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卢人压在赛维娅背后,狠命弄着她,他好久没干过了,冲劲大地把女奴挤到了地上,只见那女奴发出了支支吾吾的声音。
门罗在旁边听了听,说道:“你的罗马语也太…”,他转头对高卢人特里斯道:“你教教她,‘太深了’怎么说?”
于是特里斯一字一句地在她耳边道:“太…深…了。”
女奴很聪明,立马就学会了,叫道:“太深了,你的好…”
“大”,门罗赶紧补充道,然而他的罗马语也有点口音,没高卢人发音那么标准,女奴模仿出来有点怪怪的,把几人都逗笑了,女奴自己也笑了。
门罗觉得她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和别的奴隶,还有平常打交道的那些ji女都不一样,她笑起来特别甜,好像是真心地挺开心,而不是装出来的,这在这里还挺难得的。
高卢人在她xue里抽插了一会,就拔出来,射在了她背上。紧接着,门罗就把她抱了起来,让她骑在自己腰上。
“自己动会不会”,门罗道,一边比划了一下,用手带动她的腰,在自己身上晃了两下,赛维娅赶忙点了点头,扶着门罗的肩膀,自己动了起来。
门罗靠在墙上,闭着眼享受了两下,就觉得这女奴的动作很熟练。“你经常骑男人?”门罗讶异道:“你都骑谁啊?原来主人家里的男奴吗?”
女人笑了笑,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不想回答。
几人完事之后,女奴有些站不住了,腿有点软,毕竟她也是第一次这样,和这么多男人交合。“你睡哪儿啊?”门罗把她抱起来问道。
女奴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蒂斯问道:“女主人没给你分配房间吗?”那女奴又摇摇头。
“那干脆和我一起睡好了。”门罗下结论道,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
晚间,女奴赛维娅就抱着门框,透过门上的窗户看起了外面。门罗见她盯着旁边的庄园大门,道:“你在想你刚来那天的事吗?没错,你就是从这个大门里进来的。”
而在罗马城的另一处宅院里,屋子的男主人也正坐在水池边的躺椅上,静静地望着池水里的倒影。
他的妻子安东尼娅走过来道,“怎么?想她了。谁叫你自己把人送过去的,我倒觉得这屋子里少个yIn荡的女奴,一下清净了不少。”
男人闻言,眼神不善地望了她一眼。女人不满了,道:“你怎么了,给我使眼色?你是罗马的执政官之一又怎么样,我难道会怕你?你忘记我母亲家的姓是什么了吗?”
说完,女人气愤地摆了摆裙摆,道:“别忘了你还需要我父亲的支持,别以为那个位子,凭你自己就能坐稳了。”
说着,女人就边往屋子里走,边故意对身边的贴身女奴苏拉道:“对了,你之前跟我说,新找到几个高卢男人?”说完,她特意拽着披肩捂着嘴笑了笑道:“我还正想着呢,今晚就让人到我房里来吧,我正好见识见识,到底他们有没有传说的那么厉害。”
塞乌斯听到了妻子的话,但只是坐在池边静静不言。
这头,门罗问起了女奴的名字,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听女主人叫你赛维娅,你是叫这个对吗?”
女奴摇摇头道:“米露。”
“什么?”门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你叫米露?这个是你原本的名字吗?赛维娅是主人给你起的罗马名字?”
女奴点点头。门罗又问:“你晚上睡哪儿,和我挤一挤吗?我保证不碰你,但我的床有点窄。”
女奴指指地板道:“睡,地上。铺盖,分我。”门罗听懂了,便扔给她几张单子。
一年一度的“角斗士月”到了,顾名思义,这就是每年角斗士大放异彩,打出名声的日子。因为快到年底了,罗马城组织的这个月,就是每天都有一场大型角斗,有人兽战,也有高级角斗士之间的Jing彩比赛。
一般来说,战败者是否能存活,取决于他的打拼是否Jing彩,主持者会根据角斗场里的欢呼声和民意,来决定是否要判战败者“死刑”,就是让胜者杀死对方。
大部分比赛也不是你死我活的,只要打得Jing彩,还是愿意放过战败者的多。当然还有各种车轮战,混战的花样,比如被打到圈外的就算输,也有些角斗士,天上嗜血,不把对手杀死不罢休。
此时的赛维娅,正站在提图斯角斗场的主人旁,她正在为女主人卢基娅倒酒。赛维娅一边捧着杯子,一边目光忍不住向场上扫去,提图斯家的角斗士们,此时正在跟最大的竞争对手家的角斗士们进行混战。主人下达的命令,当然是让他们尽量杀死或重伤对面,让对手无法再走上角斗场,以削弱对方的势力。
赛维娅有点担心,因为蒂斯正在场上,门罗上一场是一对一的对决,战胜对方后,观众都是嘘声,对对面很不满意,那个男人也判了败者死刑,于是门罗就把他的喉咙割断了。
对了,那个男人,赛维娅突然想到。她又抬头瞅了瞅看台正上方坐着的男人,执政官大人塞乌斯,男人察觉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