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想过让他成为侍姬,怎么?难不成,你还吃了醋?”
柳如风身子一颤,自南宫天幕神智清醒以来,一直忙于护卫奔波,柳如风却忘了去想,作为侍从,若是被主人看上,当作宠姬,谷中的规矩,却是要废去武功,损了四肢筋脉,以防止欢爱之时伤到主人……
柳如风背上冒着冷汗,心底却更是感激,南宫天幕此时的话语,显是不会如此待他了……
只是心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公子的吻……若是这样,那自己还需不需要守着侍姬的规矩?
姬青作为侍殿出身的人,自是深知在主人面前争风吃醋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虽然他原来不过是借此撒口气罢了,眼见南宫天幕有些不高兴,当下也不敢再说什么,生怕南宫天幕再生误会。
“那小青去了。”姬青乖巧地起了身,看了看南宫天幕,见他点头,方才转身走出门去。
屋内的柳如风向床上的南宫天幕躬身行礼,轻松地跟上姬青,默默离去。
绝剑弄风 25
南宫天幕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寂静的房间里默然无声。
“公子,守卫此院的侍卫和杂役来了,公子可要见见?”窗外,传来夜七压低的声音。
南宫天幕一怔,随即明白,必是柳如风昨日令他们来的吧……笑了笑,起了身,也不着急,慢慢地穿戴完毕,梳了发,取了剑配在腰间,方自开了门走出。
小院正对着房门的平地上,跪了十名服色名异的男女老少。一见南宫天幕出来,十人齐齐叩头道:“属下参见公子,恭贺公子恢复安康!”
南宫天面上带笑,却也不叫他们起身,细细地打量了一翻,十人中,两名老妇,是每日清晨打扫院落的,一名小僮是清理池塘的,四名青年是守卫院门的,还有三人,却是没有见过。
“只有你们十人么?”南宫天幕轻轻地问道。
四名青年中,跪在前面的青年叩了头,答道:“回公子的话,还有两人今日当值,因昨日柳如风曾传来公子吩咐,不得将此事传出,因此属下让他们待到下午换值,再来拜见公子!”
南宫天幕点点头,看着他道:“你是?”
那人抬了头,看着南宫天幕,答道:“属下王桑!忝为此院守卫之首。”
“唔,你倒是想得周道,你们起来罢!”南宫天幕淡淡地道。看着他们站了起来,南宫天幕又道:“你们放心,只要好好的办事,我总不会亏待了你们去。只是我得再提醒你们一次,关于我的事,不得传出这院子,否则,若让我查了出来,我会让你们知道,‘血还丹’的发作,并非是世间最可怕的事!若是我查不出来,你们十二人便一起去死吧!”
刚刚站稳的十人,一听这话,立即又跪了下来,齐道不敢!
一个蓝衣中年男子道:“请公子放心,我等原本就是公子的人,怎会背叛公子?公子才是我等的主人……”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看了看他,道:“你是?”
那中年男人见南宫天幕问他,急忙叩了个头,抬起脸来,讨好地笑着道:“属下是院中负责采买的成易,平日里常在各处走动。”
南宫天幕一怔,他便是成易?想到柳如风给他的面具中,倒是有这个人,不由得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翻,却见成易正向他挤眉弄眼,递着眼色。
南宫天幕心中了然,点点头,道:“你们都下去吧,若是有事,可再来禀报!成易留下来,我有话问你!”
九人应了,叩礼离去。
成易直到望见他们走出了院门,才回过头来,望着南宫天幕笑道:“属下恭喜公子恢复。”
南宫天幕皱皱眉,道:“起来说话吧,你要求单独留下,有什么事?”
成易站了起来,躬身道:“公子,属下虽然只是一个杂仆,不会什么武功,不过,属下负责采买,平日里在宫里也四处走动,宫中的事,大大小小,属下都能略知一、二,属下想,公子或许会有些想要知道的,属下知道,也不一定!”
南宫天幕心中一凝,眼光凌厉地锁住成易!
成易依然保持着那样卑谦讨好的笑容,只是额上,却在南宫天幕这样的眼光逼视下,渐渐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南宫天幕收回了眼光,缓步走向桥亭,温和地轻笑道:“成易,你是一个聪明人……”
成易顾不上额上的汗珠,忙跟在南宫天幕的身后,低声道:“公子放心,成易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绝不敢胡言乱语,欺瞒公子!”
南宫天幕笑笑,在亭中的木凳上坐了下,道:“成易,若是你能好好的注意这宫里的事情,你放心,我总也不会亏待了你去,你不会武功,不是各殿出来的,但给你个管事的位子,也不是难事。你倒是个有心的人,这管事的大小,可就要看你如今的表现了!说说吧,你觉着哪里不对?”
成易心中大喜,忙上前两步,站立在南宫天幕身侧,道:“成易谢过公子。成易要说的,是卓消宫总管天行!”
南宫天幕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