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会儿话。
今日成亲,他们二人倒像是往常一般说着话。
桌上红烛已经燃了一半,眼看夜已深沉,暮云深柔声道:“锦儿,我们该歇息了。”
白锦点点头,二人相携着坐在床边,屋内烛光渐渐晕黄,整个屋子的光线渐黯。
白锦和暮云深相对而坐,暮云深握着白锦的手,目光温柔如水的望着白锦,柔声道:“锦儿,别怕。”
白锦面颊微红,她想到在出嫁前,沈氏曾单独找过她,还将一本书塞给她,同她说了一些成亲当晚要主意的事情。
其实在前世,她出嫁前,沈氏亦是如此做的,而当时她第一次翻开那种书,看到那种画面着实是看不下去,可沈氏说过这是每个新妇都要经历的,是以她便忍着羞赧看去。 之后,她嫁给刘言郎,实则夫妻生活极少的,刘言郎整日要看书,而崔氏则每日出言羞辱警告她,让她别缠着在刘言郎,之后,之后娘家越来越不好,舅舅也除了那种事情,崔氏露出真面目,便开始
各种折腾她,不过几个月,她便从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变成一个皮肤粗糙的妇人。
那之后,刘言郎看到她都是面带嫌弃之意。
这些不好的回忆已然淡去,只是偶尔还会想起来,当然,并不会对白锦产生任何不好的情绪。
只是,今晚乃是洞房之夜,白锦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二人凝视着彼此,暮云深缓缓伸手抚着白锦的面颊,那双深邃的黑眸中满是柔情。
“锦儿,你真美。”
白锦神色微赧,她抬眸见暮云深深深的望着自己,尤其望进那双满是柔情的双眸中,白锦赧然一笑。
“夜色已深,莫要辜负这良辰美景,锦儿,我们早些歇息吧。”暮云深神色柔和,声音更是低沉温柔。
白锦忍着面颊上的热意,缓缓点头。
红色喜帐落下,将他们二人掩在其中,只能看到互相依偎的二人。
暮云深缓缓伸手慢慢的为白锦解开衣衫,白锦忍着面上热意,周身更觉燥热不已。
外衫,中衣脱下,在感受到一丝凉意后,这才消减了白锦面颊上的热意。
暮云深垂眸望着白锦,连一瞬都不忍眨眼。
接着,暮云深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红烛过半,二人衣裳从帐内丢出来掉落地板上。
红帐内,只见那高大身影微微倾身低头在女子额头落下一吻,而后他缓缓低头,又在女子鼻梁上落下一吻,紧接着便是嘴唇,下巴,脖颈……
一时间红帐内气氛暧昧又旖旎,就连那桌上的红烛似乎也有些羞涩,烛火跳动几下,竟是缓缓熄灭。
屋内陷入一片黑暗,而喜帐内的二人已然倒在床上。
喜帐内,二人紧紧相拥,让彼此之间再无任何缝隙。
暮云深温柔的抚着白锦的面颊,低头在白锦唇角落下一吻,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周身一时间竟是热汗遍布。
暮云深亲了一下白锦唇角,紧接着他又亲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柔声道:“锦儿,别怕,一切有我。”
白锦身体紧绷,说不紧张是假的。
其实,白锦不仅是紧张,她还有些害怕。
她的双臂紧紧抱着暮云深,她知晓暮云深如此忍耐,完全是怕吓着自己,她深吸一口气,黑暗中,望着暮云深那双盛满柔情蜜意的眼眸,她低声道;“我不害怕。”
听到白锦这句话,暮云深那本就黑沉的眸子此时变的更为深邃,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往日从不出现的火热。
他伸手缓缓抚在白锦的掌心,黑暗中,只见二人右手手掌十指相扣,不分彼此,而后暮云深低头亲吻着白锦,柔声道:“锦儿,我的锦儿……”
黑暗中,紧张又暧昧的气氛中,似乎听到一丝低泣,紧接着便是几位耐心的安抚。
渐渐的,旖旎之色愈加浓重忙,而低泣渐渐变成了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整个屋子的温度似乎也变的有些高了。
夜色深深,而那挂在夜空中的弯月似乎也有些羞涩,躲在了云朵之内,只露出那么一点点的明亮。
这一夜,温柔缠娟。
翌日,将近巳时左右,天光大亮,屋内几位明亮,床上一人头枕着手臂,目光温柔如水的静静望着床上那依旧睡着的女子。
女子黑发如瀑,皮肤晶莹如雪,容貌娇艳欲滴,如那染满了露珠般的花朵一般,让人忍不住采撷。
暮云深眸光深邃又温柔,满眼的都是白锦。
他缓缓倾身,在白锦额头落下一吻,低声道;“锦儿,我暮云深此一生定会爱你,护你,敬你,陪你,永生不变。”
低语浅喃的情话温柔似水,轻轻划过白锦的而旁。
长如蝶翼的睫毛微颤,紧接着,眼睫微动,缓缓睁开眼睛。
白锦刚睁开眼睛,似乎被那明亮的阳光刺了一下,暮云深伸手为白锦挡住阳光,白锦楞了楞,缓缓转眸望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