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生机勃勃之态。
“有钱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市区里哪里能看到这样的景色。”说话的是个身穿t恤和牛仔裤的青年,手上提着两盏摄影灯,边走还在边打量四周。
“谁让我们陈导写了这么高大上的剧本,”另一个差不多打扮的青年接话道,“租一个星期的别墅可不是小钱,好在这家房东给的价还比较低,要不然我们得更惨。”
“我这还不是为了拍出个好效果吗?指不定你们帮我把这一拍完就火了,是吧?”戴着黑色鸭舌帽的胡渣青年扬了扬下巴,嬉皮笑脸。
“通过一部鬼片走红的几率在百分之十以内,”背着一个黑色大包,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相机的少年接口,他摆弄着手中的相机,用一种叙述事实的口吻说道,“通过你的这部鬼片走红的几率在百分之一以内。”
胡渣青年惊喜道,“原来我的电影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能火?”
少年暗暗翻了个白眼,用相机“咔嚓”一声拍下这个所谓导演的卖蠢脸,“几率不为零的原因在于有我姐和这几个实力不错的演员,和你没有太多关系。”
胡渣青年做捧心状,“啊,容宴弟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容宴懒得理他,将相机的镜头对焦到路旁的一丛花上,按下了拍摄键。
胡渣青年见此立刻转向走在前面的一个背着浅蓝色背包的年轻女子,“容粟你弟弟欺负我!”
其他人都对此保持看热闹的态度,可见他这个导演当的是多么没有威严。
容粟本来是背着包专心走路,闻言颇为无奈地转过头,冲着扮可怜的导演摊了摊手,“吴一方你今年多大了,还说我弟弟欺负你,跟个三岁小孩似的。”
吴一方这才偃旗息鼓。
“嘿,到了!”提着摄影灯的青年指着前方渐渐显露出来的别墅道,他是这个小可怜剧组的演员兼灯光师,现在还要负责搬运器械。
“看起来还挺不错啊,就是没那么新的样子。”拉着大拖箱提着大包的青年站在院门前,累得有点喘气,“有钱人就是讲究,一整座山还不许开车上来,非要让我们走,唉呀妈呀累死我了.......”
吴一方拍怕他的肩膀,“毕竟是用最便宜的价谈下来的,这点小要求还是能接受的。”
容粟将眼前的别墅仔细打量一番,评价道,“外面还挺漂亮,拍摄出来的效果应该挺不错。”
这是一栋复式别墅,房顶是用青灰瓦装成的小尖顶,顶下的雪白墙面上有漂亮别致的浮雕,门廊前立着的两根白玉柱仿至古罗马样式,二楼还有一个同样风格的露台。
院子用白色的院墙围成,大门处的黑金雕花铁门才让来人窥见别墅的全貌。
“这里很久都没有住人了,”一路上都和容粟并肩同行的青年走上前去,用手指擦过铁栏杆的表面,指尖上沾上了灰,“估计进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做清洁。”
“快快快,吴一方,开门让我们进去,走这么久路真想快点找个地方坐下来。”这次说话的是个长相甜美的娇小女生,也是他们整个剧组唯二的女生之一。
“催什么,”吴一方将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倒腾了许久才打开了锁,“这不就开了吗?”
所有人一涌而入。
看得出花园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杂草丛生,将石径小路掩盖了大半,还能看得见与外面种类相同的小花,内院墙上已经爬满了碧绿的爬墙虎,多添了几分年代感,显得底蕴悠久。
“这可真够乱的。”有人嘀咕道。
容粟跟着众人走了几步,回头发现弟弟还在原地,不由得喊了一声,“容宴?”
容宴的视线从相机屏幕上移开,抬起头,“嗯?”
“怎么了?站在那一动不动的?”
“没什么,”容宴又瞥了眼相机屏幕,没发现什么问题,才松开手,让相机垂在胸前,“感觉这个别墅位置不太好,光照不怎么充足,可能不太容易采光。”
“没关系,反正我们带了摄影灯,”容粟抬手按了按他的肩,露出一个笑容,“而且鬼片嘛也用不着太多光,我们也进去吧?”
容宴点了点头。
刚刚觉得有什么东西蹿过去,应该只是错觉照片上也没发现什么东西。
等进了别墅内部,他们发现室内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脏乱,反而十分整洁,沙发、茶几上没有一点灰尘,地板干净光洁,窗户玻璃透亮,欧式的装修风格让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奢华优雅。
“挺好,挺好,”吴一方满意地点点头,在柔软的长沙发上坐下来,“看来他们还挺靠谱,应该是在我们来之前做过清洁了。”
几人将带来的果汁饮料倒进一次性纸杯里,都在沙发边围坐下来。
“刚刚在车上都做过自我介绍了,今天我请你们到这里来,是为了将这个片子拍出来,能让大家在学校有一个比较好的交代。在这里的演员都是很优秀的演员,而我们要在七天里拍出一个小时的片子,是需要大家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