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级知识分子,叛逆期的孩子至多跟长辈们斗斗嘴什么的,我却是打架扛大刀,连枪也开了! 哈哈哈!”
靳云帆:“……”!!
他莫不成还混过黑道?!
蒋淙附身过来,挑眉呲牙:“叔你应该猜对了! 就是那么一回事!”
靳云帆不敢置信挑眉,端起长辈的口吻:“年轻的时候阅历少,难免会行差踏错。知错能改就好了,以后不要再犯就是了。”
“嘿嘿嘿!”蒋淙笑了。
这时,一旁的手机闪了闪。
蒋淙捏了起来,快速点开,在屏幕上轻快点了几下,回复了。
靳云帆直觉很是新奇,忍不住问:“发信息吧?以前都是一颗颗的大按钮,这什么都没有——怎么就能按出字来?”
蒋淙连忙凑了上前,解释:“手机进步飞快啊! 像这样的触屏手机,都出现十来年了。喏——现在还能随时随地上网,除了偏僻的地方没网络,大多数的地方都行。”
“网络?!”靳云帆微微愣住了。
他似乎之前曾在报纸上看过这个词,貌似跟他说的很不一样。
蒋淙“啊?!”了一声,拍了自个脑袋一下。
“我差点儿忘了! 二十五年前我国还没有电脑能上网呢! 这个网络啊,就是——额——就是——叔,我这儿一时半会儿还解释不了!”
他点开浏览器,很快搜出了“网络”的准确解释,手指一弹,将字迹变大,拿给靳云帆看。
靳云帆认真盯着他的动作看,看着手机上清晰如高级印刷版的字体,暗自又惊讶了一把。
蒋淙亲热搂住他的肩膀,热情解释:“叔,我教你翻看啊! 只要轻轻一番,往下或翻向左。喏——很容易吧?哈哈! 不用怕,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很快学会! 肯定能后发先至嘛!”
他靠得很近,整个人几乎黏了上来。靳云帆暗自有些尴尬,前不久仍抱在怀里的小孩子变得如此人高马大,身板几乎跟他差不多,甚至还健硕些许。
只是这样的姿势,似乎太……亲近了些。
蒋淙一向大大咧咧,大节都不拘,更别说这样的小细节。整个脑袋蹭在他的俊脸旁,一边演示,一边噼里啪啦讲着。
靳云帆尽管聪明,在还没有“学霸”这个词的八十年代,已经是一个超级学霸。
可他一下子跃进了二十五年,想要迅速跟进根本不可能。
护士小姐将吊针收走后,叮嘱他好好休息。
他却睡不下,拿过蒋淙的手机,翻来覆去看着,慢慢琢磨。
于是,卧在病床上的病人认真学习着最新科学技术,看护的“家属”在一旁呼呼大睡……
天色蒙蒙亮,外头开始有人走动。
靳云帆耳朵轻动,很快睁开了眼睛。
他微微侧身,看见蒋淙倒在沙发上,大长腿蜷缩着,仍睡得十分香甜。
靳云帆仍无法动弹,想起昨晚蒋淙的Cao作,白皙长手伸出,按了一下床侧的按钮,将床轻缓升起来。
他望着窗外忙碌走过的人影,眼底浮现一抹迷茫。
一会儿后,护士进来量体温,把蒋淙给吵醒了。
他伸伸懒腰,去后方拿了牙刷,倒了温水,让靳云帆洗漱。
靳云帆手上的伤好多了,坚持自己洗漱。
蒋淙呵呵笑了,道:“我不懂照顾人,粗手粗脚的。每次回家老妈总唠叨我自己都不照顾好,别指望以后我能照顾好另一半!” 语罢,拧了一条毛巾,递给靳云帆。
靳云帆动作轻缓洗脸,温声:“淙淙都三十岁了吧?还没结婚?”
“没啊!”蒋淙一边刷牙,迷糊闷声:“我的心太浮了,也不知道喜欢谁! 反正一个人挺好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想那么多做什么!”
靳云帆淡淡微笑:“胡话!”
这时,一抹阳光刚好从窗口投射进来,男子白皙冷淡的脸庞明亮而严谨,优雅内敛,更显俊美英挺,气质冷清。
蒋淙看愣了片刻,慌忙低下头,钻回厕所去了。
早餐是简单的白粥和两个小菜,口感不怎么好。
两人都不是挑食的人,低头快速吃饱。
医生检查病人的情况后,开药去了。
“安排继续打吊针,药三餐后服用。”
医生翻了翻资料,惊讶抬起眼看着靳云帆。
“昨天给你照了内腔CT,我发现你的肺部比普通人大了至少三分之一。血ye指标和其他检查却都很正常。先生,你——这样的情况实在很罕见!”
靳云帆眸光微闪,沉声:“以前体检过……可能是遗传,或是特例。身体没什么事,肺部也正常,就没放在心上。”
医生笑了笑,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上次还遇到一位四个肾的病人,如果不是来医院做B超,自己根本也不知道。先生你这也算是特例啊!”
“哟嚯!”蒋淙激动笑开了,惊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