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没什么表情,他用枪口在那濡湿的顶端绕来绕去,像是在菜市场翻看大萝卜好不好。
“哦…”江郁微微一笑,迷煞了傅池,他又问:“你还看出什么了?”
因为心情烦闷,没有好好配合心理医生的评估,被勒令待在家,直到通过考察为止。
男人高大英武的身姿被黑色的大衣包裹着,眉宇粗粝,五官硬朗,一双凌厉的眸子像是杀人的刀刃,这人长得跟个悍匪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儿。
傅池的目光就没从江郁身上离开过,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江郁都感觉自己快被烧着了。
他敢保证,美人儿肯定喜欢这个粗长的东西。
傅池为了讨美人儿的欢心,靠在车门的身躯一动,嘴唇上移到枪口处,这把枪的枪管有二十厘米长,他粗粝的舌头在枪口绕了两圈,然后缓缓向前,将枪管吞了大半下去。
至于为什么,因为他有精神病,必须通过医生的测试,他才能出门。
江郁不能去上学了。
几个保镖赶紧围上去,粗暴的打开后车门,里面的人就跟爷似的,丝毫不为所动。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江妈妈生下孩子,精神也出了问题,整天想的就是掐死儿子或者把儿子塞回肚子里去,不只是儿子,所有活物她都会攻击,曾有生吃活猫的战绩,比疯子更疯子。
江郁将枪下移,来到傅池的皮带处,枪口敲了敲皮带的金属扣,以命令的口吻道:“给我看看。”
江郁总算看清楚了,原来一直跟着他的公狗长这样。
家子,五六人围上去,皆倒在对方的拳头之下,嘴里哀嚎着,半响起不来。
傅池的目光往下一扫,语气玩味,“我还看出你的腿夹得很拢,你穿着裤子看不见,要不到我车里,你张开给我看看?”
傅池舔了舔牙关,含笑的暗眸泛着邪气,直接熟练地解开皮带,手指勾开内裤边缘,没了束缚,那已经硬得发烫、布满青筋的紫黑大屌一下子弹了出来。
美人儿喜欢听,他就顺着撩骚,却没想到美人儿变了脸。
“还是个白虎。”傅池说。
傅池看着江郁扬起嘴角,知道美人儿高兴了。
几个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上,因为他们注意到男人的掌心、五指、虎口有特别厚的老茧,那是经常玩刀玩枪留下的痕迹。
江郁的爸爸就是爷爷的续弦所生,那是个俄罗斯女人,生下孩子后精神就不正常了,经过诊断,这是一种遗传性精神病,庆幸的是,子女发病率只有百分之十左右。
江郁将枪抵在傅池的额头,表情淡淡的,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神情,唇边勾起一抹冷笑,直白地问:“你是不是想操我?”
傅池怔住了。
领头的保镖一脸菜色,东家就在这里,要是不把排面找回来,不等于他们都是废物吗。
江郁还在肚子里的时候,他爸进了厨房拧开煤气罐发生爆炸,因为江妈妈出门溜弯儿才躲过了一劫。
“太丑了。”江郁说。
“滚下来!”一保镖出手去拽车里的人,待看清眼前的男人,都有些犯怵了。
“怎么了?”
这事还要从爷爷辈说起,爷爷有过两任妻子,两任妻子都死的早,在世时各生下一子。
“让开。”站在不远处的江郁突然开口,一群人散开后,他径直朝傅池走了过来。
大概在一米的距离,傅池突然伸出手去抓江郁,却被冰冷的触感挡了回来。
恰巧这百分之十,就被江郁爸爸撞上了,开始还好,等年纪越大精神就越不正常,后面就彻底疯了。
枪里有子弹,已经上了膛。
饶是经历过生死的傅池也忍不住犯怵,生怕美人儿一个手滑,把他老二给崩了。
与男人的长相相反,声音特平和,“我不是来打架的,你们回吧。”
只能他出手了,几招之后,艰难地把人压在地上制住,他朝一旁人使眼色,“去,把车门打开。”
傅池的喉咙上下滚动着,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是。”
在江郁打量自己的同时,傅池也在打量着江郁,不光是那张长在他性欲上的脸,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连对方的头发丝儿也不放过。
说话的是江郁的堂哥江振,就是那位金牌律师,一直是他照顾江郁,说起照顾,还没医生跟江郁见面次数多
龙生龙,凤生凤,大疯子生小疯子,所有人都觉得江郁迟早会疯,江郁自己也这么认为。
“小郁,这几天我出差,你呆在家里哪儿也别去,听保姆和医生的话,不能使性子。”
傅池眼光毒辣,单从那白皙没有体毛的手臂,就能知晓江郁最隐晦的秘密。
江郁皱了皱眉,嘴角向下,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这根鸡巴长得太丑了,实在不符合江郁的审美,江郁抬起头,冷冷道:“你被淘汰了,滚吧。”
这公狗还挺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