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结伴而行,游历江湖,好像也不错。”
“恩?什么?”
听到念秀庭的声音,封越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赶紧换上笑容,打哈哈道:“没说什么,我是说今晚的月色真美。”
确实很美,总让她想起一些往事。
念秀庭想到这句这句话当初在网络盛行了一阵子,楞了一下,话到舌尖又吞了下去,连表白都这么含蓄,他要怎么回她呢。
太直接的话,她应该会恼羞成怒。
好不容易克制住心底涌出的欢喜,淡淡的回了一句:“恩。”
等茶园的事情解决好后,他便带她回去去见师傅跟师兄。两人在此间没有亲人,总是要入乡随俗,拜访一下长辈。
封越自是不知,她随口一说的话,被人当成了告白之语。
不然恐怕要大呼冤枉。
撩谁也不会撩他啊。
没有结果的感情没有开始的必要,即使他的长相确实是照着她心意长的。
从他两跑出知府宅院后,宅子里便乱成了一团。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蔡梧才感觉手臂处的蛊虫已经顺着血ye钻进他的心脏肺腑了,不停的啃食他的身体,全身痛痒难耐,忍不住的将脖子挠出了几条爪印。
府里大乱,湖边候着的红鸢见状,慌忙的跑向湖中亭。
她恨小姐没错,但是如果小姐出事了,她也活不了了。
沐晴雪的高傲不复存在,念秀庭抛下她走了后,她便陷入失神中,也不管蔡梧才将桌上Jing心准备的酒菜砸了满地,靠在亭子栏杆处,不断喃喃道:“怎么会呢。他为什么来救了我,又不理我呢,怎么会……”
“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红鸢啊……”红鸢看见这满地狼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湖边离这儿太远了。
她小心的扶着沐晴雪,见她领子被有些扯开,手忙脚乱的给她整理好衣裳,确认没有发生其他事,心才安定下来。
“小姐,我们先回去,相爷一定会为您做主的。”
她家小姐一向心气高傲,何时失魂落魄成这般模样。
若不是为了一个男人着了魔,当日也不会推她出去。一时间,红鸢不知该恨沐晴雪,还是恨念秀庭。
沐晴雪脑子里一会是蔡梧才肆意轻薄自己的手,让她像下贱的ji子一样任他为所欲为,一会是念秀庭从天而降的欣喜与决然离去的身影。
她好恨。
恨念秀庭为何要给她希望。
更恨跟在念秀庭身边的女子,虽然蒙着脸,但她依然认出就是当日在药铺见到的那位。
为什么她没有死呢。
她不敢承认自己看上的就是那样一个冷心冷肺的人,无法让自己怨恨念秀庭,便将一腔恨意给了封越。
她推开红鸢的手,晃悠着站起身。
“小姐……”红鸢担忧的喊道。
“我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呢?”沐晴雪挺胸昂头,面色骄矜,声音像从地狱中传来,没有一丝情绪。
这一刻,她依然是人人钦羡的相府大小姐。
沐晴雪收拾好自己的狼狈,带着红鸢一路来到蔡梧才的书房。
\"先生,他敢伤我,我就抓了那帮贱民,我倒要看看他能硬到几时。\"
”大人不用急,现在不要逼急了他,我们还不知这蛊的来历,万一……“
被称为先生的,是一名蓝衣男子,脸型方正,但眼睛却能看出邪气,此人名叫花不归,不知从何处来,只知五年前突然来到蔡梧才身边。
“先生,你懂医术,可否看出我现在会不会有性命之忧?”蔡梧才不信他敢杀了自己,但是攸关生死,不敢不慎重。
花不归捋着胡子,沉重的摇了摇头。
他虽懂医,但从未接触过苗人。“若明日再找不到人解蛊,就将茶园的人都抓过来,逼念秀庭交出解药,再不然,我们可以将他那天一起带来的女人抓回来。”
“说的对,将他身边的女人抓过来,他一定会服软。”沐晴雪开口说道。
“沐小姐怎么还在?怎么,舍不得我了?念秀庭真是不识趣,把沐小姐撇到一边不管,只带着一个不知哪儿来的小丫头走了。”蔡梧才想到前些日子,以为她真的心如皎月,不食人间烟火,明里暗里送了不少东西到沐府讨好她。
结果她倒好,把自己当成个傻子,一面吊着他,一面跑到汴京会情郎。
看她现在强装冷傲高贵的样子,就想把她踩到淤泥里,“亏你千里迢迢追到汴京,可惜了”
“你?”沐晴雪厌恶的看着他,深呼了一口气,说道:“你想要逼他交出解药,而我要报他无视之仇,既然如此,不如罢手言和。”
蔡梧才不动声色,“你舍得?”
“我乃堂堂相爷的女儿,有何不舍?”沐晴雪冷着脸,咬牙道:“莫以为现在你我合作,我便将方才你轻薄我的事放过,此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