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赐将时簌放倒在床上,洁白的身躯和黑色的床单一下形成了鲜明对比,卷曲的长发如海藻般四散开来,此时的时簌美得像勾魂的妖Jing,随时准备榨干男人的Jing血。裴赐喝下一口水,将它渡进时簌嘴里,每渡一口,都是一次缠绵的交换,亲吻粘连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到最后一杯水渡完,时簌也完全失去了力气。裴赐跪上床,将时簌半捞起来,在她身下垫了一个枕头。匍匐在腿心间,细细观察那从未展现于人前的花xue。翕动的xue口像呼吸一样微微张开又闭合,一点点地吐出水源。裴赐看得血ye倒流,食指沿着饱满的Yin阜打转,沾满了透明ye体后才摸上那颗敏感的茱萸。时簌一只手抓住枕头,另一只手放在裴赐头上,颤着睫毛轻轻扭动起腰肢。裴赐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身下,让她吞吐出更多ye体。“阿赐……你舔一舔好不好?”时簌半阖着眼,难耐出声。裴赐得了指令,立刻就有了动作,用两只手将时簌的双腿掰得更开,然后往xue内塞入两根手指慢慢扩张,在确认时簌没有不适感后,裴赐咽了咽喉咙,俯身,张口,含住了那被初次撑开的小xue。裴赐粗糙的舌尖一造访,甬道立刻就给出回应,壁rou开始收缩裹搅,试图将异物推出去。恍惚之间,时簌似乎听到了来自裴赐低沉的喟叹,他猛然加重了舌头的力道,在xue内放肆地抽送了起来。青涩敏感的身体就这么到达了第一次高chao。时簌溢出生理性的眼泪,看见裴赐抬起头,又爬上前来吻她。裴赐吻了她好一会,才凑近她耳边,低声恳求道:“簌簌,你也帮帮我好不好?”时簌还没完全回过神,不明白他的意思。裴赐脱掉裤子,弹出自己张扬的Yinjing。青筋盘踞的巨龙生机勃勃,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粗壮。裴赐喉咙干渴得厉害,面对着时簌有些无从下手。时簌半撑起身,勾住裴赐的脖子让他覆到自己身上,裴赐撑着床让自己不会压到她。“阿赐,你是不是,没有买套。”时簌犹豫着问了一句。裴赐停摆的脑子转了转,他确实没有买。他哪里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根本没有准备。他最大的痴心妄想不过是能亲亲罢了。那就不要了。时簌心里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出来了。然后咂了咂嘴,开口说道:“你要不要,直接插进来?”裴赐本来还在想着不要套不太好,生理课他们都是有上过的,他也不想时簌受伤害,可是听到时簌的话,一下就愣住了。她刚刚,说什么?她让自己,直接插进去?裴赐还没回神,时簌就已经握着那根Yinjing,抵在了自己的xue口,她知道裴赐是想让自己用手帮帮她,可她不想等了,不想做那么多前戏,她就想要裴赐插进来。“阿赐,我要你,现在插进来!”“不,不行,我太大了,你会受伤的。”裴赐手指刚刚进入过那里,自然知道那里有多紧致,没有套就算了,前戏不做够时簌肯定会受伤的。时簌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而后才缓缓抬眼。“来吧,反正也不会比那个更疼了。”时簌喃喃说了一句,然后摸上裴赐的脸颊。“你要么,现在插进来,要么,换个别人来。”时簌直接下了一剂猛药,把裴赐吓得Yinjing都跳动了两下。“簌簌……你……”裴赐第一次这么不知所措,只能扶住时簌的细腰,让小xue吞进一个头。“还好吗,有没有很疼?”裴赐用手指探了探,不过是gui头刚进去就已经撑满了。时簌只是皱了皱眉,“继续。”她是很疼,可是还不如裴赐直接给个痛快,这么不上不下的折磨人,才是最难受的。时簌微微探头,在裴赐的喉结处舔了舔,又咬了一口,那个初行的先行者就受不住刺激,马眼喷出一股清ye,落在甬道内。“直接进来,你这样我疼得更厉害。”时簌都这么说了,裴赐也只能狠下心,深吸一口气,一口气冲入了甬道。“啊——”时簌吃痛大叫出声,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就漫了出来,裴赐也被绞得额头青筋暴起,几乎在插入的同时,就缴械射出了白Jing。裴赐不敢动,也不能动弹,时簌顿时感觉身上只剩下痛觉,一口咬上了裴赐撑在耳边的手腕。裴赐自己难受得厉害,更心疼她,只能不停地亲吻她安抚她,试图缓解她的疼痛,根本不在意手腕上被咬破的伤口。
他反而有点开心,留在时簌身上的印记,被以另一种方式,还了回来。过了最痛的那个点后,时簌涣散的意识渐渐回笼,她大口喘息缓解疼痛,又哽咽说道:“阿赐,你动一动,好涨……”此时此刻,xue口包裹硕大的Yinjing有规律地收缩,裴赐也开始掌控者力道,顺着她的节奏抽插。就这样小幅度地抽插了一会儿后,一股热流浇灌在rou棒上。裴赐眼睛猩红,沉下身,将酥ru含进嘴里,埋在xue内的Yinjing停住。双手抬起时簌的腰,将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裴赐听到了,锁拷打开的声音。“簌簌,我们,开始了。”圆钝粗大的Yinjing稍稍退出,又尽数插进狭窄的花道,然后就开始了狂风骤雨的Cao干。“啊恩……”这猛烈的Cao干让时簌再度泣咽出声,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去迎合cao弄。喷洒的爱ye因为交合变得愈发粘稠,生理上的爽感逐渐吞噬裴赐的理智,他顶得越来越深,几乎每一次都把rou棒完整插入。“好紧,好舒服,宝宝好棒。”裴赐诱人的声线充满情欲的味道,时簌也因为他Cao干的频率晃动颠转。“嗯呃……好重……阿赐……太深了……”裴赐的手一直揉捏着时簌的胸ru,像把玩橡皮泥一样任意变换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