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无形地将她推出这个家。习惯真是一个坏东西啊,她已经在这个家呆了快有十年,然后她的十年抵不上秦予乔一顿饭的时间。
夏妍青侧过头看了眼江华,人日子过得一旦顺心了太多年,也就不怎么爱受气了,夏妍青知道陆景曜针对他,但是她还真像就咽下这口气,抿着笑对陆景曜开口:“这个星座不就是小女孩才信的东西么,没想到陆先生也会相信啊……”
“哦,莫非夏小姐就是天蝎座啊。”陆景曜特别无心的猜了猜,然后对秦彦之说,“其实我之所以对星座感兴趣的,还是受乔乔妈影响的,就是白博士,她对星座也很喜欢。”
白天瑜,提到白天瑜秦彦抿了下唇,对自己的妈妈说:“妈,天瑜的话应该是靠谱的。”
人都有一个很不怎么好的习惯,离开的人才会觉得她好,呆在身边的人呢,再好也会把缺点放大出来,而且说起来夏芸和白天瑜这两个媳妇,原本条件就相差很大,虽然白天瑜那女人跟自己也有点合不来,但是的确是个厉害的人,以前秦家的学校能请来某某某教授都好看在白天瑜的面子上。
既然提及白天瑜,秦老太太总需要问问自己孙女:“乔乔,你妈妈还好吧?”
“好。”秦予乔没有说起白天瑜的感情上的事,而是稍稍说了说这几年她工作上的事情,比如第几年成为iaeg协会会长,去年的地质与环境研究取得了什么贡献奖之类的,每件事草草提了提。
其实秦予乔并不想在秦家多讲白天瑜的事情,总归还是怕秦彦之尴尬,结果秦彦之倒是问出了最尴尬的一个问题:“乔乔,你妈妈结婚后还好吧。”
什么是结婚了后还好吧?秦予乔差点笑出声,想了想,说,“妈妈跟继父跟她是工作认识的,因为兴趣相同,平时相处挺好的……”
秦予乔看了两眼秦彦之的脸色,总归有点不忍心,加了一句,“不过你知道我妈的性子,平时跟继父聊得最多的石头啊泥土啊什么的。”
然后秦彦之面色真好了起来,不知道还惦记着白天瑜,还是纯属面子作怪,不过秦予乔看到夏芸沉下的脸的时候,轻吐一口心中郁气,莫名舒服了不少。
——
吃完年夜饭,秦予乔在房间里捂着肚子笑个不停,侧过头看陆景曜,他正盯着她房间摆设看,看来看去看到一张老照片,照片里是她和江华年少合照。
陆景曜二话不说,撕了。
秦予乔皱着眉骂了句:“有病。“
陆景曜转过头,唇角含着一丝诡笑,口吻却相当蘀她着想:“我不是怕你看了闹心吗?”
秦予乔不跟陆景曜这个小气的男人计较,捧着枕头问:“我妈真跟你说过天蝎座的女人那什么什么来着的啊……”
陆景曜“哦”了一声,谎话信手拈来:“想不到岳母知道东西那么多,有次聊起来人性论的时候,她就给我举了那么一个例子。”
秦予乔还是有点不信:“我妈会跟你讲人性论?”
“不信啊。”陆景曜哂笑,“你妈还跟我将你屁股上有颗黑痣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秦予乔受不了地将头埋在枕头上,然后舀起枕头扔向陆景曜,“你丫流氓。”
然后陆景曜这个流氓突然收敛了下嬉笑的神色,眼神也变得深沉,凑过来捂着秦予乔的嘴巴,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朝隔壁墙面抬了抬下巴。
陆景曜刚刚的意思是刚刚隔墙有耳,隔壁住着的人正是夏妍青。
秦予乔被陆景曜的神色弄得毛骨悚然,轻声说:“怎么可能。”
“别不信,刚刚饭桌上别说你没察觉出来。”陆景曜眼尾上挑,斜睨了秦予乔一眼,“你们家有股妖气。”
秦予乔笑着捣了陆景曜一拳,然后望着陆景曜开始演起来:“小女子在这里求道长能帮忙降妖除魔,还小女子家宅平安。”
陆景曜轻捏起秦予乔的下巴:“本座已归隐多年不管凡事,女施主别强人所难啊。”
秦予乔可怜兮兮地看着陆景曜:“还望道长慈悲心肠……”
陆景曜出戏了:“哪有慈悲心肠的道长,换个台词。”
秦予乔还真演上瘾了,想了想:“如果道长能下山帮忙降妖除魔,小女子必以千金黄金酬谢道长。”
“黄金?”陆景曜笑得更加轻挑,“**一刻值千金,晚上你来本道房间双修男女之事,本道自会蘀你完成心愿。”
明明只是演戏,陆景曜的话听得秦予乔心痒起来,耳根子微微泛起绯红,眸光一闪一闪地望着陆景曜:“道长……什么是双修?”
“双修啊。”陆景曜看着这模样的秦予乔,真想立马剥将她剥|光了压在自己身下,眯着双眼正要解释双修之事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已经把新衣服穿好的陆希睿跑了过来:“予乔……妈妈……”
秦予乔看着陆希睿新穿的衣服:“怎么晚上就把新衣服穿起来了啊?”
陆希睿解释说:“我看见小舅舅也穿起来了……”
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