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给予的钢管,对着怪人抽了过去。
一声类似于西瓜被打爆的声音响起,龙哥收好钢管转身就走,正所谓纯爷们从不回头看爆炸。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左脸有着贯穿眼睛的疤痕、心跳如雷的男子战战兢兢的从公园长椅下爬出来,看着怪人凄惨的尸.体,面无表情的发着抖。
“发、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不动峰网球部部长的妹妹橘杏正好路过这里,她瞪着这边,半响,转头一边跑一边惊呼:“哥哥,这里有人把怪人打倒啦!”
作者有话要说:
当时间重来,曾经的友人忘记一切,你们再也不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战友,只是一个看起来很陌生的陌生人,以后你们也不会再经历那些生死危机,更不可能拥有曾经那样深厚的友谊。
即使这样,也要重置时间线吗?
面对祭坛的问题,龙马坚定地回道:“是的,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让他们都得到幸福,我就不会放弃。”
而且……至少迹部一定不会忘了自己,他是唯一和自己一起走过那么长时光的人,所以哪怕重置时间线,自己也不会是孤单一人。
迹部对龙马的意义大概就是“全世界只有你共我”。
第8章 男子汉就要打单打
因为龙马和桃城的组合基本能保证大优势晋级,属于战绩很稳的那种保级组,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场比赛里,仍将以搭档身份一起出战双打二号。
桃城在龙马的策应下战得酣畅淋漓,接连通过强力扣杀得分,龙马则是平平常常的发球、接球,只要保证桃城得分,以及大后方不会丢分即可。
这种配合十分好用,只是在第二场比赛结束后,龙马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桃城的脚部。
说起来,他入校第一天就和桃城学长比过一次,那时候他是因为右脚扭了所以无法跟队去其他学校打交流赛,才留在青学正好撞上自己。
但是看得出,桃城一直很在意他的脚伤,所以当时打完一局龙马君就不愿意再打,嫌对手没有全力的比赛不够尽兴。
而在之前的比赛中,桃城在扣杀时一直多用左脚起跳,可以说是下意识的使左脚承受了更多压力。
龙马眼睛眨巴眨巴,眼中飞速划过一道流光,倏忽不见。
他确定,桃城的扭伤是完全好了的。
龙马小跑几步,走到桃城身边,用拍子在桃城左腿某处轻轻敲了一下,桃城的左腿突然微微发麻,他一个趔趄半跪在地,一脸不解的看着龙马。
“喂,越前,你在干什么啊?”
这小子脾气还蛮好,这样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龙马蹲下按按之前自己才敲过的地方,解释道:“一般而言,如果肌rou之前承载了较多压力的话,按这个地方,是会有发麻的感觉的,发麻得越严重说明肌rou压力越大,以你的运动量和体质本来不会这样,只是你起跳时太依赖左边,让这条腿承受了本不该有的压力,比赛时注意一下吧,不然碰上厉害的家伙,可能会抽筋哦。”
桃城傻住了“诶?是这样吗?”
龙马认真的点头,拉着桃城站起来,双手按住他的胯部,一脚在他双腿间往右一踢,桃城的腿就被迫踢出一个微微半蹲的姿势。
手冢看向那边,乾在他身边扶了扶眼镜:“越前也看出这点了呢,优秀的观察力。”
手冢默默点头,这时青学不少人都看到龙马折腾桃城,一个个也饶有兴致的凑过去围观学弟折腾学长的好戏。
少年摁着桃城的腰跨、大腿,摆出一个姿势,再把拍子放他手里:“现在起跳挥拍,两条腿一起,看看会不会好点。”
桃城眨巴眼,也来了兴趣,他依言做出相应的动作,眼前一亮:“哦哦,感觉这样发力好顺畅,而且这个打法是jack knife对不对?越前你居然会这个啊?”
龙马怔了怔:“诶?这不是jack knife,jack knife的打法应该不是这样,这只是我舅姥爷教给我的发力方法而已,他说这样动作不伤肌rou,而且力道大,所以我就把这种方法运用到网球里而已。”
河村这时也好奇的凑过来,问道:“这种发力方式不用在网球里吗?”
乾也过来表示:“这很明显就是用来挥网球拍的姿势啊。”
大石、菊丸、不二等都表示的确是这样没错,手冢和海堂也在不远处点头,唯有听到这招是龙马舅老爷教的龙崎教练嘴角抽了抽。
龙马平静的回道:“还可以用来挥钢管啊。”
周围顿时一片寂静。
挥钢管?
的确钢管和网球拍的握把那一截看起来是有点像的,但是钢管什么的……哈哈哈哈他们不是听错了吧?
菊丸就挖了挖耳朵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龙崎教练沉默了一阵,走过来解释道:“呃,其实龙马的外婆的弟弟,就是龙马的舅姥爷是一位俄国人,目前在俄国的某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