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时局朝政。倒也没有重罪,应该是发回原籍,只不能再来考进士了。”
魏芳凝忍不住笑说:“就是让他们考,也不见得考中。年年落第东归去,羞见长安旧主人。他们倒是应该羞见家里旧时人吧,如今回去了,也不知道家里人会不会将他们打出去。”
虽然太子没说,但魏芳凝却也看出来,乾武帝这是要有大动做,所以才先清了这帮子人,以清天下风评。
从古至今,帝王就没有不想着留个身前身后名的。越是雄才大略为民谋利的君王,却都是从士子手里抠食,就越会得罪这帮子人,结果风评往往都不好。
原因很简单,粉饰文章,拿有纸笔的,偏就是这帮子无所事事的腐儒禄蠹。
吃过午饭,魏芳凝也困了,回到东宫,魏芳凝便就去睡了个午觉。
结果等到睡醒没一会儿,乾武帝那边就来了圣喻。来传喻的是陈忠,主要是斥责。大意就是魏芳凝身为太子妃,不说规劝太子,竟还跟着太子胡闹,未经皇上、皇后准许,便就私自出宫,实为大不敬。
体谅魏芳凝腿受了伤,但仍是罚魏芳凝禁足一个月。
陈忠也是个会来事的,知道魏芳凝腿脚不便,也没让魏芳凝跪下,只是让她扶着桌子站着,躬身而已。
待陈忠走后,魏芳凝对着这道口喻,简直是哭笑不得。
正文 459 奇怪
就是不禁足,她现在这样,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到处走。只是,乾武帝这忽然的下口喻斥责儿媳妇,实是有些奇怪。
让魏芳凝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太子下午又出去了,魏芳凝倒没因为皇上的斥责而伤心,只是好奇,觉得乾武帝这口喻下得颇有些蹊跷,想问一问太子。
虽然说陈忠口喻只在安平殿下的,等陈忠走了一会儿,绿竹回来,就说,梁慧心她们,已经知道了。
然后绿竹就怀疑,安平殿里是不是有了内jian,似是想要查一查。
魏芳凝摇头,阻止了绿竹,说:
“也不见得是从安平殿传出来的,你们也不想想,她们姓什么?东宫与内宫本就是联着的,太后若是想让人传个话,谁又能拦得住?只怕陈忠出了宫里过来,梁太后的人,也紧跟着来了,也说不定。”
周昭、陈南、明珍玉三个,都是沉得住气的。再说她们也入宫日久,那二梁听了消息,便就将这作息做好的送与了这三个同时知道。
但她们三个却只是笑了笑,并不动做。这是和算着,也要收个渔人之利。
梁慧心和梁慧如都动了心思,虽然说乾武帝的口喻,只是说太子妃不够庄重,但这独宠专房,却也是皇家所不能容忍的。
毕竟太子身为皇嗣,担负着皇家血脉延续。太子妃嫁入东宫这么久,却一直未有动静,本就应该劝太子广分雨露才是。
梁慧心和梁慧如都使了身边的小宫女,去安平殿的门口上,等绿竹。
绿竹去了梁慧心哪儿,也不为别的,毕竟梁慧心是侧妃,既然做戏就要做全,绿竹要给这第二位梁侧妃留脸面。
留云坞是先前魏云馨住的地方,此时也不过是略做收拾,梁慧心便就住了进来。
而梁慧心为表示自己是个简朴的,再则也是光棍入东宫,不敢挑剔,所以并没有做改动,原封原样的住着。
绿竹进去,就要给梁慧心行礼,梁慧心连忙上前扶住了,笑说:“请姐姐过来,是有事相问,何敢劳姐姐行礼?这可不是要折煞了妹妹?”
借势起身,绿竹捏了捏被塞到手里的荷包,微笑着谦逊说:“奴婢可不敢托大,侧妃娘娘相召,可是有话要问讯奴婢,但请侧妃娘娘直言,若是能说的,奴婢自然言无不尽。”
梁慧心笑说:“也不是说别的,只是想问一问,前一阵听闻说,殿下忙得很,怎么今天倒是有空带着太子妃娘娘出去了?”
绿竹笑说:“让侧妃娘娘错爱了,这个奴婢哪儿能知道?早上时候好好的,突然就说要带着娘娘出去,咱们做奴婢的,也不过是听命罢了。”
说完,绿竹眼睛一眨,说:“若娘娘真心想要知道殿下的行踪,找奴婢是没用的,殿下身边有两个内侍,殿下十分信任,侧妃娘娘不若着人去问他们。”
梁慧心有些踟蹰,说:“姐姐说得,可是一月、二月两位公公?妹妹倒是想去,只那两位公公都不怎么理人,而我现在独自在宫里,身边的宫女内监,也全都不听命于我,能奈何?”
绿竹沉默半晌,才语气不太有把握地说:
“要是侧妃娘娘信得过奴婢,就等着奴婢的消息。若是太子妃娘娘要分宠了,奴婢试着说上两句,成与不成,就看侧妃娘娘的造化了。”
梁慧心听了自然开心,从手腕上,将那对纯金龙凤手镯褪下,戴到了绿竹的手腕上。
又说了许多殷殷切切的话,才将绿竹送走。
从留云坞出来,绿竹掂量了下手腕,这么大的一对纯金龙凤镯,绿竹觉得颇轻。绿竹心里狐疑,没有直接进安平殿,而是在安平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