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但是如果只是经过,怎么会那么巧发现我呢?
那条路人不算多,因为是墓园所在,所以非常偏僻,要经过,其实并不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不过就算要经过,也因为这里路非常平滑,所以一般开车的人速度都很快,在那样的速度下,基本没有可能可以看清在墓园发呆的我,更别说是来我身边载我回去了。
所以只可能是他自己也想去墓园,刚好放慢车速,看见了我,所以就选择没有去墓园,而是先在车上对我进行“批斗”。
之后他估计去了墓园重新想要祭拜张叔叔,顺手查了我的事情,结果就知道了一切。
然后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陆亚卓,希望陆亚卓因此和我分开,却不料成为了我和陆亚卓复合的契机。
也是因此他会这么的生气。
陆亚卓安慰我:“好了,先别多想。那毕竟是上一代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我会和张泉好好谈谈的。”
我总觉得心神不宁,但还是点头:“嗯。我知道。”
和陆亚卓谈完之后,我心情稍微好一点,至少没那么抑郁,所以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又重新回到办公室去整理资料。
其他人一边整理资料一边欢快的交谈,我心思不在这里,所以一直机械而沉默的整理资料,大概是看出我的不对劲,所以没有人来跟我说话。
整理了一个上午,我腰酸背痛,伸了个懒腰,打算和其他人一起去食堂将就一餐。结果却接到踏踏的电话。
踏踏声音很低落:“深深。”
我难道听踏踏这样,有些惊讶,赶紧问:“嗯,我在呢。你怎么了?声音这么消沉。”
踏踏叹了口气:“没什么……”
“没什么你就不会这样了!”我有点生气的说,“你对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吗?不高兴就告诉我啊。”
踏踏说:“是……是周苏生。”
我心里有数,所以他她说出来之后我也并不如何惊讶,只问:“他怎么了?找别的女人了?要甩掉你了?等着,我和沈篱去烧他公司。”
踏踏笑了起来:“这么流氓的事情是我该做的,不是你做的。”
“嗯,那么,女流氓小姐,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了?”我问她。
踏踏叹了口气说:“其实和周苏生本身无关啦。我和老总一起去参加慈善宴会,碰到了他。但是我们两个都很有默契的装作不认识对方。他身边已经有女伴,别人一看就可以感觉到,他们是金童玉女,我呢,只是一个陪老总来谈生意的小职员。”
我微微讶异:“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就下意识这样做了呗。他也是。”踏踏继续有气无力的说,“别人常说隐婚,我和他离‘婚’还早着咧,就要先‘隐’了,什么世道……”
顿了顿她又说:“我觉得,可能还是因为我们两个之间的问题吧。一直在交往,该做的也都做了,可是,还没挑明过什么。就好像吃个便当,那么方便,也随时可以丢弃。”
我咂舌:“踏踏,你可千万别这么想。别人说你是便当,你还可以揍回去,可你自己说自己是便当,那算什么?”
踏踏似乎是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也是。”
“嗯,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去和周苏生说清楚吗?你看,沈篱和封二也是因为两个之间有心结,不肯交谈,所以才跌跌撞撞了那些年。我和亚卓也是因为开始的误会分开五年……我们已经走过很多错路啦,你这个跟在后面的,难道还不知道吸取经验教训吗?”
踏踏忽然笑了起来:“深深,我感觉你好像恋爱节目的主持人。”
我好气又好笑:“我在安慰你!”
“……嗯,知道啦。”踏踏声音还是带着笑,“好了,我也就是说一下。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直不起来的话,就沉船吧。”
“反正你会游泳。”我打趣她。
踏踏哈哈大笑:“也是!”
我没有告诉踏踏张泉的事情,毕竟这里面曲曲折折的,无法说清。
踏踏又跟我抱怨了一下最近工作的繁忙,还有沈篱和封二老是在她面前炫恩爱之类的事情,之后就又急急忙忙挂掉电话,投入工作中。
一天过去之后,司机来接我,回到家里,亚卓不在一楼,我往上走,看见他在楼上阳台,带着大大的耳机,手中拿着白纸和铅笔,涂涂写写,哼哼唱唱,大概是在写曲。
不愿打扰他,我就站在落地窗之后,静静的看着他。
冬日的阳光微微照在他脸上,让那张好看的叫我嫉妒的脸越发的清晰,白皙到近乎透明,又并不苍白无力。墨黑色的头发随意的搭在额头上,眼睫毛很长,他哼曲的时候会微微闭眼,就可以看见他眼睫毛轻轻颤抖,宛如展翼的蝴蝶。
我欣赏这一美景,直到亚卓轻轻的伸了一个懒腰,摘下耳机。
“咦,深深?”他也看到我,有些惊讶,随即笑了起来,“待在那里多久了?”
“不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