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哈利的八卦。
“哎,你说黄金男孩去哪了?”赛琳娜用胳膊撞撞啃着面包的阿莎梅尔。
阿莎梅尔心知肚明,但依然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学期霍格沃茨第一顿饭就这样度过了。饭后赛琳娜去找格兰芬多的小伙伴打探消息。阿莎梅尔她们三个人回到宿舍。阿波罗已经送到猫头鹰塔,哈迪斯正坐在她床上舔着前爪。
汉娜发现了这只穿着黑夹克的小黑猫,“阿莎梅尔,你养猫了?”
阿莎梅尔点点头,翻出一个铁罐,里面装着格蕾丝秘制炸小黄鱼。一条一条喂着哈迪斯。顺便和宿友说下哈迪斯的秉性,以免触到哈迪斯的底线。
“嘿,我回来了!”赛琳娜兴冲冲地推开宿舍门。
“你打听到什么了?”凯特把自己衣服叠好之后坐到床上。
“据说哈利波特穿不过国王十字架车站那面墙,然后韦斯莱就开着他爸爸改装的一辆麻瓜福特车,来的时候有六七个麻瓜碰见了,最后还开到打人柳上!”赛琳娜一口气也不喘,哔哩啪啦地把自己收集到的消息全说出来。
凯特有些痛心地说:“唉,好可怜啊。”
汉娜点点头:“是很可怜。”
“那么珍贵的树受到的损伤一定很大,不知道掉了多少根枝条,希望它还能活下来。”凯特继续用心痛的眼光惋惜。
赛琳娜、阿莎梅尔、汉娜:“......”
第二天一早,韦斯莱夫人寄给罗恩的吼叫信把霍格沃茨墙壁震下一层灰,阿莎梅尔揉揉震的发麻的耳朵。看来赫奇帕奇又多了一个新的谈资。
“韦斯莱估计是想钻桌子底下了。”赛琳娜忍不住笑出声来。
赛琳娜提前为她自己和阿莎梅尔在魁地奇球员选拔报了名,虽然那是第二周才举行的。
第一节课是和格兰芬多一起上的草药课。
阿莎梅尔看见打人柳枝条上缠着一层层绷带,凯特犹如望着自己心爱孩子一样的目光让阿莎梅尔打了个机灵。
斯普劳特教授是赫奇帕奇院长,平日上课一直很关注赫奇帕奇,很少因为他们学的很慢而扣分。
斯普劳特教授今天脸上略带恤色,来源于旁边笑得亮闪闪地洛哈特。
最后洛哈特把哈利扣下,斯普劳特教授脸上更不好看了,不过碍于平日里的好脾气,她并没有冲洛哈特发火,而是无视他带着其余学生走进第三温室。
“今天我们要给曼德拉草换盆。现在,谁能告诉我曼德拉草有什么特性?”斯普劳特教授待在温室里脸色稍微好一点,环视了四周问道。
赫敏第一个举起了手,这是在大家意料之中的。
“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赫敏好像把课本吃进了肚里似的,非常自然地说,“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非常好,给格兰芬多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说,“曼德拉草是大多数解药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它也很危险。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赫敏的手又刷地举了起来,差一点儿打掉哈利的眼镜。
“听到曼德拉草的哭声会使人丧命。”她脱口而出。 “完全正确,再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说。
(以上五段摘自原著)
“估计大家以为第一个回答的人是你呢。”赛琳娜站在阿莎梅尔身旁,“格兰杰是不是在向你示威?”
“谁知道呢。”阿莎梅尔耸耸肩,今年她已经不看重加分了,只要有邓爷和哈利,学院杯肯定是格兰芬多,再不济也是拉文克劳。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轮到赫奇帕奇。
带好耳罩之后阿莎梅尔手脚麻利地一把拽出酷似婴儿的曼德拉草,然后飞快地给它装盆。斯普劳特教授见到这一幕,愉快地冲着她动了动嘴,阿莎梅尔估计是加分。
变形术是她喜欢的课之一。第一节课要把甲壳虫变成纽扣,阿莎梅尔在甲壳虫刚到手里就把它变成一枚黑色的纽扣。麦格教授表情略微放松,温和地给赫奇帕奇加了十分。
阿莎梅尔把上学期借的书还给平斯夫人,顺手又借了两本有关魔药的书。
说起魔药不得不提一句斯内普教授,阿莎梅尔觉得斯内普教授一定在时刻关注着她。因为有一次阿莎梅尔听着墙角两只小蜘蛛在讨论着类似家庭lun理剧的八卦,她正听得入迷了,突然感觉教室温度变低了。适当地扭头看了看,斯内普教授正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旁边的汉娜架着坩埚的手抖个不停几乎要哭出来,甚至连附近的拉文克劳都在打颤儿。
“赫奇帕奇扣五分,一个星期禁闭,请福尔摩斯小姐准时过来。”斯内普教授冷漠地吐出这句话,然后翻滚着黑袍走回讲台。
阿莎梅尔认为自己开门不顺的原因一定是因为流年不利,难道是因为今年是她的本历年?总之下一周她既得考魁地奇球员证,又得去自己崇拜的斯内普教授办公室关禁闭。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本人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