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去学得我青丘的秘术呢,呵呵。”
狐九恨恨地看着狐媚儿:“我不许你提我娘,你不配!”狐九悄悄地琢磨,他该怎样逃出来,首先他打不过狐媚儿,其次这船舱外肯定还有人看守,轻易不会让他逃出去。
“你娘?”狐媚儿弹弹指甲,轻蔑道:“你娘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你闭嘴!”狐九发力震荡,但是绑住他手臂的绳索非但没有被扯断反而更加紧了,几乎勒进他的皮rou里。
狐媚儿看了眼绑住狐九的那条明黄色表面异常光滑的绳索一眼,笑道:“狐九啊,你还真有胆量,冒着被整个青丘追捕的危险来鬼市,我还想问问你要做什么呢,呵呵。”
“我想做什么你管不着。”看样子狐媚儿不知道自己和君斓是一起的。
“狐九,你还真是不听话啊。”狐媚儿优雅地动了动,伸手摸了摸头顶的九疏华凤簪。
狐九一瞪眼睛,怒道:“那是我娘的!”
“谁说的?”狐媚儿嫣然一笑,只不过那笑容在狐九眼中像是毒蛇吐信一般。“这九疏华凤簪是紫鸣洞的东西,什么时候就成了你娘的东西了?”
“你无耻!你不配戴它。”
“狐九,别生气啊,要生气也是我生气。”狐媚儿不理会狐九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顾自摸了摸鬓角道,脸上带着些许神伤道: “我哥哥被你害,可死得太惨了。唔,当时你逃了,你可能没看见,我哥哥死后,皮开rou绽的身体一点一点被腐蚀,但凡碰到他身体的人无不皮肤溃烂,没人敢碰他,短短一个时辰,我哥哥就被腐蚀成了一滩血水,连尸体都没留下,你可真是好狠心啊!”
“他是咎由自取,死无葬身之地!”
“我哥哥是不是咎由自取我可不知道,不过啊,我可知道……”狐媚儿抬眼看向狐九,双眼微眯,“狐净廷可是咎由自取啊……”
“狐净廷,他怎么了?”
“狐净廷啊,他把你这个杀人凶手给放了啊,他是杀死我哥哥的帮凶啊。我怎么能放过他呢。所以啊,我就把他抓进了炼妖塔第七层,让他日日忍受煎熬,谁让他把你给放了呢!”
“你太狠了!”炼妖塔是妖界的酷刑司,炼妖塔共有九层,层数越高,里面的刑罚越狠毒,第七层,已经是每日忍受鞭打和炮烙的程度了!就因为将他放了就要受这么重的惩罚吗?狐净廷放他走得时候并没有让被人看见,他又怎么会被关起来。难道狐净廷自己承认了?
狐媚儿的眼神突然凶狠起来,她一把抓住狐九的衣服领子:“狐九,你放心,只要是帮助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谁让你是白灵的儿子!”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狐媚儿松开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你认识一个叫孤渐的男人吗?”
“孤渐?他是谁?”
狐媚儿眨了眨眼睛,似乎是觉得狐九既然不认识那就不用浪费口舌说了,于是叹了口气:“狐九啊,你现在也算是众叛亲离了,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你娘死了,阿碧……”狐媚儿说到阿碧的时候突然笑了一下,狐九心里一揪。
“说到阿碧,呵呵。”狐媚儿摸了摸涂了蔻丹的长指甲,笑着看向狐九,“她太不听话了,不听话就是要受到惩罚的。”
果然,阿碧果真是被狐媚儿给抓去了!“你把她怎么了?”
“我也没把她怎么样,一开始我跟她说话,她却不好好回答,于是我挑断了她的手筋和脚筋,这样她就不能再帮你们娘俩了,哎呦可是没想到啊,这下可被我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阿碧竟然是个半妖,人妖通婚可是死罪啊,我这一查发现一千年前青丘处死了一个勾引凡人的狐狸,可是她生的孽种却消失无踪,原来竟然堂而皇之地活了一千多年。”
狐九咬牙切齿看向狐媚儿,使劲挣着绑着他手臂的绳索。
“所以啊,我就让阿碧说出是白狐收留了她,这样一来,白狐类就会受到整个妖界的弹劾。”
狐九睁大眼睛:“原来你折磨我娘折磨阿碧,为的是对付白狐类!”
狐媚儿无辜得耸耸肩:“这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白城那个老家伙太不识抬举了。你难道不怀疑为何那日在东海之滨围堵你,五类皆在,连爹爹都亲自现身了,为何白狐却连一人都没有。”
狐九心里一激灵,狐媚儿没等狐九问,就道:“白狐自顾都不暇了,哪有空管你啊,啊哈哈。”
“他们怎么了?怎么了?”
“哎,”狐媚儿皱了皱眉:“别说远了啊,现在在说阿碧呢。”
狐九愤怒地挣了下绳索。
“岂料阿碧太不听话了,于是我就用针刺瞎了她的一只眼睛。可是她还是不说话,于是我就用沾了盐水的铁锉磨她的身体,这可比鞭子抽打疼多了!啧啧,你可是没有听到当时阿碧的惨叫啊。”
“狐媚儿,你不是人!”
狐媚儿晃了晃手指:“啧啧,先别说这么早啊。”
“然后呢……哦对,她手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