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的月要,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
男人吻着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扫过口腔每处,挑动着她的唇舌,带着她翩翩起舞。
她被他吻得险些窒息,只能趁他将唇舌转到她耳边脖颈的时候,大口喘着气。
他咬着她的耳垂,叫着她的名字:“小惜。”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气息落在她的肌肤上。她只感觉身体像是过了一层电流,她低低应道:“嗯。”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摁灭了客厅的灯。
这个房间陷入黑暗。
她在怀里,第一次感觉到,全黑的空间并不都是恐怖的。
还有一种,比如眼前,是充满温暖和旖旎的。
黑暗中,男人低低开口:“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吻了吻她,重复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她攀上他的脖子,感受着他温暖又灼人的气息。
她点了下头,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他捧着她的脸,再次吻了过去。不似方才的热烈,这个吻格外温柔,轻轻浅浅,带着安抚的味道。
他尝到一丝咸,从她眼角往下,落到她唇边。
他一寸寸帮她将眼泪吻掉,柔声对她说:“想哭就哭吧。”说完紧紧抱着她,吻了吻她的头发。
被他温暖的怀抱包裹着,韩惜才真正感觉到了安全。
她像一个被母亲抱着疼爱着的小婴儿,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哭了出来。
韩惜哭累了,抬头吻住纪尧的双唇,学着刚才他吻她的样子吻他。
她的吻狂热有力,没有章法。说接吻,倒更像是在发泄。
她吮着他的唇舌,又在上面咬了咬,咬完又吻了吻,完全就是乱来。
他被她弄得浑身燥热,忍无可忍,低头含住她的唇,再次占据主动权。
男人和女人像是渴极了一般,互相撕咬着对方,有无止的发泄,更有无边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纪尧终于推开韩惜,他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
哪知眼前的女人像个欲求不满的小妖Jing,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她过来,双手抱着他的脖子。
纪尧闪了一下,躲过了她的唇,闷声道:“你想死。”
他的声音听起来带着隐忍和克制,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边缘。
小妖Jing吻了吻他的喉结。
纪尧被她闹得没法,将她打横抱起来,往沙发上一扔:“你给我冷静点。”说完回洗手间,关上了门。
不久,传来哗哗的水声。
纪尧解决完,站在镜子前洗手,脖子下面一片片红痕,喉结下面还破了点皮。她确实不会接吻,她就是胡乱啃。
纪尧从洗手间走出来,韩惜正背对着他整理衣服。
他走过去,笑了笑:“小妖Jing,刚不挺热情的吗,来给我看看,今天穿的什么颜色。”
韩惜拢了拢上衣领口,不给他看。
纪尧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出来,递给韩惜:“你就使劲闷sao吧,下回别求我。”他说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弄了弄衬衫领口:“美男面前,把持不住也很正常,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
韩惜想起刚才自己吻他的样子,红了脸,低声说道:“我没有。”
纪尧看她实在羞涩,不忍心再逗她。
他帮她将喝过的水杯放在桌上,抱了抱她,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你亲得我很舒服,再接再厉。”
韩惜看见纪尧喉结下面的红痕,在上面点了一下,抿了抿唇说道:“疼吗?”
纪尧:“不疼,带劲。”
韩惜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纪尧把韩惜送到门口,看她换好鞋子。
韩惜走出门,回头说道:“晚安。”
纪尧看着韩惜进家门了,才关上门。
韩惜洗好澡躺在床上,她试着将卧室的大灯关掉,开了一盏台灯。
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关灯睡觉。
枕头是纪尧之前送过来的,有清浅的助眠中药味,她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台灯灯光泛着浅淡柔黄的光,洒在房间家具上。
韩惜缓缓闭上眼睛,脑子里已经不再是那冰冷Yin暗的小黑屋,而是那个宽大温暖的怀抱,和他炽热又温柔的吻。
她很快睡着了。
只是一切并不似她想象中那么顺利,一开始的睡眠是安稳的。
之后她开始做梦。
梦境模糊有又远,却又Yin魂不散地提醒她。
她梦见一对年轻的夫妻,他们怀里抱着一个女婴。
女婴哭声响亮,即使在梦里,都险些穿破了韩惜的耳膜,那悲切的哭声甚至都不像是从一个婴儿嘴里发出来的。
那对夫妻将孩子放在一个古铜色的大门口,转身就走,一刻都不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