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吃斋念佛,贫道告诫尔等,百年后,便遇你家凶险之时。此事只你知我知,待你百年归天前,可将此事告知你长房子媳,不可多传,你可切记。”
老大瘫坐在地:“大仙,我该如何是好?”
道士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老大面露感激和喜色。
等他跪地谢恩后,抬头一看,刚才那道士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六章 禁山
谢清桐一头的黑线,这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喂,但她怂,这话只能腹议,说出来的却是另外一番:“爸妈,你们这个依据是从哪来的呢?我们必须先弄明白这一点才好商量对策啊。”
李金花和谢仁怀互看了一眼,这不像她们女儿风格,提起蛇不应该得跳起脚来么?
这次还是由谢仁怀负责释疑解惑:“你记得你小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吧?”
谢清桐拿着发尾在手上把玩:“稍微记得一些,那些不都是我后来长大了,你们和左右隔壁的叔伯婶娘大爷大妈们给讲的么?我那小很多事也不记得啊。”谢清桐就纳了闷了,布个这么大的局就为了等今天告诉她这么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不至于啊。
蛇?别提蛇了,提起蛇她都能打寒战好么?没毛没脚的,又粗又长,又冰又凉,谢清桐这会觉得自己眼皮都在跳了。
谢仁怀看了看李金花,李金花努了努嘴,示意他继续说:“你知道禁山这事吧。”
谢清桐漫不经心地回答:“这我知道啊。村里人还有谁不知道啊?喔,不,洪明不知道。”
谢洪明是他堂哥家的儿子,今天春节才出生。
李金花看她没个正行,气得给了她一个“毛栗子”,谢清桐一下没防住,摸着脑门使劲揉,真的很痛啊。
谢仁怀并不多管她娘俩这事,继续讲着老黄历:“这禁山就是那会出事后,这田地是种不成了。怎么办,老辈人只能顺着山涧修了一条沟到前边去,把困龙山的水给引了过去。又在原先的水田里种满了树,也不准后生们上困龙山去了。再后来,也有人想上去,但就跟鬼打墙一样,找不到上山的路,柴是小事,命才是大事,也就没人跟它去拉扯了。再到后来,年岁过得久了,有的山路自然而然地被草啊树啊长封了,有的山路被山洪一打,也垮的垮塌的塌,路更没法走了,就更没得人去了。”
谢清桐无奈地翻了个大白眼,她爸这说得太没科学根据了。现在大家烧水做饭,都很少用柴火了,都改烧煤球,用沼气,或者烧煤气,烧水有太阳能了;冬天想烤火,柴火也是买的。她爸不会真以为她不会留心这些事吧?
谢清桐实在是不能装聋作哑,打哈哈了:“爸,传说还能当真了吗?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啊,什么科学不能解释的?如果真有蛇妖,蛇仙之类的,我,谢清桐立刻马上跟报社电台打电话,他们肯定非常乐意之至,难得有个这么爆炸,百年,不,万年难遇的大事件。顺便还可以给相关研究所研究研究,说不定还可以分析出抗癌神药,或者能让人长生不老的神奇物种也说不准啊。”
谢清桐脚心对脚心,双手合十,求饶,“爸妈,求求你们了啊。不能因为我回家白吃白喝,你们就想尽办法吓唬我啊。明天,我保证,明天我一定早起好好干活,您俩指东,小的绝对不敢往西。”
看着谢清桐撒娇卖萌,谢仁怀不死心:“那你总记得你脖子这物件吧?”
谢清桐一副我爸不会傻的了表情:“爸,这个吊坠我带了十四年了,我当然知道啊,而且那个时候,我已经六岁了啊,我自己亲自在黄伯伯那选的。爸我只是对再小一点的事不太记得而已,我不是失去了记忆啊。”
谢仁怀像是找到了证人似的长长舒了一口气:“那今晚就这样明天我们一早去黄大仙那,黄大仙肯定知道。”
看着爸爸一脸笃定的样,谢清桐心里还真有几分怀疑。
这事可能有几分真。但是这也太离谱了吧,不符合科学啊。
另外她非常肯定,她是爸妈的亲生女儿,不存在是捡来的。
如果是捡来的,照农村这传播速度,不出她十岁,她一定会知道真相,并且准确的知道自己的出处。
但是只有捡来了一个天外神物,才可能有传说中的这种遭遇啊。
她明明就是凡人一个。她倒还巴不得自己有某种特异功能呢。比如隐个身什么,想想都神奇。
但这只能出现在、脑洞以及梦里。谢清桐脑子一动:她爸妈不会信什么教,给信得五迷三道了吧?
明天一早跟弟弟打听打听,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睡了再说。
一大早,五点,睡的鼾是鼾,屁是屁的谢清桐就被她爸妈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苍天啊,大地啊,我还有问题没跟弟弟确认呢。
谢清桐扒着门框,做可怜兮兮样:“弟弟,弟弟,快来救救你这可怜的姐姐吧。”
谢文宇看着他姐一脸戏Jing的表演,决定配合她,猛的把双手反向身后,头梗着用力向前,但丝毫没动;双脚原地踏地,艰难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