均有对方的卧底,在一开始时分别在地图的两端,地图中央有一面红旗,率先夺得红旗的队伍为胜,在取得红旗的过程中会经历很多任务,也会经历很多不可抗力的干扰,卧底会阻碍队伍的任务的完成。
他们需要将卧底找出来,而且要夺得红旗。
这种信任战,何止是伤感情,简直是伤命。
游戏开始前15个消息。
燕灵飞给康涂发了消息,问他的阵营。康涂将自己的签给他发了过去。
燕灵飞回复:“好耶,咱们一组。”
康涂:“这么好?赵政也是。”
消息发出去的时候瞬间被标记成已读,叮咚一声,燕灵飞的消息又到了:“我知道,只有咱们三个。”
“其余人都在对面组。”
康涂一想也是,他们肯定会私下交流的,应该早就知道了,但是没想到竟然只有他们三个一个阵营,于是他问:“那怎么办?”
燕灵飞回道:“就正常玩喽。”
估计他们被分到不同的阵营这种情况已经很多了,已经对此没什么所谓了。
游戏开始前一个小时。
一个阵营的人聚在一起,他们需要把自己的手表放到一个机器前,录入一个小程序,这个程序会显示你在这场游戏中的身份。
一个人的身份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卧底,要么队员。
如果是卧底的话,会提前得到自己卧底的队伍的地图上所有的陷阱,只有尽可能地拖累这个队伍,才有可能让自己真正的队伍获胜。
康涂跪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十个小时,卑微地乞求,千万不要让自己是卧底。
他是真的玩不过这些人。可能会在第一局就被玩死。
赵政最先抽完了身份,看他紧张地嗑牙,笑道:“几率是三十五分之一,不至于就是你吧,怎么这么紧张?”
“不要说这种话!”康涂疯狂地大喊,“快把这句话收回去!”
“……”赵政不太理解,“怎么了?”
康涂无力道:“我先抽完了再告诉你。”
他走到机器前刷了一下,录入程序,然后听见一声提示音,忽然“啪”地一声捂住了。
然后再一点一点地露出来,慢慢地看见了第一个字,依稀是一个“队”字。
他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仿佛重生了,终于放开手,看清楚了“队员”两个字。
“谢天谢地。”康涂双手合十,甚至想要跪下来亲吻大地。
赵政:“你干脆再明显点,冲天大喊‘我是队员’得了。”
康涂这才反应过来,这个不能告诉别人的,他表现得太明显了。
不过赵政倒是没有嘲笑他的意思,问道:“你刚要跟我说什么?”
“我有一个技能,”康涂一边收拾劫后余生的情绪一边说,“就是担心什么什么就会发生。你知道吗,我们那个时代有一个专有名词来形容这种现象,叫做‘墨菲定律’。”
赵政想了想,忽然说:“我是不是也有啊。”
康涂想了想他的命运,也觉得很有道理:“很有可能啊,大哥,你以后注意点。”
赵政叹了口气:“唉。”
康涂:“唉。”
燕灵飞来得很晚,冒冒失失地跑到机器前“叮”地刷了一下,看完了信息后转过来找他们,正对上了康涂的视线,开心地招手:“哈喽,康仔!”
康涂是真的很佩服他的心态。
伴随着一声警铃,城内战正式打响。所有人头上带着一个古怪的仪器,进入一个白色的舱内。
这个窄小的舱给康涂了一种很不安全的感觉,蓝色的荧光反射在他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让他觉得有些炙热。突然间一阵电流从头上带着的机器中传来,他浑身颤抖,又感受到了那日被穷奇咬了之后的那种肌rou痛的感觉。
到最后的时候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他在颤抖还是舱在颤抖,疼到最后,他就昏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再次响起的警铃吵醒,舱门大敞,所有人陆续走出来。
这是一个完全黑暗,完全陌生的地方,像是在一个地道中。
想必所有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场景,因为不光是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