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和你的意识融为一体,只要你想用它的时候,即使相隔万里,它都会立刻出现的。”
狐九却很惊奇,“火灵鞭什么时候认我为主了?”
胥颜稍稍迟了下,回道:“你用它的时候它没有排斥你便是认你为主了。”
狐九点了点头,即使相隔万里就会出现,狐九却徒然想起一件事,他问道:“神君,既然如此的话,您为何还要长缨跑那么远去取冰魄琴?”
胥颜转着茶碗,说道:“冰魄琴已经有了灵识,现在灵识不稳,连本君都有些控制不了它。”
“灵识?”狐九惊讶地抬起头问道:“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日后它就会化成人形?”
胥颜没有否认地点了点头:“但是这个过程会非常慢。”
狐九依然很惊奇,对万物有灵的惊奇,想起之前在鬼王宫的时候,冰魄琴还用琴音和鬼王进行交流,现在想想,鬼王口中的恩人,火灵鞭和冰魄琴的主人,只能是神君了吧,毕竟除了神君,也无人能够擅自封一个刚刚变成鬼不久的女孩作为一界之皇了。
狐九在旁边坐了一会儿,想起了要给胥颜做的新茶水,那吞云碗和净泽之水连史书都不曾有记载,也不知道胥颜知不知道,于是便问了一下。
胥颜知无不言道:“天池本名便是净泽池,后来因摄于博御的身份,便改名为天池,接连三界中全部的史书都改动了,你看到的净泽不过是人们后来口耳相传的罢了。至于那吞云碗,本君记着应是上古时期司云上神用来布云的东西,后来因为打赌输给了凤绝,应该就在这飞鸾殿中,至于放在何处本君就不晓得了,你自己去找找吧。”
于是狐九兴奋地告别了胥颜,端着糕点就跑了。
飞鸾殿中面积无比巨大,而且里面有很多的上古神器,让人眼花缭乱,狐九一路走一路瞧,看见喜欢的东西会停下来看好久。所以过了许久他都没有找到那个吞云碗,狐九沉思若是自己是凤绝的话,这吞云碗会放在什么地方呢?胥颜说吞云碗是凤绝打赌赢回来的,那么就代表着一个功勋,所以必定会放在显眼的地方,但是既是碗的话便是容易破碎的物件,所以一定会放在高处。
显眼的高处。
狐九跑去了飞鸾殿的大殿,那银光灿灿尊贵无比的朝拜王椅,他从未见胥颜去坐过。狐九在大殿回首而望,一眼看见殿侧摆放书籍和古物的书架上放着一个宽约两寸,周身呈现无比通透的冰蓝色的小圆碗。
狐九跑过去小心地将其拿下来,见碗底刻着一枚云纹,那这就必然是吞云碗无疑了。
狐九抱着吞云碗就往天池跑了过去。
胥颜看了一会儿书之后越想越觉得奇怪,狐九找吞云碗做什么,他还问了净泽之水,又是碗又是水他不会又是要做什么东西吃吧?胥颜徒然站起来,将书丢在地上,转身去找狐九。
为了自己的生命健康安全,他还是有必要对狐九的行为进行指点和制止的。
狐九还是禁不住天池对自己造成的威慑,虽然他知道天池已经认识了他并不会再阻止他取水。
狐九这次没再有那种胸口遭到重击的感觉,他顺利走到天池边,取下自己的凝露眼,将手伸进天池中灌水。
天池的水太清透了,一眼就能看见水下的东西。但是狐九还是从水面上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水里的影子明明是他的模样,可是狐九却突然觉得陌生,他晃了下手将影子大乱,但是几乎是眨眼间,池水又变得平静无波,倒影再次出现,
水里的人有着一副无比俊逸的面孔,如墨的双眉,上挑的凤眼,挺直的鼻子,圆润的双唇,下巴带着坚毅的线条。
这真的是他吗?
狐九骤然慌张,他不断地搅动池水,可是倒影再次形成,依旧是那副令他陌生又恐惧的模样。
“不!”狐九大喊一声,一跃跳下了天池。
天池里,帝王之气无孔不入地侵蚀他的身体,痛入灵魂。狐九看见自己飘荡在水中的双手变成了爪子,身后出现了九条火红的尾巴。还好,还是他,还是他。
他还是狐九。
“我叫凤绝,神君说我是火凤一族最后的血脉,所以给我取名凤绝。”
☆、虚幻
“我叫凤绝,神君说我是火凤一族最后的血脉,所以才给我取名凤绝。”蹲在树杈上面眉目Jing致的孩子对着树下的男人说道:“你就是博御吧?常听神君提起你,他说你是这天下之主。”
树下站着的男人长得无比俊美,眉间还有一道紫色的花印,他抬头看着凤绝,笑道:“我不是博御,你不记得我了吗?”
小孩拧了拧好看的双眉,上挑的眼尾极具风情,他从树上跳了下来,站直身体还没有殊隐腿长,他上下打量了殊隐一眼,眼神很无礼:“不认识,我刚到这里不久,我谁都不认识。”
殊隐想要摸摸凤绝的脑袋,但是被凤绝躲开了,殊隐并未在意,奇道:“我记得你才刚出世不久,怎么就这般高了?”
凤绝很欣喜的看了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