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棵大树底下,脸上抑制不住好奇,“那么你是来自未来?”
“我只是用了时间转换器,但是那个魔法物品最多只能退回到五个小时以后啊...”阿莎梅尔心里浮现出绝望感,“书上记载过,一个1899年的女巫用了它,被困在困在1402年五天,回去之后她就耗尽生命死去.....”
“一定会有办法的!我可以带你去找教授!”纽特用温热的手掌握住女孩搭在双膝上冰冷的双手。
或许是男孩笃定的话给了她少许安慰。“让我在这儿待一会儿吧。”阿莎梅尔把脑袋埋在膝盖里,她越想做某事,但事实总会与她期望的相反。口袋里冷冰冰的时间转换器的温度传到她身体上来。家人朋友还在另一个时空,发现她不见那么会不会很难过,没有了时间转换器的赫敏如何救得了巴克比克呢,它是不是还在等待她的到来呢,阿莎梅尔不敢再往下想了。
“......总会有办法的,你看起来并不只是烦恼眼前的事。”纽特地声音就像温泉里的水一样,划过她冰冷的心脏。
“你,愿意听听我说一些事吗?”阿莎梅尔看向纽特,几天前她甚至还翻着,没想到几天后竟然用另一种方式见到了赫奇帕奇学生偶像。在陌生的时间里,她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纽特,再加上同为赫奇帕奇这一点让阿莎梅尔忍不住去信任眼前的男孩。
“如果你愿意的话,那是我的荣幸。我不会跟第二个人说的。”纽特坐到阿莎梅尔身边,金棕色的发丝在午后阳光照耀下发出柔和的色泽。
“......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一个斯莱特林,是一个贵族,人看起来很不好相处,但是本性并不坏。”阿莎梅尔目光涣散的注视前方缓缓开口,“我们新的保护神奇生物课教授牵来十二头鹰头马身有翼兽,我们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一起上的。我是认识了一只叫巴克比克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我希望那个大家伙可以关照一下我的朋友,但我的朋友却挑衅了它。然后被它抓伤了。我朋友的父亲追究了此事的责任。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要被判死刑。我的一位格兰芬多朋友在积极阻止这件事,然而我觉得...巴克比克毕竟伤了人,那样处理没有错,但是我也很喜欢巴克比克,我知道它不是成心的......”
“这件事...每个人都没有扮演正确的角色。”纽特目光温和平静,让阿莎梅尔想起另一个男孩——塞德里克。
“你很自责,但是,这件事和你并没有多大的关系。鹰头马身有翼兽是极其高傲危险的神奇生物,而神奇生物课的教授一开始把这么危险的生物带到课堂上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教授该做的。即使你什么也不做,新教授依然会让你们跟鹰头马身有翼兽相处,你的朋友依旧会挑衅它,他还是会受伤。”纽特声音似乎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魔力,这是阿莎梅尔第一次从一个见面不到一个小时的人身上感受到的。“你自责的是你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事情的轨迹,但是你失败了。”
“......时间转换器是唯一可以救巴克比克的办法,但是却被我搞砸了......”阿莎梅尔第一次觉得自己在时间面前是多么渺小无助。
“唔...跟我来。”纽特站起身来,连草屑也没拍,把阿莎梅尔拉起来向禁林走去。
穿过纵横交错的古植,纽特把她拉到一棵散发着ru白色光晕的参天大树前,细碎的枝条柔顺地垂下来,仰起头都看不到树冠。
“这是禁林中最大的护法树,你摸摸看。”纽特把阿莎梅尔的手放到凹凸不平的树干上。
手心源源不断传来一阵温热和脉动,阿莎梅尔第一次见到这么神奇的护法树,因为八眼巨蛛的缘故,她除了一年级之外就没有去过禁林。关于护法树的了解也是从草药学课本看到的,只是知道它可以抵抗黑魔法的诅咒,但因为不是考试重点,她当时只是扫一眼带过,没有放入记忆宫殿里。
“我每次遇到一件不开心的事,我就在那个树洞里放一颗蛋白石,然后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都存在那个树洞里,我就只剩下开心的事情。”纽特一只手指了指十英尺高的树洞,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晶莹剔透地白色石头,“这个给你。”
阿莎梅尔接过带着纽特体温的蛋白石,顺着树皮粗糙的表面,几下就爬到树洞前面,里面已经塞了十几颗蛋白石,上面似乎还刻着一些东西,但阿莎梅尔没细看,只是把石头放进树洞之后轻盈地跳到地上。
“cool!你打魁地奇吗?”纽特竖起大拇指,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脸上的雀斑都变得活泼起来。
阿莎梅尔心情好了许多,听到纽特的提问,想起魁地奇球员之间打招呼的方式,面露微笑。
"Are you a seeker, Newton"
[你是寻找真相的人(找球手)吗,纽特?]
”I'm more of a chaser, actually. And, you?”
[其实我是追逐的人(追球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