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怎么我娘没有给你们安排女人么?”
“属下……属下不敢……他们……不知道影卫的存在……”柳如风猜测着南宫天幕的意思,小心地回答道。
南宫天幕看着他忐忑不安的脸色,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说道:“我只是很好奇,那个叫……芯儿?嗯,是叫芯儿!那姑娘倒底如何动人……不过我也是男人,明白的!何况,我相信你,断不会愚蠢的欺骗我!”
说完,低下头,吻住了那温暖柔软的唇瓣。
柳如风松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些感激,顺从地启了唇,任由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当夕阳的余辉将院子里的池水映成一片金色时,南宫天幕轻轻地抚摸着让柳如风寻来的长剑,躺入被中,向身边侍立的柳如风点头示意。
柳如风默默地走至门边,昂首长啸。
啸声方落,窗口一动,一身黑衣的少年团身扑入,双眼快速地一扫四周,不见任何异状,少年疑惑地站起身来,望向柳如风,正欲开口询问……
迎接他的,是一柄凌厉的长剑,和扑面而来的杀机!
少年大惊,拧身避过夺命的剑刃,看着柳如风,不敢相信地问道:“为什么?”
柳如风没有答话,手腕一抖,长剑划出四道剑气,上下左右,瞬间封死了少年面前的所有进路,莹亮的剑身,直逼少年的胸口!
少年皱眉急退,停在床前。双手指间微动,却没有出手。
以他对柳如风的了解,柳如风应该会怕伤到床上的南宫天幕,而缓下剑势。
不想,柳如风剑势不变,反加了几分内力,凌厉的杀机直逼而来。
少年惊怒加交,双手连扬,数十枚极细小的铁针飞射而出。
柳如风深知少年暗器的厉害,急回剑护身,听风辩位,“叮叮叮……”一窜脆响!柳如风虽挑飞了所有铁针,却也被逼得后退了两步。
柳如风抬头,正见少年反身扑向床上,欲擒南宫天幕,以作胁迫。想到南宫天幕刚醒来不久,武功招式不知习惯得如何,顿时情急,再顾不得防护自身,长剑一引,连人带剑,向少年扑去。
少年回头见势,却也不急,只要拿得南宫天幕,不怕柳如风不收手!便只将手中铁针,扣而不发。
不想,眼前一黑,一床被褥当头罩下,胸口一痛,背后疾至的长剑已穿胸而过!
少年悲鸣一声,奋力一把拉下被褥,左手正欲掷出掌中铁针……
左臂一凉一痛,被褥之前,竟是手提长剑斩断了自己手臂的南宫天幕!!!
少年无法致信,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
南宫天幕此时哪有半分疯颠?面含煞气,正盯着他冷冷而笑!
心口的长剑一绞一抽,胸口破出一个碗大的洞来,鲜血狂喷而出!
少年似清醒过来,难怪柳如风会突然对他痛下杀手!难怪洁身禁欲的柳如风竟会屈身侍主!难怪柳如风在亭桥之中那般言行!奈何自己竟未明白他冒着得罪公子的言中之意……
少年恍然大悟,哈哈大笑,口中喷血,道:“不冤!不冤!是我大意……”话未说完,已气绝而亡。
南宫天幕皱皱眉头,厌恶地一掌将半仆倒在床上尸体击飞出去,走下床来,冷冷地吩咐道:“收拾一下,将他放去大厅暗处,不必再做理会!”
最迟不过明晚,父亲处应该就会有反映了……南宫天走到窗前幕微微叹息,已经四年了,人似物已非,只不过,从柳如风的话里,父亲做出的决定,尽可能的在不违背规定之间,保护着自己……
柳如风面无表情地默默换下染血的被褥,提水清去地上血迹,开了窗换气。俯身抱了少年渐渐冰冷僵硬的尸体,出了门,向客厅走去。
虽然从未交谈,却有相知相惜之意,在这冰冷的宫院内,真正能让自己放下心来的,也只有这个少年影卫。自他来后,自己确实轻松了不少,不至像以前,夜晚也不敢合眼。两人都不敢相信旁人,日日小心防护着公子,能依靠的也只有彼此。虽不满他对公子的轻慢,可也知无法恨怨。若不是公子对自己有大恩在前,只怕自己也如同他一般。
将少年小心地放在客厅暗角,他平日藏身之处。柳如风静静地看了他一会。
确实,若非少年没想到公子神智清醒,怎可能这么短时间内轻易地杀了他?
柳如风在心里暗叹一声,想来,少年是恨他的吧,若不是少年白日里为他不平,又怎会招来公子的杀机?!只是他却不知,公子对自己的大恩,别说公子要了这身子,就是公子要他的命,他也不会拒绝……
站起身,柳如风抛下心中最后一丝难过,转身离去。
服侍南宫天幕□睡下,柳如风行了礼,正欲转身出门,床上传来一声幽幽叹息。
柳如风脚下一顿,低声道:“公子,属下就在门外守护,公子若有事,只需唤属下一声便是!”
正欲迈步,一只手,轻轻地挽住他的手臂。
“房外夜凉,既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