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祈颜的语音打了进来。电话刚接通,游澈就砸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快到家了吗?”
“怎么这么晚才回电,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祈颜,你说句话。”
电话那头传来惊慌失措的哭声,字句也碎得不成样,“游先生,祈颜哥不见了。”
“陈果,别着急,把过程从头到尾慢慢说一遍。”游澈让别人冷静,实则自己早已慌了阵脚。
他给那个陌生号码发消息询问,对方隻给出一个大致的方位。
游澈没时间探寻对方是敌是友,立马驱车出发。行驶至半山腰,忽然收到另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一张祈颜被捆绑的照片,以及一段挑衅的话。
对方不仅点名让游澈一个人过去,还让他带上潘瑞翔。
下一秒对方的电话就拨了过来,“照片看到了吧,想救你的小少爷就带着潘瑞翔那个野种过来。”
他用了变声器,游澈还是开门见山道:“陶智可,我答应你的全部要求。但你要是敢动祈颜一根手指头,谁都别想活了。”
见游澈看破自己的身份,陶智可也不再遮掩,发了疯似的笑道:“反正我已经被通缉了,烂命一条,死是威胁不了我的,正好想拉着你们一起下地狱。速度要快哦,小少爷细皮嫩rou的,可经不住太久的折腾。”
“陶智可,所有事都是我和潘瑞翔做的,要报復就衝我来!”游澈竭尽所能让自己保持冷静,但声线还是有明显颤抖,握在方向盘上手,攥到指节发白。
“您还会紧张呢,看来我绑祈颜绑对了。”陶智可听出游澈话语里的情绪波动,笑得愈发放肆,发出最后通牒:“我宣布,游戏正式开始,祝你在祈颜坏掉之前成功找到他。”
“对了,不想在地上捡到祈颜的手或脚就别报警哦,我不希望看到你和贱种以外的人。”
牵製
祈颜被绑了四肢,扔在落满灰尘的破旧椅子上,衬衫扣子板板正正扣到最上面一粒,露出的半截手腕被粗麻绳捆出深红的勒痕。
陶智可半蹲在椅子旁,捏着祈颜的脸,爱不释手。等了许久,都不见祈颜有醒来的迹象,不悦询问:“怎么还不醒?”
“应该是付鑫下手太重。”
陶智可已然没了耐心,拧了瓶水,淋到祈颜脸上。
方法很凑效,下一秒祈颜就拧着眉,缓缓睁开眼。用了半分钟认清当下的情况,边挣扎边破口大骂:“姓陶的你疯了吧,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赶紧把本少爷放了。”
陶智可捏住祈颜的下巴,居高临下睥睨,眼里满是戏谑,“我们的祈小少爷性子还是一如既往地烈,都这种境地了,还不知道求饶呢。”
“我求你大爷。有本事放开我,看需要求饶的是谁。”祈颜吃了白皮的亏,怒气上来,脸也跟着被烧红,偏偏他长得清俊,即便瞋目切齿也不会显得凶神恶煞,反而助长了陶智可想占据的渴望。
“等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陶智可俯身逼近,恶心感让祈颜抑製不住干呕。
没理会祈颜的剧烈反应,陶智可揪着他的衣领,嫌解扣子浪费时间,索性用力拉扯,撕开一个口子。
巨大的恐惧感几乎将祈颜整个吞没。双手被绑得很紧,腕骨上的皮肤在挣扎中磨破,疼痛偷偷渗进恐惧里。发麻的脑袋突然找回一丝理智,他将全身力气都蓄在脚上,狠狠往前踢。
空荡的破旧厂房传出撕心裂肺的哀嚎。陶智可上一秒还趾高气昂,不过转瞬就跪倒在地上,神情痛苦万分。
下属将他扶起来,出声劝阻,“陶总,要不还是先将他放在一旁,等抓到另外两个再处理。”
陶智可攥紧双拳,额头布满冷汗,忍着剧痛咬牙切齿道:“一刻也等不了了,早知道他不会乖乖听话,还好我做了十足准备。”
待痛感消褪些,陶智可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药粉,搅在半瓶剩下的矿泉水里,举到祈颜面前晃了晃。
“你要干嘛,混蛋。”祈颜双腿在地上疯狂蹬,挣扎着往后退,椅腿与地面摩擦划出一小段距离,发出刺耳的声响。
祈颜看着陶智可手上的ye体,呼吸变得局促紊乱,紧抿着唇,哪怕咬出血都没有半点松懈。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挺倔的吗,继续踢一个我看看。”陶智可步步紧逼。
祈颜还未完全从电击中缓过来,使不上多余力气。
“敢给我喂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少爷扒了你的皮。”祈颜嘴上不示弱,心里早已恐惧到极点,眼睛睁得很大,绑在身后的手还在不停撕扯。
“这可是好东西,”陶智可抬脚稳稳踩住椅子,不让祈颜继续挪动,直勾勾看着他道:“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叫醒吗,玩尸体多没意思。”
陶智可捏住祈颜双颊,掰开他的嘴,将半瓶混了药粉的ye体灌进嘴里。
药水混着嘴唇溢出的鲜血灌入咽喉,祈颜被呛得疯狂咳嗽,生理泪水漫出眼角。
祈颜从椅子滚到地上,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