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溜走了。
这时,陆雪征迈步走了进来。
陆雪征出水不久,短头发还chaoshi着,一身清清淡淡的香皂气息;因为怕热,所以穿了一件短袖衬衫,领口向下的两枚纽扣全没有系,隐约可见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对着李继安略一点头,他走到沙发前,弯腰坐了下来。
李继安不动声色的审视了陆雪征,只见他肩膀周正,腰身挺拔,tun部饱满,大腿修长;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标准,仿佛是按照某种规格制造出来的。
垂下眼帘收回目光,他端起茶杯啜吸了一小口,而后笑道:“许久不见,我对陆先生有些想念,所以今天就冒昧的跑过来了。”
陆雪征淡淡一笑:“哦,李团长肯来,我这里自然是欢迎。”
李继安放下茶杯,抽了抽鼻子,忽然感觉陆雪征今天挺香。
眼看着陆雪征一言不发,仿佛是想把自己活活的冷淡走,他便没话找话的搭讪道:“这两天可是真够热的。”
陆雪征点了点头:“是的,够热。”
李继安站起身来,绕开茶几,在那空地上来回踱了几步:“陆先生刚洗过澡?”
陆雪征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感觉对方仿佛是居心叵测,其中还夹杂了一点穷极无聊的无赖气味。暗暗提起戒备的心思,他低声答道:“正是。”
李继安不言不语的走到了陆雪征身后,骤然俯□来,伸手握住了他的肩膀。
陆雪征微微侧过脸去,莫名其妙的问道:“李团长,干什么?”
李继安没出声,直接就把鼻尖凑到了陆雪征的颈侧,又拱又蹭的深吸了一口气。
陆雪征冷不防的挨了这么一下子,真是rou麻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下意识的猛然转身抓住了对方的衣领,他要笑不笑的问道:“李团长,你这是怎么了?”
李继安满不在乎的抬眼盯住了他,口中反问道:“陆先生每次沐浴过后,都这么香吗?”
说完这话,他抬手握住了陆雪征那只揪住自己衣领的手,忽然觉得周身做痒,恨不能搂着陆雪征乱啃一气。
陆雪征近距离的凝视了他那双丹凤眼,满心迷惑,怀疑这人是发了花痴、以及失心疯。
若非花痴,就不该胡乱抱了旁人乱嗅;若非失心疯,就不该抱着个男人发花痴。
而李继安接着问道:“天热,单是洗澡有什么趣味?不如我们出去走走,找那清凉地方消遣一番。”
陆雪征松开衣领抽出了手,一派自然的笑道:“天热,哪里还有什么清凉地方?”
李继安笑模笑样的望向他,意味深长的吐出四个字:“中山公园。”
陆雪征立刻显出了迷惑神情:“中山公园?”
李继安不肯起身,将双肘架在沙发靠背上,就这么亲亲热热的要和陆雪征耳语:“中山公园,你去过的。”
陆雪征听了这话,不禁啼笑皆非:“中山公园这种地方,谁没去过?惟其去过,才知道那里谈不上如何清凉。除非是在清晨或者傍晚。”
李继安留意观察了他的言谈,没有找到一丝心虚破绽。视线斜斜的向下射去,他把目光聚焦到了对方的双腿之间——当然,陆雪征是个男人,身上所生的物件,和他必定相同。不过李继安是在和尚庙与丘八营里长大的,物件相同这种事情,并不能阻挡他动情或者发情。事实上,如果可能的话,他此刻颇想把陆雪征扒光了赏鉴一番。
床上那一番热闹,有时图的是身体上的快活,有时图的是心理上的痛快。李继安飞快的做了一番短暂想象,末了感觉身心都很sao动——和别人上床,那叫干;和陆雪征上床,那叫征服。
单从字眼上来看,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举动。
不过话说回来,“干”很容易,“征服”就难了。他手下的小兵还没有陆雪征门下的徒弟多,这个熊样,还谈征服?
李继安有点出神,一言不发的怔在原地,直到陆雪征忽然起身,走到了沙发另一端重新坐下。
“天热。”陆雪征心平气和的解释道:“李团长又要把热气呼到我的脸上,让我感觉很不自在。”
李继安直起腰,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惫懒笑容。单手扶着沙发靠背,他懒洋洋的说道:“我看你好,想要和你亲近亲近嘛!”
陆雪征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低下头看了看腕上手表,他慢条斯理的答道:“李团长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凭李团长的身份,还是庄重一点为好。”
李继安笑了一声:“陆先生真是个绵里藏针的性格啊!怪不得能把事情做得那样轰轰烈烈。不过我是诚心邀你去逛中山公园,你也就不要推辞了,权当是故地重游,好不好?”
陆雪征翘起二郎腿向后仰靠过去:“李团长,我今天没有出门的兴趣。”
李继安继续踱步,状似无意的笑道:“陆先生这样不赏脸?看来我的吸引力,果然是远远比不过相川大将啊!”
陆雪征望着李继安,无可奈何的一笑:“李团长,我看你今天是话里有话,可惜我知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