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翻书声都没有了。
“我想罗伊斯先生没有学过回答问题前要举手?”斯内普教授皱了皱眉头,但也没立刻开口扣分。
罗伊斯似乎也意识到这点,站起来老老实实认错。
“总有一天你们会用到的。”斯内普教授把视线收回来,开始讲解狼人的习性和抵抗方法。
目前只有阿莎梅尔一个人知道整个事情的真相,但她却不能说出来。她没有这个资格,并且她是一个赫奇帕奇,善良宽厚永远是赫奇帕奇最后一道底线。
“梅林啊,为什么我们要在这么个鬼天气和格兰芬多比赛!”赛琳娜抱着自己的扫帚欲哭无泪。
阿莎梅尔耸耸肩,“斯莱特林找球手受伤了,只能咱们上了。”想起德拉科昨晚一脸惊慌失措地向她解释自己并不是有意让她在这么危险的天气参加比赛。许久没看见德拉科这么慌张,阿莎梅尔知道他是认真的。不过她并不是很在意这场比赛,因为原著中赫奇帕奇赢了,第三学年阿莎梅尔除了巴克比克那次,其余的剧情都没干涉过,不出意外的话,塞德里克应该可以捉到金色飞贼。
大家穿好防护用具,拿好扫帚跟着塞德里克走向球场,即使是下雨天,魁地奇球场看台仍然有许多人,大部分都用了防雨咒,倒不是很影响。但魁地奇球员无法施加咒语,因为魁地奇球场上不允许携带魔杖,每次比赛前都会检测是否使用违禁魔咒和魔药。
霍琦夫人吹响银哨,十五把扫帚缓缓升起。
雨越下越大,观众们大部分都躲到斗篷和雨伞下面,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每隔半个小时就给自己加个防雨咒。
阿莎梅尔身上都被大雨淋shi,她现在必须使劲睁大眼睛才能看到场地里乱窜的游走球,好几次她都差点漏过去。
突然场地上发出很大的sao动,远方一百个黑色的麻布袋向这边飞来,阿莎梅尔想抽出魔杖用守护神咒,但手伸到腰侧抓了个空,她没有带魔杖。
魁地奇球场很快变得混乱不堪,但阿莎梅尔看见她左上方的塞德里克抓住一个金色的残影,然后举起手。
抓住了!!!阿莎梅尔眼里闪过惊喜,但还没等到兴奋劲过去,哈利从扫帚上掉下来,只用单手抓住扫帚,然后直直往往下坠,方向正是她这边。
哈利透过圆圆的镜片也发现了这点,立马用一只手调转方向,但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人一齐往下坠落,摄魂怪像黑浪一样涌过来。
阿莎梅尔眼前浮现贝德维尔生前最后的场景,‘我想陪你长大’‘我想陪你长大’‘原谅我’‘原谅我’这句话犹如录音机在她耳边回响,阿莎梅尔感觉身体逐渐冰冷,在她落地最后一秒,她看见一只白色的小熊闪电般地冲过来。
真巧,竟然有和我一样的守护神。
转而就被一阵剧痛疼晕,陷入昏迷。
再次睁开双眼,眼前是医疗室的天花板。
“你醒了?”一道温和地女声响起。
阿莎梅尔看见一位穿着黑白相间地巫师袍女巫站在她床前,根据平日里同学们言传,断定这应该就是医疗室女王——庞弗雷夫人。
“要我说,魁地奇这种运动就该被取消掉!每年一半以上的魔药都是被你们这些小家伙用掉的!”长得很和蔼的女巫脸色很不好的数落道,然后端来两瓶魔药,“这个你一会儿喝了,你的朋友们都在外面等你,我去叫他们进来。”
庞弗雷夫人打开门,很快冒出来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魁地奇球员。
“阿莎梅尔,你没事吧?”赛琳娜一脸担心地挤到最前面,看着左胳膊和脑袋上缠了一圈绷带的好友。
“没事,就是有点晕。”阿莎梅尔抬起完好的那只手摸了摸脑门上的布条,发现自己和哈利的病床就隔着一道白色的帘子。
哈利拉开帘子,清澈的祖母绿眼睛里满是愧疚,“我...我很抱歉...”
“那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完事的吗?!”赛琳娜怒气冲冲地把炮火开向哈利。
哈利脸上更红了,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脖子里。
“哈利不是故意的。”伍德看了下啥也说不出来的自家球员,只好自己出面,希望媲美狮王的女友可以变成小猫咪。
“不是故意的又怎么样,我家阿莎梅尔脑袋多金贵啊!要是傻了怎么办!?她胳膊折断了,怎么玩魁地奇啊!!!”赛琳娜气急败坏地冲上去扯住男友的领子。
满脑袋绷带的阿莎梅尔:你这话明明是关心我,为啥我觉得很不对劲???
最后阿莎梅尔和伍德好歹好说才让赛琳娜熄了和哈利干一架的想法。
“把药喝了吧。”赛琳娜一只手就拔开了魔药瓶上紧实的木塞,吸了吸鼻子,“这魔药,闻起来怎么这么苦?”
阿莎梅尔终于体验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因果循环,自作自受。
另一张病床上的哈利先喝完魔药,立马干呕起来。旁边赫敏和罗恩焦急地为他拍着背。
“......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