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轰击，辛茗已不再留情。女儿已经习惯了这种强度，欢快地流出海量汁水。
少女一捋纷乱发丝，胸口稍紧，白色乳汁滴在宣纸上。
辛茗十分满意，带她入一处小巷。
进去了。捅穿了。到底了。
“娘”少女喘息。
她不再握拳，闭眼体验娘亲的巨根缓缓在体内挪动。小腹随之鼓起，平复。
“娘，娘亲，”李霜满面潮红，“请，请让霜儿快活”少女翘臀，后迎。
一算日子，辛茗怅然。
她的第一次与她的第一次。
辛茗毫不争气，明明很慢，却早早地丢了精华。
擦去少女汗水，握住她的手。
读书时，李霜坐在书桌前。一双手按住馒头，精准捏着两颗红豆，少女并紧双腿。
羞红脸蛋，娘亲捏住她的胸口，或拔或压，越来越多的汁水染花墨痕。
少女提笔作画，墨染白宣。背后的母亲抱住蛮腰，反复冲顶。
“莫要发声，”一双妙手解开衣襟，捉到稍具规模的两只小白兔。略做扯动，白汁滴在青石板。
辛茗柔情似水，脉脉含情，仔细回味手中蛮腰触感，仿佛看见流去的十八年。
娘亲将肉根化作原型，成狐根状，撩起李霜衣裙。
庭下积雪，一如当年。
娘的厚唇，舌头被不停挑逗。
“你不会怀孕，这是你体内功法的缘故。继续作画。”
两人对弈，李霜获胜，扑倒辛茗。
今日入城，娘亲拿来铁柱，特地塞进少女体中。
一手撑在黑墙上，一手分开湿漉漉的土地，细小的指头捻出湿哒哒的棍子。
乖巧懂事:“听娘亲的。”小腰慢下来，两手捉住母亲的双峰，用力地捏。
李霜如弓，辛茗做弦。弯弓搭箭，箭指豆蔻。
良久，抽搐的娇躯停下，李霜流出眼泪。
少女面露痛色。辛茗看在眼里，毕竟是自己骨肉，再硬的心肠也得疼。
少女的脚丫蜷曲，面如白纸，手指捏得辛茗也痛。
作势欲拔，少女牢牢吸住。
双唇分离，丝桥相连。
受惊，捂住胸口。
真懂事，辛茗看着那张清新纯真的脸，感情涌流，美臀越发用力，手按住头，一顿热吻。
习惯了娘亲的作风，初尝人事的李霜不再抗拒。
两人手牵手，行过大街小巷。李霜不得多言，每次行走，那硬物便折磨她流水不止，胸口酥麻，染湿衣襟。来往之人，偶有注意，便盯着她胸口看。
日子来来去去几十次。
不行了，女儿吸得太紧，辛茗重重一喘。白浆于是灌满女儿花径，抽搐的巨物与滚烫的汁液让少女绷起身体。
辛茗顶住，一通喷发在少女腹中，少女双腿失力。
又烫又窄，挤得辛茗窒息，撑得李霜头昏。
“霜儿，慢点，”辛茗难得留恋，不愿早早结束。
那年，李霜走
“为什么？”
“娘亲，霜，霜儿，永远爱您。”女儿主动回头，挽住母亲的后颈，一片薄薄的唇迎来。
少女的脊背，有优美柔和的曲线，一桌书册被推乱。这次顺利许多，辛茗出言调侃:“霜儿，越来越滋润了呢。”
李霜捂脸，红如草莓，不知为何有些伤心。
“你不如杀了我！”
“辛苦了，霜儿，”拥入怀里。
不待辛茗动手，少女咯咯笑着，解衣宽带。
李霜翘首以盼的肉柱进来，她露出痴痴傻傻的模样。
辛茗一叹，不语。
“放尊重，求人时勿忘主动，”肉根挑逗外唇。
热流再次满腹，李霜昂头，回味不已。
不过百来日，李霜便爱上这般滋味。
辛茗疲倦地微笑，她心知这便是最后一次。少女并未察觉，开心地吃咬，发髻乱颤。待到那物硬挺，扶正对准，一口气坐下。
生活如常，只是多了一个插曲。
娘亲一顿，李霜便知已经来了，稍稍期待着。
娘亲更快了，她夹不着。李霜撑到极限，娇躯顿时如遭电击，抽搐着，两眼失神，止不住地流水，颤颤道:“娘，霜，霜儿，坏掉，掉了”
一声清啼，三百多日的默契，使李霜一同喷发。
李霜捂脸，那么大，能进来吗？
但她有不能停手的理由。
李霜低声呻吟，躯体抖动，手上一笔一画不曾停下。“好生作画，”辛茗母仪威严。
她本来便是野兽，自山中汲取精华，窥得少许天机，得以化形。
“再来。不许分心，认真作画，”娘亲咬住她的耳朵，再次抽插，如野兽般不知疲倦。
高潮了！母女一同喷出乳汁，拥抱着痉挛。白的，浊的，清的，液体一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