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笔随心动跃然纸上。慕笙竹有时也会疑惑,他对绯羽抱着的究竟是何种心思,于景卿而言,屠灭魔、妖两脉与和绯羽相守究竟孰轻孰重。
过了近一月绯羽才适应了锁灵扣,玄黑的锁扣已经溶入骨血与rou身交融,缩了尺寸完全没几体内,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异样,但稍稍探查就晓得其修为被封,除了行动自如以外其余还不如一个筑基期的修真者。百无聊赖地坐在回廊上,只穿了件里衣趴在杜杆上敷着草药的叶片。
“你打算关我刭什么时候?”是神力被封住,可绯羽社是能感知到景卿巳经来到他身后。
“苍尘灵域各处羽儿都可自由来去,为何说本座关着你?”坐到落寞的人儿身边,展臂搂过纤细的腰肢,景卿梳理着让风吹乱的艳红发丝,“羽儿,本座的修为早在万年前就该飞升了,可此事不说也罢,这么多年我只是为了除去妖修一脉求得飞升良机,却不想出了桑星派,还有魔修遗脉重现,本座耗费太多心神已经累了。不过现在羽儿伴在我身边,即使灭不了两脉也无妨,封住你的修为只是不想让你飞升,如此便能相宁直至天荒地老。本座的修为灵界中无人能出吾之右,羽儿大可不必担忧。”
任由景卿楼着,绯羽丝毫不敢挣动,强行使力便会剧痛难忍,小家伙自认被抱着也不会少块rou也就不去计较了。始终未曾看过景卿一眼,绯羽敷叶片数得头昏眼花,嘟着粉唇,“你好吵。”
这段日子不管景卿说什么做什么,绯羽都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只有厌烦或是超出承受范围时才会出言抗议。景卿压下腾然窜起的怒火,他百般讨好却换不来人儿的一笑,都已经甘愿放弃飞升永留下界,如此还是比不上那个楚墨怜在绯羽心中的位置么!
“殿下,你这是”还来不及问完,菲尔慌忙上前扶住了脚步踉跄的楚墨怜。
一身月白长衫浸进了已经干调变暗的血色,触日惊心。菲尔不见绯羽回来,楚墨怜的脸色又如此苍白,难道,这些血都是他的?
“莫要再问,我要尽快疗伤。你们只管挡住苍尘派便是。”草草交代了几句,楚墨怜便进了延隙阵调息。菲尔自知不得打扰,心知必是绯羽同景卿的决战出了变数,眼下最要紧的是看顾桑星派援助魔、妖两脉,再多的担忧只能强自压下。
从阵法中醒来已经不见了绯羽和景卿,楚墨怜便知定是绯羽不敌让景卿掳走了。阵法太强他强自燃烧元婴硬行突破,自伤其身几于动了根基,又忧心如焚伤势难愈,竟是一路呕血回来,撑到桑星派已是极限。入了延隙阵,心神难定,不知绯羽会受到何种待遇,气息枉乱暴躁无比,阵外的弟子察觉到是灵力躁动皆是心中一凛。
粘着血丝的水蓝长发飘散开来,本就狭长的凤眼Yin狠地上挑。已经过了两月,思及绯羽便情绪纷乱,楚墨怜忙靠丹药和体内的暴戾之气迅速复原,出阵之时那肆溢满冰眸,衣袂飞扬充满毁天灭地之势。
“景卿!你夺我羽儿,此恨必将讨还!”
被那强大的气息震住,菲尔他们只是呆愣地看着楚墨怜御剑飞速离去。霸星在手一路阻挡在前的苍尘派弟子替被一记斩杀,踏着一地尸身入了苍尘是域,一言不发便劈出了鸾鸣斩,顷刻间剑气横飞哀鸿遍野。
“羽儿!”
第229章 心碎
“怜......是怜来找我了!”一下子从床榻上坐起来,也顾不得牵扯到锁扣的疼痛,手脚并用爬下了床。
“不准去!”一把将绯羽扯回来,眼中燃起无声的火焰。不管身下的人呼痛,景卿的双手牢牢钳住了削薄的双肩,微一用力埋在体内的锁扣就撕裂了伤口裸露出来,顿时鲜血顺着指尖浸染了衣衫和绸被。
小脸惨白粉唇失血,绯羽疼得蜷起身体,可四肢都让上方的人压制动弹不得,眼泪滚落下来砸进晕染开来的殷红。为何,要这么对他。
以毫不留情的力道捏住了汗shi的下巴,景卿望进调眼朦胧的眸子,“羽儿,本座不管待你如何好,你还是念着楚墨怜?既然无论如何都入不了你的眼,这回本座会让你想忘也忘不掉。”
“放......放开......你要......干什么...... ”
血流个不停,眼前有淡淡的黑暗聚拢而来,开口也是喑哑无力,绯羽听着衣帛撕裂的声响,大眼里满是恐惧。浑身横呈在景卿日下,玉石一般毫无瑕疵的雪肤犹如溅上了血泪,血色星星点点平淡妖冶。双手被压至头顶,腰肢被迫抬高,让绯羽无比恐惧的热烫硬物蛮横地闯入,撕裂的痛楚险世让他无法呼吸。浑身瘫软只能跟随毒震的动作剧烈起伏,分不清哪处更病,血混合着冷汗涔涔留下,黏稠腥味混合泪水的咸shi,一瞬间有什么,碎了。
“噗”难以置信地望着比杀神更令人战栗的楚墨怜,慕笙竹不敢相信他竟会被一个飞升后期的修真者给击伤。看着那人霸道无比的气挚,杀气让他都胆寒,攻击力是本身修为的好几倍,莫非,是入魔?
绯羽让门主囚禁,竟然能让楚墨怜心性失守至堕入魔道,或许两人的羁绊远比他想得要深得多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