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一做就惊天动地啊!闷sao闷到这个境界,真乃牛人。”
我被踏踏给逗笑了:“说什么呢!”
其他人也都围上来,纷纷感叹陆亚卓的闷sao以及用心良苦。
我等情绪恢复下来,给陆亚卓打电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接,估计刚刚正在忙。
“深深?”他低沉温厚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我真希望他自己也可以坐着电话线到我这边来。
我酝酿了一下开口:“亚卓……”
陆亚卓轻笑一下:“嗯。”
“亚卓,亚卓……”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反复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没有像平常一样义正言辞的教训我“你可以拿念我名字的时间去念单词”,而是极有耐心的回应着。
等我喊过瘾了,才说:“亚卓,谢谢你……”
陆亚卓失笑:“你什么时候这么‘知书达理’了?”
我佯装生气:“我一直都很知书达理!”
陆亚卓无奈:“算了,今天你最大。”
我喜滋滋的拨弄着电话线,说:“亚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陆亚卓说:“起码还有一个礼拜呢。”
我哀叹:“君不在此,日不能食,夜不能寐,骨瘦如柴,哀哉哀哉。”
陆亚卓笑:“那我回去验收。”
“呃?验收什么?”
“看你瘦了多少。”陆亚卓说。
我心虚:“咳,你,你早点回来……到时候再说!”
陆亚卓好笑:“好了,我现在还要去忙,你听话些,我一个礼拜之后就回去了。”
“嗯,你也要记得照顾自己。”我想了想,如是说。
陆亚卓丝毫不领情:“这话我转送给你。”
我默默点头:“……嗯。”
之后我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掐着指头挨了一个礼拜,等陆亚卓回来的时候,我居然真的瘦了一斤。
我得意的让陆亚卓验收成果,陆亚卓哭笑不得,然后板起脸说:“不是让你好好照顾自己了么?”
回忆终结,沈篱正拉着我,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指着一家茶餐厅对我说:“进去坐一坐?”
“嗯。”我微微回神,点了点头。
沈篱要了咖啡,我要了花茶,沈篱笑着看我:“你还是不喝咖啡?”
我摇头:“怎么可能,在国外总是要会喝的。只是从来没喜欢过而已。”
沈篱点点头:“不喜欢不要勉强。”
“对了,现在说一句‘恭喜结婚’,希望不算晚,”我放下茶杯,“不过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吃得住你。”
沈篱却是兴致缺缺的样子:“别提了,他也吃不住我,我也吃不住他。”
我皱了皱眉,不理解沈篱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也不再多问,点头:“去西藏玩的怎么样?”
“还不错,不过我没挑好时间,我刚去的时候正好是暑假,就看见人头攒动了,高原反应又厉害……”沈篱拖着腮帮说,“那感觉,就好像婚姻,你没进去的时候,对其充满向往,你真正去了,才后悔莫及。”
我失笑:“你的比喻还是这么犀利。”
沈篱撇了撇嘴:“这都是生活的切实教训。”
“什么样的教训能让你如此心灰意冷?”我调侃她,“眉头都纠在一起了。”
沈篱叹了口气:“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只是家丑不好外扬啊外扬……”
顿了顿,她说:“一开始刚结婚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收心,有时候无聊了就跑去夜店玩——我们以前还是在夜店认识的呢!结果结婚之后我去那里玩一下子,他就立刻摆臭脸。我还和他吵了几次,后来我想吧,既然是要过一辈子,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所以就渐渐的减少去的次数,结果,嘿……他居然开始夜不归宿了!”
我一头的黑线:“你们两个就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
“什么呐,不止一个人跟我说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出入一些场合了。我都装傻没说,结果我隔了一个月,第一次去了一下夜店,他反倒又说起我来。我气不过,就跑去西藏了——整整三个月,他愣是一个电话都没打!”
沈篱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脸:“我算是明白了,我跟他结婚两年,现在是棉婚时期,棉婚,软坨坨的,一扯就散,还能指望什么?先这么处着吧,等挨成皮革婚,有点韧性再说。”
我笑了笑:“你能这么想也好,我听踏踏说了,你俩都是风流惯了的人,结婚本身就是对彼此最大的妥协和考验,别轻易分。”
沈篱点头:“嗯。”
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转成了一个娱乐台,女主持人正用带点嗲的声音说:“日前人气歌王陆亚卓因意外而导致腿骨折……”
我听得真切,一个晃神就抬起头盯着电视。
无非是报道了一下具体的情况,还有linda的解释,具体医院位置不便告知,以及媒体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