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之看着他含糊不清的说完这句，评价道：“清霁，你知道吗？你说敬语的样子，想岛国a片里的主角，特别骚。”
秦行之拥有一半的欧洲血统，面部折叠度很高，浓眉下是略宽的鼻峰，加上随时随地睥睨的神情，落在清霁眼里，那是分外刻薄的长相。
秦行之靠近清霁，一直手搭上他的椅背，吓得清霁一哆嗦。
秦行之面露不快，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脖颈，逼迫他仰起了头。
“我告诉你清霁，我要你这辈子都住在这个城堡里，主动张开你的腿，让我操你的穴。”
管家看他反应有些迟钝，立刻催促起了他。
清霁
清霁被打得偏了下头，随后坐直身体正色道：“恭喜秦先生，一定能与您的爱人婚姻幸福美满。”
那张脸垂眸时永远清秀，眼睛略微上扬，看向他人时又显出股聪明劲儿来。
秦行之松开手，房间餐厅那头已布好菜，他冷笑了一声走开了。
冷调的白和暗红的灯光交杂一起十分香艳，秦行之别过眼开始厌烦。
“我错了。”
清霁快步跟上他，坐在餐桌前为秦行之夹了两道菜。
秦行之在清霁面前站定，用眼神打断女仆为他脱下西装的手。他淡淡吐出两个字：“清霁。”
清霁抿着嘴，半天微笑着说：“谢谢先生夸奖。”
清霁快速抽开手，向后轻微退了半步，恭敬地说道：“欢迎秦先生回家。”
“为什么回来晚？明知身上有味道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洗？为什么知道我不喜欢闻别人的味道还故意让我闻？”
突然起身的清霁一下没站稳，重重晃了下身体，秦行之勾出胳膊极度优雅，给了清霁一个支点。
秦行之盯着跪下的人后脑勺翘起的短发有些乱，脖颈上留着他昨晚的齿痕，于是他大发慈悲，抬脚随清霁为他侍弄。左右脚更换时，清霁也随着他摆动更换着半跪的膝盖，大片的白色胸脯随睡衣的v字领里透出来。
清霁一只手放下筷子，在座位上僵持着一个姿势不再出声。
嵌着金箔的铁门在他站到内厅的一瞬打开，天色虽暗淡不少，却也比常年着暗红色灯光的内厅亮堂。
今天的清霁，还在城堡里。
清霁被灯晃着了眼，拧着眉头干脆闭上了眼睛。
看着秦行之开始慢条斯理吃起了饭，清霁终于缓缓松出一口气，紧接着秦行之说：“我哥哥以利亚要回来了。”
来人逆着光迈步向里走来，拉的分外修长的身影让内厅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不敢发出响动。
“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我怕先生不喜欢。”
秦行之接着说：“我要结婚了。”
“小清先生，秦先生今天会提前十分钟回来，您上楼立刻准备吧。”
“嗯？清霁。”
“说呀——”
“躲什么？”
清霁低头没有吃菜，“我下次一定早点儿回来，洗澡，然后等您，放过那些剧团的人吧。”
“把剧团里的oga全赶出去。”
秦行之咬牙切齿地说：“你让我操，我还不爱操，懂吗？”
清霁没有停顿，“恭喜秦先生。”
清霁沉默下来，随后解释说：“我今天回来的有点儿晚，没来得及洗澡，一会儿洗干净就好了，没必要把人赶走。”
上楼后他立刻在衣帽间切换了光，头疼的感觉才慢慢消散开。
七分钟后六点二十，两分钟内他必须下楼。紧张感猛然间袭来，让心脏很不适应，心跳快得像要在胸腔里炸开，急忙套上最便捷的睡衣跑下了楼。
秦行之将菜抖在他的骨碟里，筷子戳进清霁的嘴，冷淡地说：“说敬语。”
“老陈——”
女仆们随着管家，列队从侧门退了出去，清霁低眉为秦行之脱下西装挂在一旁，又拿出便鞋半跪下来。
门外的仆人纷纷从侧门回到了内厅，攒动的人群和暗红的灯光在清霁眼里不断跳跃，让他几乎晕眩。
清霁：“恭喜秦先生。”
秦行之回过神夹了一筷子菜，喂到清霁面前，语调没什么温度：“错哪儿了？”
秦行之依旧慢吞吞咀嚼完，问他：“你觉得可以离开我了，对吗？”
“你是不是又觉得这一年的日子有盼头了？”
秦行之一巴掌打在他脑门上，“我说我要结婚了。你在发什么呆？”
“求秦先生放过剧团的人。”
他突然语气凶狠起来，“你做什么青天白日梦，我要备婚起码一年。”
清霁没什么表情，“好的，秦先生。”
从他们中间走进客厅大门。
随后是门重重合上的声音，大抵是还没彻底清醒，这声音犹如晴天的闷雷，震得清霁心里倏地一跳，他缓缓回过神来。
秦行之侧过身盯着清霁，快把清霁脸上要盯出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