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大哥,归宗后先陪我去外公那边,可行?”
临子初点了点头。
“那好,便去白藏仙殿。”
正阳仙宗,白藏仙殿。
仙殿外站着四个仙童,他们低眉顺目,毕恭毕敬。
眼睛却时不时朝门口瞥去,神情急切,好似在期待着什么。
过不多时,忽有一道刺目白光闪过,四个仙童忍不住齐齐惊呼一声。
“小仙主!是小仙主回来了!”
白藏仙殿,瑶台之上,坐着两名修士。
其中坐在上座的修士,看上去年岁颇大,慈眉善目,身着杏黄色长袍。
下座的是一红袍青年,身材挺拔,相貌英俊,眉眼间战意逼人。
正是白藏仙尊与凤昭明仙君二人了。
他二人似乎是在谈些什么事情,听到门外仙童叫喊,白藏仙尊微笑着抚摸胡须,道:
“昭明啊,这第一件事,我已同你说完了。至于第二件事,便等千晴进来后,与他一同说罢。”
凤昭明略一颔首,端起右手边的茶杯轻饮。
握杯时,右手指尖用力,呈现白色。
白藏仙尊见凤昭明如此反应,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千晴,子初,你们两个进来。”
时隔月余,千晴与临子初终于回到了正阳仙宗。
他二人一路奔波,来不及修整,只换了身衣服,便来到了白藏仙殿。
虽然两人面上都有疲色,可周身散发着一种千锤百炼的沉稳气息。比起刚离开仙宗的稚嫩,短短数日,两人就成长了不少。
千临二人拱手作礼,分别道:
“外公,师尊。”
“白藏仙尊,凤昭明仙君。”
“快免礼。”白藏仙尊笑道:“千晴,临子初,你二人此番夺下传承,着实辛苦,为宗门立下汗马功劳。这两块令牌交于你们。”
伸手一指,有两块金煌煌的方形令牌,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令牌名叫“功德令牌”,顾名思义,是专门用来换取功德的令牌。
正阳仙宗弟子持此令牌到功德峰,向掌管功德峰的仙君出示,便可按照功德大小,进入功德峰相应的位置,领取想要的奖赏。
至于功德峰,功德峰相当于正阳仙宗的仓库,内里囊括了正阳仙宗几百万年以来积攒下的收藏,各类仙器法宝,灵丹妙药,应有尽有。
千晴与临子初客套两声,便将令牌收下。
千晴笑着对临子初说:“大哥,功德峰现下是……哪位仙君掌管?”
临子初道:“由刁拙仙君掌管。”
“啊,刁拙仙君。这位仙君最是奖赏分明。不如一会儿我们便去功德峰看看……”
临子初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下。
他很想问,千晴这样着急去功德峰,是否是有什么想要的?
毕竟千晴的身份,很少有他求而不得的东西了。
只是白藏仙尊与凤昭明仙君都在,临子初不好熟视无睹地与千晴闲聊,只好闭上嘴,想着等两人出了白藏仙殿再问。
千晴见临子初表情疑惑,对着他饱含爱意的眨了眨眼睛。
这下,临子初更茫然了。虽然一时间不清楚千晴打着什么算盘,可看他神情亲热,临子初忍不住站得离千晴更近些。
千晴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舒展着身体,道:“好累。外公,师尊,若没有其他事,我们两个就先回去了。”
白藏仙尊与凤昭明齐齐对视一眼。
虽说千晴与临子初离宗时,感情也颇为要好,但相处绝没有此时这般含情脉脉,爱意绵绵。
也不知道此去冻森荒原,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可看千晴心绪稳定,神采飞扬,白藏仙尊决定保持沉默,不要多问。等少年人自己想明白了,想要同自己说时,再仔细问问。
白藏仙尊不问,沉默寡言的凤仙君自然更不会问了。
“千晴,你别着急。”白藏仙尊呵呵笑道:“外公有件事要同你讲。”
“什么?”
“此事,与演武会相关。”白藏仙尊道:“之前冻森荒原发现大乘修士的传承,演武会便向后推迟。如今算来,再过不久,便是演武会开幕之时。”
千晴对演武会颇感兴趣。
这演武会,是每隔廿年便会举办一次的盛大会事,届时来自四洲的有名修士,均会参加这个修仙界的盛典,以武论友,决一胜负。
由于四洲修士均可参加,是以东道主每年轮换,今年便是轮到正梧洲为主场,接待潦极洲、徜空洲、泰重洲的修士道友。
再过几日,其余三洲的修士,便会远渡重洋,赶到正梧洲,参加演武盛会。
“演武盛会,由四洲君子及其弟子完成开幕仪式。千晴,你这几日不可松懈,莫要丢了你师尊的脸面。”
所谓四洲君子,当然是潦极洲的毕须赢仙君,正梧洲的凤昭明仙君,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