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犯罪,陆元东本打算要走的,他还想回去白宅看看秦予乔,就在这时王宝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收拾屋子,然后蹲下去捡酒瓶的时候,整个人就摔到了陆元东的身下……
既然能办事,其实两人都没有多醉,不过办完事后,王宝儿哭了,说自己是第一次,但是床单上并没有见血——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锁了……没经验……不咋会写,尺度还好么?
处女不一定流血,流血不一定是处女。
问题:王宝儿是处女吗?
这章有点重口味,下面送上温馨小番外一则。
番外二――说话篇
小睿睿刚学说话那阵子常常被二姑姑陆家瑛带过去玩,陆家瑛是个麻将的忠实爱好者,所以有一阵子,陆家瑛搓着麻将的时候都带着小睿睿。
所以小睿睿开口第一句话不是妈妈,不是爸爸,也不是姑姑。
是:“碰――”
后来秦予乔跟陆景曜已经确定了稳定的交往关系,又是在二姑姑陆家瑛凑的麻将局上。
秦予乔再次被推上麻将桌。
正左右为难时,小睿睿拉了下她的衣角:“予乔姐姐不怕,我帮你。”
☆、27、第二十七章
男人对女人感兴趣往往有两种原因,一是搞不懂她,二是搞不定她,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往往也有两种原因,一是占有她,二是征服她。
但往往一个男人占有了一个女人,就不想再征服她,不过除了用强,或者他对她只有兴趣而不是喜欢和爱。
不过陆景曜现在也已经不想再去征服秦予乔,因为他已经征服过她,也被她征服过,而且年龄大了,觉得这些是幼稚的青少年才摆弄的爱情理念。
而他目前最想做的是**――将秦予乔**在他身边。
其实他现在的爱情理念很简单,俩男女贴得近了,什么东西都会有的,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出门吃饭前秦予乔从包里拿出一瓶儿童面油,然后招呼陆希睿过来,陆希睿看到她手上的东西就跟看了毒药一样:“我不要擦。”
秦予乔没想到陆希睿会拒绝她,拉着他到自己跟前,摆着脸说:“外面天气冷,如果不擦,睿睿的皮肤会冻坏的。”
陆希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像是她要把毒药抹在他脸上:“皮肤是冻不坏的……而且爸爸也不擦,男的不能擦的……”
谁跟他说了男的不能擦了,秦予乔想不到陆希睿对擦香香会那么排斥,抬头瞟了眼陆景曜:“你爸爸脸皮厚所以不用擦,睿睿以后想跟你爸爸一样厚着脸皮么?”
陆希睿有点动摇了,就在这时,陆景曜立在边上开口了:“予乔,不打紧的,我以前都不给希睿弄这玩意,男孩子那么讲究做什么?”
陆景曜早上从床上下来后对秦予乔说话的口气就不自觉带着点讨好,似乎受男性荷尔蒙的影响,身上逼人的戾气也有所减少。
秦予乔瞪了眼陆景曜,有点心疼地摸了下希睿的脸:“就是因为你平时不注意,所以希睿才会那么黑。”
这个帽子扣得还真高,陆景曜默着脸杵在一边不说话了。
陆希睿看了眼陆景曜,对秦予乔摆摆手说:“予乔姐姐,不是这样子的,我皮肤黑可能是遗传,遗传了我妈妈的关系。”
秦予乔:“……”
陆景曜轻笑出声,颇有深意地看了眼秦予乔一眼,乐悠悠地开口:“可能吧,你妈妈黑脸速度很快,所以影响到你了。”
这都是哪跟哪儿,秦予乔正要抬头怒视陆景曜的时候,陆景曜对她灿烂一笑:“新妈妈,走吧。”
对于陆景曜这种抓住她软肋然后明目张胆地挑衅的行为,好比是一块菜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秦予乔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陆景曜偏偏拿捏住了她的软肋,这个感觉就像他仁慈地给了她活动范围,但是这个范围是他提前划定的,而且范围大小还跟他心情有关。
不过同一件事,就会有不同的视角,比如刚刚他的搭腔,就是想跟秦予乔多说几句话,最好她所有的注意点都集中他身上,最好她能像他关注她一样关注他。
不被关注的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是很容易心痒难耐,所以总要忍不住招惹她一下,床事也一样,明明知道秦予乔是不乐意的,他不仅进入了她,还要强迫她喜欢上他的进入。
所以男人霸道起来是幼稚的,没有章法的,而且从来不会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属于那种“招人嫌”,但是如果有另外一个男性跟他做了同样的行为,这同样的行为就立马就变成了“招人嫌”。
比如希睿,出门后就像一块膏药一样贴在秦予乔身上,陆景曜恨不得将他撕下来甩到一边去。
――
这“一家三口”的中饭是在一家西餐店吃的,点单的时候秦予乔会先问询希睿,虽然最终结果都一样,希睿依旧只能吃秦予乔挑选的,但是这也是秦予乔跟陆景曜不一样的地方。
以前陆景曜心情好也带希睿外面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