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何是好。
“贵生,大哥喝的差不多了,还不快扶他回房。”陆诚,陆家二少爷,他举起酒杯笑着对众宾客道:“诸位,今日是我大哥新婚,后面还有重要事情要做,下面就由我来陪大家喝吧。”
“哈哈哈,二哥,你一个人怎么能够呢,三弟和你一起陪陪远道而来的贵客嘛,今夜不醉不归。”陆裳笑呵呵的走近道。
“哈哈,应该的应该的。”陆诚眼眸闪了闪,举杯示意,一饮而尽。
陆裳勾着嘴角,不甘示弱的也一杯而尽。
宾客们叫好着举起酒杯,今夜不醉不归……
“贵生,你走吧,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两人已站在房门口,陆昇摆摆手,贵生担心的看了他一眼,“大少爷,你真的要和那个男人洞房花烛吗?”
陆昇虽然喝了那么多的酒,但他并没有失去神智,听了贵生的话只是眼神暗了暗,最后勾起嘴角道:“成婚难道不洞房吗,当然是……是要的。”
“可……”
“你还不快走,难道要看你少爷我洞房不成?”
贵生抿了抿嘴:“是,少爷。”罢了,便离开了。
陆昇抬手抚上雕花房门,伫立片刻,还是推门跨了进去,“咯吱——”房门被紧紧关上。
房间到处都挂着喜庆的红,正对着房门摆了两根红烛,说是要烧到明日清晨,圆桌上铺着红色的桌布,上面摆着红色果盘,果盘里是冒尖的桂圆、花生,可惜男人怎么会生什么孩子呢,这些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陆昇对床上的人是没什么感觉的,这个男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为了堵住母亲的借口,了断自己情思的一把刀,更别说碰他,刚才那么说也不过是一时口舌之快罢了。
他需要有人成为陆家大少nainai,可他心里却从未把人真正看做陆家大少nainai、他的夫人。
也不去掀盖头,陆昇坐在桌边,倒了杯清茶想着就这样过一夜罢了。
盖头下的谢南已经彻底失去自己的意识了,他的身体就像有一把火,要把他烧干、烧烬,他想喝水,他想靠近什么……
仿佛察觉到了身边有人的气息,浑身的欲/火迫使他缓缓起身,即使手脚被困,他还是身体往前倾,“砰!”毫无意外的摔在地上,他视线触及到一双男人的脚。
陆昇冷眼看着那个男人从床上摔下,蠕动着被绑的身体依在他的腿上,一点点的想起身,对方的身体不停的摩擦着他,似是要勾引他。
“呵,刚才拜堂的时候不是很有骨气嘛,怎么现在就那么饥渴?”
谢南听不见男人在说什么,他只是凭借本能去磨蹭,他不知道自己身体是怎么了,但他知道他渴求眼前的男人,他所有的行动不过是被下药后的本能罢了。
陆昇放下酒杯,看着趴在他腿上的男人,冷哼一声,一手掀开了他的红盖头。
他低头,他抬头,四目相对,他眼神冷淡,他眼神渴求。
陆昇眼睛眯了眯,他倒是没想到一个赌徒的儿子长的倒是挺干净利落的,没等他继续想,嘴上一阵冰凉,被绑着的男人趴在他的腿上,挺起身体,吻住了他的嘴唇。
谢南仿佛找到了甘泉一般,吻住陆昇的嘴唇后便用力的吸允对方口中的津ye,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渴。
陆昇瞪大了双眼,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一个男的亲吻,即使那个人是他明媒正娶的男妻,可他从来喜欢的都是女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发生点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推开那人,可双手一接触到那人的手臂,却没了动作,酒意之下,脑中闪过一份份和童娇的信件还有两人恩爱的日子,心中忍不住泛起疼痛。
他轻轻推开男人,解开了绑住对方手脚的绳子,接着走到床边坐在那铺着大红喜被的喜床上,嘴角带笑:“我倒是想看看今夜你都能做到什么地步。”
束缚自己身体的绳子没有了,谢南眼神一片迷茫,他内心有个声音告诉他,他要去的地方不是这个男人,可他的生理反应却让他一步步走向那个眼神轻蔑、说着戏谑话语的男人。
绫罗绸帐,一层一层落下,大红衣服一件一件褪下,男人炙热的手掌放在他光裸的肩膀上,缓缓推下,他双眸微微眯起,冷眼看着身上男子迷茫的双眼。
身下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谢南神智一瞬间恢复清醒,身体里含着不属于他的东西,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他眼角的泪水再次滑落……
陆昇双手终是抚上那人的腰,格外的Jing瘦,手感令让流连忘返,再也无法忍耐,他一个反扑,把身上人死死压在身下,狠狠攻略,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哐啷……’划破天空的闪电惊醒了躺在床上的妇人,紧接着外面就是雨声、雷声,她却是再也无法入睡,起身披了件睡衣,站在窗边看着漆黑一片的窗外,端起窗台边的相框,上面是她儿子阳光的笑脸。
“南南啊,你到底在哪里?”谢母老泪纵横,情难自禁下只得自己捂住嘴。
自从那天相亲谢南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