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伏地魔不想把巫师界变成一片死地,而在施惠国发起反抗之后,仅仅一个十二区,在经历轰炸之后,幸存者就只有八百人。
而其他各区都伤亡惨重,就连首都,也在最后被投下了炸弹,炸死了连同孩子在内的众多平民。
“是的,可以这么说。”阿尔点点头,“在现任总统斯诺的统治下,至少每年死去的二十三个贡品就有他的功劳。死去贡品的家人没有任何抚恤,但是胜利者就会沦为总统的……工具,为他娱乐大众,赚钱什么的……总之很病态。”
不知道乔治听懂这些没有,他从出口跳了出去,转身伸手去抱阿尔:“但是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呃。”阿尔一卡壳,乖乖让乔治把自己抱下来——他基本已经习惯了——“你就当我是先知好了。”
“先知?”乔治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你的意思是,你能遇见未来吗?”
“不是。”阿尔开始胡扯,“就像是梦境,我总是会做各种各样的梦,梦里就会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世界,我以前只是以为自己想象力太丰富,但是上次我们进入那个世界之后,我才发现好像不只是我想象力丰富,这些世界似乎是真实存在的。”
这番话把乔治听的一愣一愣:“这些你都告诉过谁?”
“只有你。”阿尔竖起右手食指按在嘴唇上,“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会给我招来杀身之祸的。”
“为什么?”乔治注视着他。
阿尔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到处都是高大的乔木,而他们竟然是从一个树洞里钻出来的;距这棵树几步之遥还有一汪清澈的湖水,阿尔便对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了底。
应该不是竞技场。
“因为我们能来到这些世界,这些世界的人也许也能去霍格沃茨,如果他们发现我一个巫师却对他们的世界非常了解,说不定我会被他们抓去严刑拷打,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吐出来。”阿尔一边四处走走观察地形,一边给乔治解释。
阿尔确实对饥饿游戏世界的走向一清二楚,但是即使斯诺总统找到了他,严刑拷打出了每个人的下场,斯诺也改变不了自己的结局——除非他改变整个施惠国的政策。否则,即使他杀掉凯特尼斯,也会出现凯特尼片,或者凯特尼条,总有人会担任嘲笑鸟的位置。
“那你来这里是不是也很危险?”乔治跟着他,追问。
“你保护好我我就不危险了。”阿尔半开玩笑地说,实际上乔治只有十三岁,很难说他们两个遇到危险的时候谁能保护谁。
比如现在——
“谁在那里?”
少女的厉喝声让阿尔立刻拔出了自己的魔杖,挡在自己身前,但是声音传来的方向没有任何人影,只有茂盛的灌木和高大乔木。来人显然隐藏的很好,阿尔身上没由来地起了一身冷汗,就好像自己正在被枪管指着似的。
“凯特尼斯·艾维丁?”阿尔试探着问。
对面短短地沉默了几秒钟,少女的声音更加警惕了:“你是谁?来自首都?”
“算是吧。”阿尔考虑了一下要怎么解释,眼角余光里乔治也紧张地抓着魔杖,他便安抚地拍了拍乔治的腰:“也许你不记得我了,但是你父亲刚去世,你快饿死的时候,我曾经给你过几块糖。”
说着,阿尔将自己的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他标志性的一头金发。
对方似乎小小地“啊”了一声,阿尔前方一丛一人多高的茂密灌木晃了晃,分开了。
凯特尼斯从里边钻了出来。她仍然又矮又瘦,目光里闪烁着警惕的光,但是比上次见她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虽然还是营养不良,但是不再是时刻都会猝死的模样了。她像是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大了不少。少女的动作非常灵活,眨眼就越过凹凸不平的地面来到了阿尔面前:“是你?”
她手里还拎着两只松鼠和三只兔子,看样子刚刚的打猎非常成功。
凯特尼斯对这两个人的印象非常深刻,上次他们从皮塔家的猪圈钻了出来,给了她一把糖,又神秘地从猪圈消失了——出场退场都非常令人印象深刻。所以即使已经过了一年的时间,凯特尼斯仍然清楚地记得当时发生的情景。
只是阿尔和乔治露面的时间太短,她只记得这两个人辨识度非常高的头发,不太记得清他们长什么样子了。
“你们为什么又跑到这里了?就算你们是首都人,来到林子里也是非常危险的。”凯特尼斯提醒他们,目光时不时往湖的方向瞟一眼。
那是凯特尼斯的父亲还在世的时候经常带她来游泳的湖。凯特尼斯不希望这座湖出什么问题。
“呃……只是个意外。”阿尔含糊其辞,思考着怎样给凯特尼斯一个合理的解释……凯特尼斯可不好骗,聪明,敏感,擅长察言观色。
不过凯特尼斯的另外一个优点是不强人所难。阿尔不想多说,凯特尼斯也就不再逼问他,而是朝他扬了扬手中的死兔子:“吃野兔rou吗?”
十分钟后凯特尼斯手法利索地将野兔清理干净,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