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那一个。她还脆生生的和我说了自己姓什么……你说说,我能不管?”
蔺景年扯了扯唇角,不置可否。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蔺景年没吭声,抬眸朝素安看过去。
素安会意,问,“谁啊?”
“大嫂,是我!”蔺景洪在外面道。
蔺景年轻轻点了下头。
素安:“进来吧。”
蔺景洪忍着全身的疼痛扶着腰哎哎哟哟的进了屋,望见了蔺景年就说,“哥你可得帮帮我。刚才爸来的时候还问我那怀表的事儿,你得帮我遮掩一下,别和他说东西不在我这儿了。”
素安面无表情的指指旁边。
“嫂子你怎么了?这儿难道有什么不成……卧槽!”蔺景洪顺着放心看过去,搭眼瞧见了蔺校长,他顿时愣住,瞠目结舌,“你你你……没走?”
“混账!”蔺校长在大儿子那边窝了一肚子的气,全撒到了二儿子身上,“我走?我走就听不见你这混账说的混账话了!”
素安算是发现了。校长大人不愧是书香世家出身的,连骂人都吐不出太多的脏字儿来,反反复复就那几个词儿。
蔺校长甩头去问大儿子,“怀表怎么不见了?”
蔺景洪连忙拼命打手势。
蔺景年似是没看到似的直接说,“好像是二弟给了个姓云的。”
示意失败,蔺景洪耷拉着脑袋不吭声了。
蔺校长扭头再问他,“东西弄丢了?”继而怒吼,“你居然把它给了别人!”
“我没给!我不是!”极度紧张之下,蔺景洪脱口而出,“我就、就喝酒的时候不小心输给了他!”
蔺校长气得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个混账!竟然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随便给人!”
素安正数着这是蔺校长第几次用同一个词来形容蔺二爷的时候,啪的脆响响起。抬眼再看,蔺二爷的脸肿得老高。
蔺景洪委屈的瘪了瘪嘴,牵动了肿着的脸,咝的一下不小心扭动了身子。瞬间全身的伤处一起闹了起来,疼得他抽抽搭搭差点哭。
蔺景年几不可闻的嗤了声,“你既然这么宝贝那个东西,干吗随随便便给人?既然给了人,就该舍得放手,别磨磨唧唧的还问人要回来。”
他口中的这个‘你’,却不是蔺二爷景洪,而是老爷蔺校长了。
听了长子问的问题后,蔺校长老脸刷地下红了起来,并没有回答。
蔺景年面露了然,唇边的嘲讽笑意更浓。
——很显然,这东西是二姨太在晚上就寝的时候,吹了枕头风说动蔺校长给了二儿子的。
知道东西遗失,蔺校长急得火烧火燎,“赶紧问那个姓云的要回来!可千万赶紧的!”
“我、我不知道他是谁啊。”蔺景洪缩着身子委屈巴巴。忽然灵感闪现,“好像二嫂认识他!他还在二嫂那儿住过!”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这事儿谁沾谁麻烦。
蔺行远老jian巨猾,素安也不上当。
和蔺景年对视一眼,素安立刻表态,“我不知道,不认识。”
蔺校长当场拍板要司机耿叔过来问话。
耿叔何等Jing明,进屋先瞅蔺景年和素安。看到这小夫妻俩的模样儿,他瞬间心里有了底。
见老爷朝他看过来,耿叔猛摇头,“虽然都在恒城,可我们只听过他名字而已,不认识他本人。过一夜……?”悄摸摸去看都统大人的表情,继而断然道,“误会。压根没这事儿,二爷一定听错了。”
蔺校长怒瞪二儿子。
蔺景洪当时疼得七荤八素的,也不确认自己就一定没听错。心虚的缩了缩肩膀。
这事儿暂时不了了之。
蔺校长愤然离去,遣了人去寻找那个什么姓云的。
等到屋子里重新只剩下夫妻俩后,蔺景年悄声问素安,“你当初说那个什么乔乐途,是为了什么?”
他还记得,当时小丫头喝醉了,喃喃说着的是乔乐途。而薛笭也和他反映过,她问过薛笭乔乐途是谁。
素安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哥和老爷吵架的时候,有个仆妇听到了。我去问那仆妇有关我哥的事情时,她和我说,我娘当初在张纸上写过这个名字。”
这话绕的弯有些多,不过蔺景年听懂了。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yin许久,轻声说,“如果你有机会见到云天威,想办法把东西要回来。”
对拥有云氏粮油家财万贯的云天威来说,一个怀表压根就是个手边的小玩意儿似的,随便丢弃都不可惜。当初要去那怀表,纯属是弄个喝酒的赌注。
素安对云天威有恩。要来这个小玩意儿简直易如反掌。
“我知道了。”素安见蔺景年神色认真,就也把这事儿认真搁在了心上,“那东西要回来后,你打算还给二爷还是还给老爷?”
“都不给。”
“嗯?”
“你到时候和云天威说一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