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来,他早将青年当作私娈,虽也惧得很,但这档事儿上,青年从没拒绝过,表面不言不语,冷着张脸,大着胆去摸那洞,准保湿透了,要再插进去捅两下,还会夹着人的手吸个不停,半推半就的脔起来,脔进那心子里,叫得比女人还勾魂。
走走停停,也磨了有大半路。停在一辆拉着沙石的小车后面。小路狭窄,过不去。
成了!
留了分寸。男子只是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扭曲了脸,后倒几步,捂着肩膀不断抽气。
额角渗出冷汗,璃呼出一口气,缓慢的前行,“不能再给哥找麻烦。”
小路上看不到人影,回头隐约可见矿洞口走动的村民。
悄无声息的浸透每个人的骨髓,毒性随时发作。
“快,快,给我摸摸……”
混杂着体味的臭气喷在脸上直叫他胃里排江倒海的难受,他扭过腰,抬起另一侧胳膊撞在身后汉子的肩颈处。
迅速的,将他的面孔吹去血色。
小车上堆满沙土,碎石块,随着前行远高出车身的沙石不时滚落进一旁小河。几人有心的给他装的很满。
将厌站着没动,男子重重抓了几下裆部,鼻子喷出粗气,伸手就去脱青年裤子,还没碰到,手被打向一边,青年神色不定。
青年的面孔苍白得犹如鬼魅。
“好心肝儿,快给我摸摸……”,一脸急色,肩上痛也不管,下身怒涨着对准那道高挑身影,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插进那销魂的洞,好好捣个舒爽。
城里找了几个女人都不得劲儿,成天想着那口洞的骚劲儿要想出病来了,今天刚回,屎都没顾得上拉就来了,这贱货还给他摆脸色,容他哄上一哄,等会非插得他淫水乱喷。
什么都要哥来承担,他能做什么呢?
窸窸窣窣的,像有人说话。
一向是这么干的,所以这次他同样扯下青年裤子,折起他一条长腿,压于树干,掏出自己那热气腾腾的粗黑东西抵住湿淋淋的穴口,红嫩嫩的肉穴半翕半合的含住男人龟头,似在邀请。
不想是他的累赘……
璃叹口气,露出苦笑,车身晃了一下,不敢笑了,屏住气赶紧握好扶把。
“呵呵,怎么还生气了,给你带的,最近老不死的事情多,差我去城里办事,我想着你呢。”
像个废物一样躲在哥的影子里,看哥那样的痛苦,屈辱,而他什么都不能做,要求更多,只会让哥更为难。
简直就像一朵静静绽放在黑暗的硕大花盘,花身淌满了黏稠的透明液体,无人知晓间,浓郁得如同毒药般的香气弥散开来……
摇摇头,甩开脑海那些光想想都要疼痛到不能呼吸的画面。
“别给脸不要脸啊,这村里可是我家说了算。”,不轻不重的威胁了几句,要他老实点。没插两下,布料湿透了,里面又滑又热。
“我可是想你的紧,再不插插你下面的嘴,要爆炸了。”,那东西已然硬了,抵着他的大腿性急的磨蹭。
雌伏男人身下,就能换取好不容易得
汉子将将厌拉进林子,殷勤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包裹。
是那消失许久的汉子。
等不及的解着裤子软下语气软硬兼施,“哎,我的乖乖……我早就没你不行了,你好好对我,我会加倍对你好的。”
男子抬起脸,脸上阴晴不定似要发作,可下面憋的实在难受,遂又压下怒意,扯扯嘴角,露出一排泛黄的牙齿,干笑着靠近青年。
先干,干出水了还不是怎么玩都成。
石六咧着嘴,也不管,急得魂都飞了,再度舔着脸摸上青年屁股,见得逞,隔着裤子揉搓起来,另一手也不闲着,粗大的两指插进那处,熟练无比的奸起来。
他想着给那车先挪去对面。一阵风吹过来,路旁的整片林木摇晃起舞,“呼……呼……”,风声中夹杂着古怪的声音。
窝拼命嗅闻。
男子简直激动坏了,他抓着青年的腰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耸动身体,致使他没有看到,于他头顶,阴影中正冷冷俯视他的,燃烧着绿色幽火的异瞳。
他继续走。
风呼嚎着。
本想少装点应付一下,没想到还是没躲过。这一车实在有点重了,可跟哥说了大话……
“真香啊,欠操了吧,身上都浸出淫味儿了。”,说着,粗糙的指头毫不客气的挤进娇嫩的穴口。
抬起推车的双臂用力得微微颤抖,璃的步伐不太稳当。
装个瞎子,聋子,忽略心底尖叫着想要冲破身体的欲望,告诉自己不行,不能吓到哥,可当那层窗户纸真的捅破的一天,他是得到了,可想要的也更多了,他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不能忍受哥的身体沾染上别人的气味……
璃左右看看,无一人影。
多日不见,那处隐秘的花开得更艳红了。
璃停住动作,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不安,他皱着眉,向着林子凝神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