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她的病情,想知道她是否还好。
可谁知道上苍与他开了个玩笑,居然有人借着她的身体还魂了,他有过怀疑,但“她”行为的异常让他确信“她”已经不是她了。
之后被成木逼得走火入魔,做尽坏事,天诛地灭。
而沈梅,那个不会笑,陪着她半生的女人,她无辜、可怜又可悲,他知道她心里有他,但是他是专情的一个人。
他就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不爱她,他们只是上下属的关系,不能越界。
她对他的爱慕显得很可笑,因为他不爱她啊,她还愿意忍受。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可以不用管他,她完全可以离开的,难道就因为她是自己的解药,她知道这一点不愿意离开吗?
他没有问过她,而他这一生不会再有得知的机会了。
沈梅这样一个如梅花般冷傲孤洁的人,就像活着的石雕,碰到他就会有裂痕。
他们两个人终究不会有结果,因为他们可能只会是上下属,不会有其他的关系。
爱情在他们之间是不会存在的,他爱的是步美琳,一旦定下永不变,至死不渝。
他死的时候看到的是步美琳的笑容,脑海中也是她。
可能那个时候沈梅知道他死了,很伤心吧,但他不会去想沈梅有多伤心。
因为他可以和他的琳儿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他们会到了一个没有人、没有纷争的地方,只有他们所想要的美好。
无论这会不会有存在,他死的时候是这样想的。
他们不会分开,他们的爱情随着他的死被埋葬,不会有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悲惨
☆、番外凌霆风与步思若之间
犹记得夜空里挂着一轮椭圆的月亮, 澄亮清透的月光从露华台的露天圆口照下来到那黢黑随风潋滟的池面, 她穿着白衣双手持剑从空中徐徐降下, 她貌如宛如九天仙女跌入凡尘,裙尾轻轻飘浮……
细眉下一双灵动的眼睛,柔波万丈, 小巧的鼻子如雕刻出来的,下颚Jing巧小得似锥子。
那个时候他都看得失了魂缓慢坐下到筵席的位置上,目光片刻都不曾离开过这女子。
他嘴角微扬, 这个女子他要定了!
她一舞完毕,便又从那个洒落月光的露天圆口消失了。
他心急便去寻她,这个让他一见倾心的女子。
华露台东南方,高空俯视月光照亮了一片绿茵茵, 草坪的小草足有三寸, 一袭白裙包裹她的玲珑玉体,她赤脚缓慢地移动在这草上。
每一动在他看来都是十分柔美,但实际是很飒爽。
专注于她的一动一静、一笑一颦,而从筵席上的谈话知道了她叫“步思若”,这个名字就像毒一样侵占他的脑海。
那个时候她已经看他了, 她浅蓝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
他看着她步履轻快,倏忽置身于水面之上,她用一把软剑挑起池面的水, 晶莹的水慢慢往上飘浮,然后快速地下坠与她所执剑的剑尖相触,水散开变成水珠落在池面引起漪沦……
他睁大双目看着她一个翻身, 竟用剑尖顶着水面,白裙垂下,秀足惊现。
她竟用一支剑撑起身体,没有坠落至湖面,当初他还再三揉了揉眼睛确认,然后他注意到她没穿鞋!
后见着她用剑尖搅着池水,一个坠落,玉足落至于池面仍没有沉下去。
凌他拾起身边一个小石子丢向她,使得她一个不小心要摔入池中。
他微眯星眸找准机会,快步上前揽住她的背,他们两个人一起沉入水中央。
步思若美目阖上,松开双手执的剑,他一个着急,落吻覆于那片柔软。
他动用全身内力,他们飞出水池,引起巨大波澜,溅起的水花悬空不久又渐渐落下。
他抱着她在空中盘桓旋转几下,迅速落于岸边。
那时岸边吹来百合花香,牵绕着两人鼻尖,见着她睁开眼睛一个巴掌打到他脸上,用极其好听的嗓音说出了“叫你亲我”这一句话。
她美人,声音也好听。他看呆了,右脸被打得通红,也没有说一句,换做旁人,他早就一巴掌还回去了。
她见他没有反应又一个巴掌过去,他双颊都红了却牵起她的手,戏谑说让她再多打她几巴掌的话。
而她嫌恶地看着他骂道“脑子有坑”就要走人了,当时他一个机灵,勾唇一笑运着轻功挡住她去路,故意抽走她发髻中的一把素簪。
他就是想挑逗她,月光下看着她长发垂下,一跑一动都会摇晃,她一直说着让他把簪子还给她,他当然不会爽快地把簪子还给她。
他说让她亲他一口,他才会把簪子还给她的话。
她见他这般挑逗自己,她本不想动武,只好用个小伎俩——哭。
而恰恰他最怕女子,他就把簪子还给了她,拿出帕子擦拭她眼角的泪水,
她是假哭,见他松懈,一个快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