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一下就把日本武将给拆吃入腹了!
从刚刚开始,看着这家伙一下抱头一下哀嚎的,还惨叫着喊他们家小姐,光秀还有些茫然,但看来??
光秀也不知道,居然在全陆家军的理解里,他居然会是被吃的那一个??一般而言,不是该反过来吗!
但不管这麽多,这麽一句话,就决定了光秀在陆家军里「崇高」的地位,日子简直过得不要太愉快,跟朝鲜使节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虽然原因让他有点笑不出来,但不管那麽多,日子好过就好,反正他一直以来的名声也没好去哪里,还可以看到澄影少见的一脸郁闷,莫名的很有成就感。
您让小的好绝望啊呜呜??
笑着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光秀悠悠的开口,「应该是??负责和被负责的关系。」
九兵卫一脸不敢置信,他身边的正是上次充当翻译的士兵,同样也白着一张脸,「我也不知道小姐竟然如此生猛??」
「噗——」
「负责与被负责?」
同时,清秀的脸上带着一层薄怒,澄影大步走向拨给光秀的军帐,脸se极寒的扯开布帘,正想跟那只没节c没下限的找si白狐狸要个说法,但一看见里头的画面,脸上瞬间一片平静,默默地阖上,抚平上头的皱褶,转身。
不远处,传来一堆喷水的声音,澄影斜了斜眼,眇见了几道熟悉的身影,其中一个是光秀带来的那名随从,其他全是??陆家军的各位少年和各位大叔们。
正当李舫做好被拖下去赏军棍的壮烈心理准备时,一阵衣袍的摩擦声传来,只见那道黑se的身影踏着严厉的步伐大步离去,顿时他又茫然了。
「等等,这会就要走了?」
但光秀看李舫那一脸就是已经想歪了的模样,在心里愉快地笑了下,他怎麽会看不出来,这家伙一直在揣摩陆澄影的态度,虽然不太懂他是怎麽想歪的。
虽然这种成就感三不五时就要被打击一下。
然而这是几天後的事了,此刻光秀跟在李舫身後走过军营,看见整齐的配置,眼底闪过一抹惊讶,身旁的少年脸上的惊讶更是藏不住,「光秀大人,这真是nv人管理的军营?」
小姐实在太彪悍了!
您这是要罚我不罚我?
「九兵卫,这个nv人不能当一般的nv人理解。」光秀用着日语开口,走在前方的李舫微微回过头,撇见他脸上的那一抹严肃,心中暗暗记下,准备晚些回报给澄影。
小姐,我这是能走不能走?
「天??我还以为光秀大人是??」开玩笑的??
於是,澄影一时对於珍视同伴者的惺惺相惜,瞬间被定调成了两国将领相ai相杀、心有不舍一类完全偏离现实的解释,到了傍晚,这个认知大家已经心照不宣,澄影还是隔天才从王怀那有些诡异的笑容里注意到异样,这时??已经无力回天了。
反正这句简单的话,到了李舫耳中就完全变了味,意思是??
澄影眼神微动,瞥了眼他的上身,确定衣衫整齐,这才悠悠地把视线移回他脸上,淡淡的开口,「勉强能看。」
每位将士都坚守岗位,动作俐落,行事效率极高,完全不像是一个第一次带兵的人所管理的军营,若不说的话,他还以为是个沙场老将??
冷笑着看着李舫,澄影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动也不敢动得跪在她面前的李舫全身冒出了一阵冷汗,总觉得小姐不太高兴啊,这是怎麽了,难不成小俩口已经吵架吵到要互相伤害的程度?
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澄影的肩头被突然地抓住,一回头,只见那双狡猾的金se眸子正对着自己,满是狐狸逮到猎物的得意神情,其中还带了一抹不怀好意。
结果,李舫就这麽一路跪下去,至於到什麽时候??就看澄影何时发现自己忘了让人离开了。
就他猜测,澄影再怎麽脱离常理,那天湖畔的事她应该是没说出去的,她的这些部下脑洞是怎麽开的,着实让他有些好奇。
好厉害呀,不愧是我们家小姐??翻译兵感慨地想着,小姐一定是生错了x别,小姐骨子里b男人还要豪放啊??
虽说是小姐的男人,但作为接待者,该对使节尽的监视之则,在小姐下赦免令前,不能落下。
这时,在军帐中批阅公文的澄影突然地打了个喷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节c已经被某人模棱两可的一句话给彻底粉碎了。
正常理解,是接待者和使节的关系。
呜呜,他真的是无辜的啊??
看着翻译兵一脸的崇拜,九兵卫顿时不高兴了,「等等,光秀大人平常明明也有在锻链,
什麽关系?」
呜呜,是什麽时候不重要,重要的是,明明是自己的情郎,为了替si去的弟兄们报仇,小姐还是杀了那一些日本兵,小姐大义灭亲实在是太太太太太伟大了!
虽然事後,李舫很庆幸澄影把他忘在军帐里,不过此刻的心情有多郁闷,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