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柔跟江岩比较熟,两人坐在一边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聊着聊着,江岩转过头对秦予乔笑笑:“秦小姐,过来一块儿聊啊。”
“予乔姐姐,我们要不要过去啊?”陆希睿现在已经对他的予乔姐姐马首是瞻了。
秦予乔正要开口,一只手在她后腰轻碰了下,转过头,陆景曜已经立在她后头:“我们也过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秦予乔突然心生出一种微妙的刺激感,她和陆景曜现在的这种相处模式就像是在……**。
赵小柔那边有一个环形沙发,正好可以坐七八个人,沙发中间有个玻璃展台,上面可以触屏点歌。
包厢很大,但是一窝人都往环形沙发上坐,陆景曜毫无疑问是坐在了秦予乔的身边,秦予乔的身边挤着希睿,就在这时,江华笑容满面地朝秦予乔这边走过来,在陆希睿跟前立了会,然后一把将希睿抱开,挤到了秦予乔的身边坐下。
这个动作太显眼,江岩受不了开口:“华子,小心有人生气啊。”
江岩看了看被自己挤开的陆希睿,正苦大仇深地怒视着他,江华叹了口气,笑呵呵地将他抱在自己腿上:“小鬼,这样满意了吧。”
“希睿,到爸爸这里来。”陆景曜开口,然后将江华腿上的希睿抱到自己和予乔的中间,秦予乔侧头看了眼陆景曜,他还是很有爸爸范儿的。
然而事实是,希睿挤在了她跟陆景曜中间的时候,她跟陆景曜这块地方看起来更加拥挤,拥挤到陆景曜可以光明正大地将手从希睿后面伸到她的后腰。
一窝人都还没有开唱,白绢似笑非笑地对陆景曜说:“这里不是有一个小朋友要去选十佳么,陆小少爷先来一首吧。”
陆希睿这孩子还真有一个很大的优点,明明紧张地要死,一张小脸却没有任何怯场不想唱的感觉,一脸从容地望向坐在秦予乔另一边的江华,开口道:“这位叔叔是谁啊,还是你先来一首吧。”语气里还有一种孔融让梨的谦让感觉。
“没问题啊。”江华巴不得,满心喜悦地对立在边上的兔女郎说,“美女,你给我点一首。”
“说起来都好几年没有跟乔乔你唱过歌了。”江华咧着嘴笑,对秦予乔说。
江华话音刚落,后腰的rou被轻拧了下,秦予乔默了会,对江华说:“你跟绢子唱吧,这首歌我不会。”
“怎么不会?”江华眸光含笑,“乔乔,这可是我们当年的定情之歌。”
“定情之歌?”赵小柔夸张地喊出来,声音有点高,带着点惊讶,“不要告诉我你们俩是一对啊。”
“我们以前是一对,不过分手了。”江华可惜地对赵小柔开口,然后凑过脸亲昵地对秦予乔笑了下,继续对赵小柔说,“不过我跟乔乔从小一块儿长大,分手了还能是朋友,关系好着呢。”
就在这时,“咚”的一声,有个杯子倒了,是陆元东手上的杯子,包厢已经开了暗灯,陆元东的神色是模糊的,隐隐约约噙着一丝笑:“我怎么没有听予乔提起过你。”
“哦,没提起过吗?”江华轻笑了下,对陆元东开口,“我们可是彼此的初恋,相比其他感情,初恋都是用来珍藏的,所以乔乔没有跟你提起过。”
秦予乔整张脸嗖得烧了起来,好丢人,她怎么会有那么丢人的初恋。
江华说完,陆元东整个人静下来,不再说话。晦暗的灯光下,陆元东目光微闪,就像调酒杯里红酒,泛着深幽的波光。
江华笑望着陆元东:“貌似你跟乔乔也很熟,是朋友?”
“当然熟,能不熟么”白绢正要说话,结果被陆景曜打断。
“初恋啊――陆景曜轻哼一声,不轻不重,江华猛地转过头:“看来陆六少对我这话有意见?”
“没有啊。”陆景曜睁着眼睛说瞎话,“只是你的话正好让我想起我的初恋而已。”
陆景曜的初恋?
不少人都兴奋起来,尤其是白绢,不怀好意开口:“男的?”
秦予乔扑哧一声,笑了,然后还没笑一会,后腰上的rou又被拧了下,秦予乔差点要跳起来,偏偏对上陆希睿不解的眼神,只能继续安分地坐着。
“陈太太真会开玩笑。”陆景曜不咸不淡地开始讲自己的初恋,“我的初恋,也就是希睿的妈妈。”
秦予乔觉得自己肯定有受虐体质,陆景曜今晚又是掐她屁股又是掐她后腰的,但是还是心间还是流过一道暖流,在胸臆间倒流、回升、沸腾,又暖又甜,
这种甜蜜的喜悦是如此真实又纯粹。
对于希睿妈妈之谜,白绢还想开口继续追问下去,又怕耽误了今天原本目的,笑着对秦予乔说:“乔乔,你就跟华子唱一首呗,又不是余情未了不敢唱对吧?”
“我可不敢奢想乔乔还能对我余情未了。”江华说笑起来,然后默契地将一只麦克风递给秦予乔:“乔乔,这可是以前你最喜欢的歌。”
秦予乔从他手上接过麦克风,对白绢说:“点一首吧。”
白绢哪听秦予乔,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