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如何,此时许飞算是全信了。
对于太子提出要接了沈太夫人并魏远志、禇瑜去沈家,沈太夫人倒也不矫情,只是淡淡地说:“留下个把人看着些吧,若是有人杀人放火,就让他们逃出去,保着他们别死就行。”
太子自然答应,说:“这是自然的。”
待到沈太夫人站起身来时,太子才瞧见沈太夫人腿上的毯子下面,放着一个Jing美的匣子,上了锁的。
然而沈太夫人这次带的人,除了十二殿的人之外,竟有几个十分上了年纪的,太子见了,面生得很。太子暗暗称奇,却也聪明的没问。
沈太夫人倒是问说:“事情如何,可能控制得住?”
太子肯定地点头,说:“没有大问题。凝妹也好好的呢。”
从承平伯府到沈府这一路上,前有截兵,后有追者,也是一路杀过去的。
然而等到众人到了沈府门口,而此时,沈家门口逸亲王的人,已经被沈四带着的人,全数拿下,一人一碗迷药,迷晕了死狗一般扔在沈府门口上。
太子抽了抽嘴角,心想,他在沈府上长大,却也没想到沈家家传的,竟是这招。
这样想着,太子不由得去看许飞,许飞也是十分的惊讶。
按着之前的安排,他们用的却是围魏救赵的计策,逸亲王府与梁府上,被人放了火,外有围兵守着也不出手,只是将战鼓擂得三响,然后看着这两府上的人救火。
直到天快亮时,城门开了,将京畿住兵放进城里,将逸亲王府和着梁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太子等人才算稍稍放下心来。
北衙禁军将南衙接管,等天大亮的时候,整个京城,尽数掌握在了太子的手里。然后街上增派人手巡城,满京城戒严,不许民众私自走动。
就是官家之人,也不得出来,全数窝在家里老实呆着。
梁家人尽数抓住了,其中就包括梁耀辉与梁礼。而逸亲王却没有见着。
太子领着人,带着人马齐集宫门口。然而厚重的宫门从里面落了锁,根本就无从打开。但太子却也不急,只要他好好的,乾武帝就定然会好好的。
皇城的城门楼上,很快出现了一个人,竟然是乾武帝身边的另一个大太监潘途。
紧跟着,潘太监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拉着两个人女人。远远的,但见那衣着打扮,前边那一个赫然是太子妃,另一个则是绿衣。
潘途给太子行礼说:“老奴见过殿下了。”
太子扬着头,脸色铁青着,拿着马鞭指着喝问:“好大胆的奴才,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潘途笑了,尖细着声音说:“殿下莫急,不过是奴婢一时失了准头,下得迷药有些重,娘娘一时没有醒转罢了,娘娘好好的,并没有死。”
绿竹顶开了拉着她的小太监,往前冲了几步,却又被拉住了。却挡不住大喊说:
“殿下,殿下奴婢该死,没能保护住娘娘。殿下才走,他们竟从墙外翻进人来,偷袭……”
虽然话没说完,但该说的也说个差不多,太子已然应是明白怎么回事。小太监用力把绿竹拉了回来,将嘴堵上了,绿竹欲再喊,却只得“呜呜”之声。
太子冷笑,几乎咬碎了牙,骂说:“父皇一直将你当心腹,你竟然如此无耻。孤现在只问你,父皇与母后如何了?可还活着?”
潘途冷笑了声,说:“良禽择木而栖,奴婢不过一个内侍而已,难不成还有九族可连累?不过是识时务而已。殿下稍安勿躁,陛下与皇后娘娘都还活着,并无生命之虞。”
太子又问:“现在你要孤如何?”
潘途得意一笑,说:“其实殿下已经猜着了,又何必来问奴婢?逸王爷与太后娘娘想请殿下入宫一叙,不过是怕殿下不肯自己入宫罢了。”
说到这儿,潘途一把将绑着的人拉到手里,抵到城墙垛口,冷冷地说:“若是殿下不答应,或是有人意图趁城门打开时,跟着殿下入宫,那么太子妃娘娘,奴婢就只好得罪了。”
太子冷着脸,扬头瞅着潘途,直恨不得眼中射出的光是那利剑,将潘途射成马蜂窝才解恨。
潘途倒也不急,笑容不断地说:
“奴婢知殿下难以抉择,殿下慢慢想,是那江山重要,还是美人重要。只是容奴婢提醒,这高处可不胜寒,奴婢们穿得多,娘娘享福惯了,受不受得了,可就不得而知了。”
太子大怒,终是下了决心,转头对着后面的人说:“一会儿孤自己进去,你们不得尾随。”
后面的人自然不干,急忙劝说。说来说去,就是大丈夫何患无妻?男人当以大业为重,将来太子大事所成,追封太子妃为皇后即可。
太子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并要挟说:“若太子妃不在,那么孤决不独活。”
跟随着的人一听,便就不敢再劝了。
太子转过头来,问着城楼大喊:“开宫门,让孤进去。”
正文 468 逃跑
然而城门才嵌了个缝,就见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