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说警力已经全派出去了,今天是僵尸大狂欢,让我们在警力到来之前先自救!”
殷琪道:“我怎么觉得他的意思就是让我们最好不要指望警察!”
刘英杰再也不能任凭恶心恐怖的感觉占据自己的心头,他咬着牙自言自语道:“就当是在拍恐怖片了!”
然后Cao着螺丝刀就来到防盗护网前。找准了一个正对着自己狰狞嘶吼的行尸的头,将螺丝刀对准它的眼眶插了进去,柔软的眼球和脑组织如同泥浆一样的粘滞感让他的胃立刻翻了起来,刘英杰瞬间便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但他强忍着这种恶心感将螺丝刀又在行尸脑袋里搅了几下,这才抽了出来,然后又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时不断地有人进来帮忙,甚至还有一个女人带来一些口罩分发给大家,这是免得僵尸的血ye和组织物喷射到脸上和嘴里,那位老太太则不住地给没有合适工具的人们寻找趁手的武器,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来给大家烧水。不得不说,这一家的钢锥螺丝刀等各种工具准备得很充分,好像是在开维修厂一样。
这时殷琪大声问:“这些行尸怎么专往这边涌,隔壁的那几家为什么没事?”
这家的男人说:“A号一家灾变前就出去旅游了,我看着他们拖着行李箱出去的,当时他们脸上的表情还很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家这段时间没人;C户正在卖房,暂时没住人;D号灾变刚开始全家人就都便成了丧尸,当时我们报了警,警察两个小时后来的,但来得晚总比不来强。因此一层就只有我家有人,丧尸全都涌到我们这里来了,我得说幸亏一楼人少,否则来的肯定更多吗?”
殷琪看着逐渐被压弯的防盗护网,说:“丧尸太多了,他们会把这里压垮的,我们得把他们分散一下,我去隔壁!”
男人点头道:“好主意!”说完后,在他手上倒下一个穿着时髦的女性行尸。
殷琪拿着撬棍来到A号房门口,将撬棍的尖端插入锁眼,用力别了几下,门锁就被撬坏了,虽然知道这里已经没有人了,但殷琪还是本能地将仔细搜索了一下,然后打开客厅的落地玻璃门,来到院子里,冲着不远处B号院中的行尸大叫了几声,果然那边的行尸看到有活人出现在隔壁,一部分活死人踉跄着往这边赶来,有的甚至由于过于急迫而左脚踩右脚摔倒在地上。
殷琪来了一个行尸就打一个,但他没有固定在一个地方打行尸,因为行尸的尸体如果堆积过多,就会成为后续僵尸的踏板,让它们踩着这些阶梯一路爬进栅栏来,因此殷琪在院子各处跳跃着,尽量让倒地的行尸分散。
殷琪正在院子里战斗,忽然听到后面传来声音,他警惕地回头一看,见一个黑影飞快地跑了进来,殷琪立刻停止了打丧尸的动作,撬棍端平放在胸前,做出一个防御的姿势,喝问道:“你是谁?”
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是十八楼的住户,来一起打僵尸!别担心,我是活人!”
殷琪这才松了一口气,又觉得自己有点笨了,丧尸不可能跑得这么快,不过这种时候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
两个人一起站在围栏边打丧尸,殷琪看到这个女人拿着一把长长的四棱锥子,站在栅栏前只是犹豫了一下,就仿佛满腔怒火一般将锥子狠狠扎进了一个丧尸的眼睛里。
下来帮忙防守的人越来越多了,不但有更多人来到这个院子,还有一些人在楼道门那里吸引丧尸,到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行尸终于减少了,殷琪和几个同伴清理了几个进入院中的行尸,恨恨地说:“这一家怎么没有防盗护网的?如果有的话,我们就可以在客厅抵挡了。”
一个女人说:“可能是他们太相信这里的治安条件了吧,为了显示这是一个高雅社区,管理处也不希望住户装那种东西,幸好隔壁警惕性比较强。”
殷琪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女人,发觉这就是那个首先进来和自己一起打丧尸的女人,此时她已经换了工具,拿的是一把小铁锹,就是那种园艺铁锹,用来种花的那种。
殷琪说:“你很聪明,及时换了工具。我叫殷琪,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笑了笑,说:“我叫周继衡。那把锥子隔着围栏倒是好用,但没有防护的时候就不行了,所以只好换这个。他家看来是园艺爱好者,家里有一些种花工具,一楼就是这样好,可以种一些东西。”
殷琪点头道:“你很勇敢,很少有女孩子敢这样杀丧尸的,尤其是没有了栅栏保护直接面对。”
周继衡的笑容收回去一些,道:“其实现实中有许多事比这更可怕,能有一个奋力抗争的机会也是值得珍惜的。”
虽然暂时没有新的行尸,但大家还是很小心,一些强壮的男人蹬着柜子来到栅栏边,用各种长工具将堆积到栅栏顶部的行尸尸体撬翻到一边去,让行尸不那么容易爬上来。
然后人们就聚集在一楼呼救的那一家,足足有几十个人在这里,客厅和卧室里都挤满了人,倒不是为了听对方的感谢,人们最主要的是要讨论今后如何防御。
今晚的丧尸大爆发让他们都打破了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