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被南宫天幕发疯所杀?!
“如此说来,你服侍我四弟这么久,也真是难为了你。”南宫天斜说着,看了看柳如风,顺手扯下腰间挂着的玉石佩饰,递了过去,笑道: “这块玉佩,出自毒殿,据说是能辟百毒。也算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一点心意……”
柳如风看了看南宫天斜手中的玉佩,心中一沉,从未听说过毒殿有这能辟毒的玉佩,也不知南宫天斜从何处得到,但此物的珍贵,却是显而易见!
南宫天斜话说得漂亮,却没说出这玉佩是送给南宫天幕还是送给的自己……是试探兼收买人心?还是……
柳如风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玉佩,面带疑问地看向南宫天斜。
南宫天斜微笑着点了点头……
若是换作他人,南宫天斜此举,定会感激万分!柳如风却是心中越发的沉重……
“二公子,如此贵重之物……”柳如风露出惊喜之色,却又犹豫不决,说道这里,故意停了下来,只拿眼瞧向南宫天斜……
南宫天斜面上笑容更盛,语气也越发的温和起来,道:“四弟神智不清,你照顾了他这么久,也不容易!这不过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一点心意,拿去吧!”
南宫天斜身侧的朱正成突然开口,粗声粗气地道:“公子赏了给你,你拿着便是,若是感激公子,日后做事多尽些力也便是了!是条汉子,便爽快些……”
南宫天斜眉头一皱,转头喝道:“正成!”
朱正成喃喃着住了嘴,脸上却满是不服。
柳如风急忙双手接了过来,躬身施礼,道:“如风谢过二公子!”
“这才像话嘛……”南宫天斜身后的朱正成低声自语着道,声音却大得房中两人皆听得清清楚楚!
南宫天斜也不去管身后的朱正成,笑着看柳如风将玉佩仔细地挂在腰间,满意地道:“正成口直,我便是喜欢他这人的直性子,你万勿在意。”
柳如风笑道:“朱兄直性,如风怎会介意?!”
南宫天幕笑笑,心知今日到此便好,再做便过了,于是道:“你初来落阳宫,先去熟悉一下住处、环境,正成,带柳如风去吧。”
朱正成应了,当先向房外行去。
“如风告退。”柳如风恭声道了一句,眼见南宫天斜点了头,方才急步出门,跟在朱正成身后……
※※※
南宫天斜满面笑容,目送着两人走出了书房。突地面色一正,敛了笑容,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低喝一声:“夜十!”
“在。”低哑的声音自房中的角落传来。
南宫天斜定定地看着大开的房门,道:“这人如何?”
房中一片沉静,隔了一会,那低哑的声音方自传出,语气淡淡地道:“感觉不出来。”
南宫天斜皱皱眉,低声重复了一句:“感觉不出?”
“确实没有任何感觉!”那个声音依然淡淡地应和。
南宫天斜低头沉思,夜十的话显然有两层意思,一:柳如风武功平平,让影卫夜十觉得完全没有任何威胁。二:柳如风武公高,刻意收敛之下,连影卫夜十亦无法查觉!
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便是武功到得顶端,返璞归真……但这根本就不可能,便是绝谷谷主,南宫天斜的父亲,亦未达到此等境界……
南宫天斜喃喃自语地道:“那么便是他收敛了气机……能两招制住正成,却又如此年轻……”
“不像是武殿的人,亦非影殿的人!”夜十突地道了一句。
不是武殿,亦非影殿?那么便只剩下一处了——死殿!南宫天斜抬手揉按着额角,轻声笑道:“父亲,四弟是你儿子,我亦是你儿子,为何如此偏心?!既便我如此苦心积虑,眼见大势将定,你却看不进眼里!而四弟疯了四年,自身难保,你却仍是念念不忘……”
空荡的房间里,一片沉静,自是无人回应……
南宫天斜默默地坐了一会,突地抬头笑道:“只可惜没有谷中管事的字条,难以追查他的出身……夜十,辛苦你,暗中监视住这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便不信,这些人会甘心跟着一个疯子!”
“公子这里……”夜十的声音迟疑着传来。
南宫天斜笑笑,道:“无妨,就凭丁翔与欧阳信,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这里,他们还没那份实力!况且,此时他们只怕正忙着布置防守!”
房中又是一阵寂静。
南宫天斜却心知夜十这是默认了,微微一笑,走至书桌前正欲拿笔……
“公子,属下敏芯儿求见!”清脆的少女嗓音,自院中传来。
南宫天斜一顿收回了手,扬声道:“进来。”
门前丽影一闪,正是白衣飘飘的敏芯儿。
“属下见过公子。”敏芯儿行进房来,看看南宫天斜,欠身行礼道。
南宫天斜一笑,问道:“如何?”
敏芯儿笑道:“属下按公子的吩咐,带着卓消宫九人,去了特意安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