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众人见太子妃为白锦说话,但她面上没有任何恼怒,瞬间,众人便明白过来。
看来这位白锦也不是真的受太子妃重视吧?
她们这些各家贵族的贵女们,最为看重的便是身份。
如白锦这等没有身份,没有背景,还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村姑,怎会受到她们的欢迎。
只是一瞬间,白锦便从众星捧月掉落到了现在这般冷落的地步,甚至有人望着白锦出言鄙夷几句,只道白锦这种身份也敢来参加太子妃举办的荷花宴,还穿的人模人样的,到底还不就是一个村姑?
这话说的虽重,但却无一人为白锦说话。
从方才众人恭维声中,一下子掉落千丈,不管是谁心中都不会好受的,太子妃静静观着白锦,唇角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大。
太子妃觉得如白锦这种泥腿子的村姑,最是好利用和控制了。
如她们这种贱民,让她们享受过荣华富贵,又怎甘愿回到以前那般穷苦的日子?
就如此时,她先是给众人一个错觉,让她们以为白锦是哪家的贵女,才能得到她太子妃的照顾,而被众星捧月的恭维。
而此时,只要她说出白锦真正的身份,白锦便会受到冷落,不仅如此,她还会受到排挤!
想来,此时的白锦心中定然是极为不甘难过的吧?
而这种情景一直在持续,太子妃也并未为白锦说话,是以众人更坚信白锦就是一个毫无身份的低贱之人。
她能来宴会,只不过是因为运气好一些,得到了皇后娘娘的垂怜,但那又如何?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女子,在她们眼中不过蝼蚁。
紧接着宴会开始,太子妃也并未让人伺候白锦,最终白锦只能坐在最后面也是最不起眼的地方。
那之后,便在无人来同白锦说话,甚至有人对白锦指指点点,品头论足的,那情景看着很是让人难堪。
反观白锦,她倒是并未在意这些,对于她们的诋毁和鄙夷,她更是没有放在心上。
宴会已然开始,乐声和舞蹈也都上场,众人纷纷欣赏节目,期间,不少人都纷纷夸赞节目好,奉承太子妃。
太子妃端坐在主位上,雍容贵气的脸上满是傲然和得色。
期间,太子妃偶尔看一眼白锦,只见白锦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不曾多言,也不曾反驳,而她脸上神色也似乎并不是她预期的难看。
“白姑娘,你可知她们跳的是什么舞?”坐在白锦不远处的一名贵女忽然笑着问道。
白锦抬眼望向这人,只见这名贵女容貌一般,穿着倒是华贵,她看了一眼舞蹈,摇了摇头。
“啧,果然是没有见识的村姑。”这人似乎是专门针对白锦,言语十分难听:“这是京城时下最为流行霓裳舞,啧,你说你都看不懂,还来参加什么宴会啊,真是丢人。”
其他人望着白锦也目露鄙夷之色,纷纷点头。
白锦听着这人的话,非但没有难堪和恼怒,反而也跟着笑起来。
几人见白锦如此,却是笑不出来。
“你笑什么?莫非你知道自己身份低贱,不配看这舞蹈?”
白锦笑了笑道:“我只是羡慕几位姑娘。”
几人面上李氏露出得意之色,一人哼了声道:“那是自然,如你么这般低贱身份,羡慕我们也是正常。”
她们几人能坐在这宴会坐席的最偏处,也是身份背景比较薄弱的,不受宠的,但比起白锦还是要高人一等的!
是以,她们就更加看不起白锦。
“我只是羡慕几位姑娘胆子大。”白锦笑着道。
几名女子面上得意笑容一顿,一人蹙眉不解道;“什么意思?”
白锦笑着道:“我来不来参加宴会,都是太子妃邀请的,乃是太子妃说了算,太子妃都不曾说过我身份低贱,倒是几位姑娘一口一个身份低贱,你们如此说,岂不是在指责太子妃?你们说,你们是不是胆子极大啊?”
几人:“……”
的确,白锦乃是受了太子妃的帖子才来太子府参加这赏荷宴,这期间,太子妃虽平平淡淡,但太子妃并未说过白锦身份之类的话,倒是她们,为了讨好太子妃,也为了贬低白锦估计一口一个低贱的来羞辱白锦。
谁知白锦根本不曾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反而几句话就打中她们的七寸,只见几人神色慌张,一人斥道:“你胡说什么?我们没有那个意思!”
“就是,就是!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若让太子妃听了这话去,她们岂不是就得罪了太子妃?若太子妃当了真,她们会不会降罪不说,日后她们定是不能来参加皇族宴会了,届时,她们如何抬高身份,巴结太子妃?
更重要的是,若是让家中人知道她们得罪太子妃,那她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兴许还会被家族遗弃!
这种大家族的事情,白锦不了解,却也是明白几分的。
她如此一说,几人果然消停了,只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