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异想天开的计划,他只需要静静观望就好,反正李识曛总会说的。
李识曛在叶子上涂涂画画,白虎远远地看到一个三角形的结构和一堆奇怪排列的符号,李识曛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白虎的体形,又回身修改了一下那些奇怪的符号。
下午,李识曛在洞外匆匆地忙碌开来,找了截长长的树藤,又是在上面密密地划上了刻度,白也被他督促着猎了几种不同的猎物回来。
他在草地上用树藤比划来比划去,又回到叶子本上匆忙地记录下来。
等白回来时,李识曛已经开始在收集树枝了,他选的都是一些坚硬难以攻克的树林,加上瀑布周边水汽充足,连树木都要坚韧些,很是吃力。
白的力气不知道要甩他几条街,问清李识曛的要求后,白将他赶到一边去收拾猎物,自己开始用他简制的石斧对付那些枝条。
李识曛哭笑不得,似乎这只大猫越来越能拿主意了?不过他的力气确实比不过这只大猫,也没打算抢着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李识曛回到了洞xue中,开始处理猎物做晚饭,顺便将昨天剩下的草木灰收集到了一边。
白的确是比他有效率的多,他扛着木头回来的时候甚至已经冲洗了一遍,银色的头发shi漉漉的,硬朗深刻的五官更显得充满了雄性魅力。
李识曛挠了挠有些痒痒的头皮:“哪里可以洗澡?”
白指了指火上的午饭:“等会儿去。”
李识曛点头应下了,昨天只是简单擦洗下,看到大猫痛快地洗了干净他也想去啊。
白领李识曛去的肯定不是他自己冲洗的地方,因为那儿的地上堆满了厚厚的落叶,连个脚印都没有。
如果说那个大瀑布让人想起诸如磅礴大气、飞流直下这样的词语,那眼前这道泠泠的山泉一定让人想到林泉石上,幽寂冷月,别有一种清幽的意味。
这道山泉从山上流下,只有细细一道,汇成小小一潭,方圆不过一米多点,大概因为水量不多而周围又有充沛的大型水源的缘故,附近似乎只有些小动物的痕迹。
他应该谢谢白虎考虑得太周到了吗?这附近真是太、安、全、了。
感觉到自己的战斗力被微妙地鄙视了一下,李识曛看着白:……
白虎似乎误解了什么,他递给李识曛一种豆荚样的东西:“洗澡用的。”
然后白微微冲李识曛点了点头,施施然转过了身,略微走了几步,进了树林,懒懒地靠在一棵大树上休息,却没有离开太远。
李识曛:……
卧槽,这种被差异对待的感觉为什么这么诡异!
无语地转过头来,李识曛懒得再理睬那只突然间莫名其妙的白虎,他刷刷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和鞋子,跳进了这潭浅水中,虽然水流小了些,但对于很久没有这样痛快清洗过的李识曛而言,也已经足够。
他打开了那个豆荚,一股植物的清香散开来,似乎溢出的ye体也有些黏滑,这是皂角样的东西?他没见过皂角,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既然白虎说是洗澡用的,那当成沐浴ye用好了。
李识曛揉碎了抹在头发上、身上,发现效果还不错,拎过旁边的衣服鞋子也揉了一遍。
白虎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到的就是泛着清爽香气的干净雌性一只。
他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李识曛身上shi漉漉的皮衣、皮裤,微微勾勒出衣服下修长身躯的线条,白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这只雌性对暴龙皮情有独钟?早知道那天就把那只暴龙皮剥下来再走了,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腹黑的大猫淡定地想到。
两人一路并肩回到了洞xue,天已经擦黑了,李识曛洗完澡后神清气爽,觉得自己的血槽好像加得满满当当的,于是又继续投入了轰轰烈烈的渡河准备工作。
这些天积攒的猎物皮毛被李识曛再次用草木灰煮起来,奇怪的味道再次在洞xue中蔓延开来。白略微皱眉,却没像从前那样直接冲出去,偶尔还帮李识曛递个东西什么的。
等李识曛将兽皮晾晒完毕的时候,白出去了一趟,很快又回来了,李识曛只当去解决个人问题了没放在心上,他开始铺起床铺来。
白手上抓了把不知道是什么的叶子,往李识曛手中一塞。
李识曛好奇地反复打量那把叶子,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绿绿的一把。
白捻起一片撕开的叶子在李识曛鼻间一划,李识曛急急掉开了头,打了个喷嚏,好呛!
李识曛呛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要这时候再反应不过是大猫在捉弄他,他李识曛就太蠢了!
想到大猫的嗅觉更灵敏,李识曛狠狠起身准备把手上的叶子往白的口鼻捂去,大猫只懒懒站直了身体,双手环胸,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打量李识曛的动作。
妈蛋的这个身高差距,真是泪流满面。他实在做不出掂着脚去捂大猫鼻子的动作,太伤自尊了。
李识曛默默咬牙,明天吃饭的时候我们再来算帐。
白虎似乎见到李识曛默默咬着后牙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