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看着他道:“那是什么?”
柳如风将那长剑放入暗隔,道:“是公子吩咐做的面具。”
“哦?!”南宫天幕绕有兴致地走了过去,打开包裹,里面是两张薄薄的薄膜,和一个小瓶。
柳如风走了过来,解释道:“上面这张,是卓消宫里的采买的杂役,名唤成易,不过却可以在宫里四处走动。另一张,是谷里清扫的杂役,是个老人,哑巴,可以在谷里活动,但不能进入各殿各宫。这个瓶子里,装着药水,使用面具时,倒一些在上面,方便贴用。”
南宫天幕细细地摸着面具,点点头,笑了,道:“这样倒是方便不少!”
南宫天幕将包裹重又包好,放进暗隔,看着他,笑道:“水烧好了?”
柳如风欠了欠身子,道:“公子吩咐的事,属下已办好了。方才回来时,见公子在练剑,便去烧了水,想来应该是热了。”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侧房,略带了些惊诧地道:“这么快?”
南宫天幕虽然没有说明,但柳如风心里明白,南宫天幕显然并不是在问水的问题。恰好进了房,服侍南宫天幕脱衣入浴。
“守卫与杂役一向就住在离这小院不远处,属下往日里也常去他们那里,也没费什么手脚。”柳如风一面答着话,一面拿了浴巾,便要替他擦洗。
南宫天幕伸手捉了柳如风拿着浴巾的手,一把抓了他的领衫,扯了过来,嗅了嗅,皱皱眉,道:“既没费什么手脚,怎的一身汗味?”
“夜七夜八服了‘血还丹’今夜里怕是得运功调息。公子身边没人护卫,属下不敢离开太久,一路急赶着来去,出了些汗。”柳如风碎不及防,上身被南宫天幕拉扯过去,急忙伸手撑住了浴桶边沿,以免失控的身体重量压到南宫天幕。
“哦……”南宫天幕随意地应了一声,抬头,却见柳如风被水汽熏得微红的脸色,略垂的眼睫温驯顺从……
南宫天幕眼神下扫,柳如风来见他之前似乎换过了衣物,薄薄地一件单衣,因被自己拉扯着,领口大开,一眼望去,大半个胸膛尽入眼底,强健厚实的胸膛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漂亮Jing实的肌理流畅地深入衣内……
“进来,你也需要清洗。”南宫天幕眼神微暗,松了手,声音带了丝□的低沉。
柳如风一怔,明白过来,略略有些犹豫地道:“这不太合规矩,可否待公子洗浴后,属下清理了身子再服侍公子?”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你可以选择,是进来,还是要违抗!”南宫天幕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眼睛盯住了他形状漂亮修长的脖颈,牙根痒痒。
柳如风看了看他暗灼的眼神,明白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利落地退去全身的衣物,轻巧地翻入浴桶里。
好在这浴桶原本就做得很大,两个大男人坐在里面,倒也不嫌拥挤。
“这样不是很好么?”南宫天幕满意地倾身上前,一口咬上了牙痒半响的修长脖颈。
“呃……”柳如风鼻孔里哼出半声,又生生忍住了,昂起头来,任由南宫天幕在他颈上啃咬。只是想起了身上还未清洗,低声讨饶道:“公子,先洗浴可好?”
南宫天幕哼哼了几声,又吻咬了一阵,直到将几枚玫瑰色的吻痕印了上去,这才松了口,向后倒去,背靠着浴桶,让柳如风为他清洗身体。
眼睛却慢慢地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着。矫健而强悍的身躯,线条流畅纹理,紧榨柔韧地腰身,修长Jing实的双腿……
柳如风仔细地擦拭着南宫天幕的身体,经过了这段时间的锻炼,南宫天幕原本有些微纤弱的身体已经恢复的习武之人的强健,身上的肌rou不再是缺少运动的平软。结实强劲的肌体此时很明显地放松着靠在浴桶上。
手指一点一点擦拭过眼前明显体温偏高的躯体,头顶上灼热的视线一直牢牢地锁定着自己。浴桶里的水是不是太热?柳如风这样想着,脸慢慢地红热起来……
南宫天幕看了看他chao红的脸色,更加难耐,伸了手,在他光裸的背脊上轻画。
柳如风战栗着,努力忽略着背上游走的手指,尽量平稳地擦拭着眼前的躯体……
好不容易,为南宫天幕清洗完毕,柳如风快速地清理了下自己,服侍着南宫天幕更衣□。却被南宫天幕一把拉过去,压在了身下。
灼热地坚硬顶在小腹部,南宫天幕的身体霸道地嵌进了他的双腿间,柳如风心知逃不过去,放松了身体,任由着衣裳一件件离开,直至□。
南宫天幕俯身吻住了他柔软的唇,含了,慢慢地舔吻。双手轻轻地描绘着身下的身躯修长挺拔的身体曲线。
看着柳如风微闭的眼睑轻轻的颤动着,南宫天幕伸了舌,探入顺从开启的唇齿内,舔了舔整齐洁白的齿牙,绻住了他安静的软舌。手指滑动,顺着线条流畅的腹部曲线,滑入双腿之间。
柳如风的腿反射性动了动,却被嵌在□的身躯挡住。南宫天幕的手,毫无阻碍地抚摸上了柔软的rou芽。
柳如风呼吸略略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