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晒得跟黑炭一样,所以大家就开始叫我黑牛了,一叫就叫到了现在。”
郑伯宁用力摁住笑疼了的肚子:“哈哈哈,黑牛很好啊,听起来就特别有活力特别强壮的样子。”
终于到了平和村,从村口开始就是一条干净的石板路,村口有一棵非常高大的龙眼树,树下有石条凳子和石桌,一条小溪在不远处潺潺流过,到处都有野花星星点点地盛开,村中的房子也大多是二层的旧式小楼,灰白色的小楼与远处树木苍翠的大山交相映衬,非常和谐。
这个小村子太美了,这跟郑伯宁以前见过的发展得乱七八糟、垃圾随处可见的脏乱村子完全不同!
“哇!我这次跟你回来,真是太对了!!!”
因为通进村子里的石板路太窄小了,车子开不进去,于是梁方只好将车停到村口祠堂前的晒谷场上。
村子里现在家家户户估计都在家吃午饭呢。
所以还没有人发现梁方回来了。
梁方的家就在祠堂往后走的第一个大院,他家的楼房算是村子里比较新的了,是当年梁爸结婚的时候新盖的。
小楼一层二层分别都有五间房,每间房都有二十来平,很宽敞,而且全都是坐北朝南的,采光通风都特好,房间前面是一条连通的走廊。
屋前有一百平左右的院子,院子左右两侧分别有两间很新的水泥平房,左侧是厨房,厨房边上有一个水井,上面是一个古旧的压水泵;院子右侧的平房则是浴室和厕所,旁边栽一棵李子树。
院子的地面都是用青砖铺底,砖缝里已经长了很多杂草了。
郑伯宁放下行李箱,深深吸了一口气:“这空气真新鲜,我得多吸两口!”
梁方拿出钥匙将房间全部打开通风,一边打开一边笑道:“你拿瓶水倒进水泵里,压压看能不能压出水来。”
郑伯宁立刻积极地执行了,结果当然是不行的。
“诶,不行啊,压着压着倒下去的水都没了!”
“谁在里面???”院子外有人叫喊。
梁方连忙走出来,开院门打招呼:“是我,四nainai。”
四nainai正捧着大碗一边扒菜呢,见是梁方回来,马上笑开了:“哎哟,原来是黑牛回来了,吓死我喽,还以为你家来小偷了呢,诶,后面这小伙子是谁啊,长得可真好,白白嫩嫩的。”
白嫩的郑伯宁:“……您好啊,nainai,我是梁方的朋友,跟过来玩儿的,我叫小宁。”
四nainai喜笑颜开地应了一声,又问:“没吃午饭吧,来来来,先别弄了,来四nainai家吃完午饭先!”
梁方说:“不用了四nainai,我们有打包了吃的回来,四nainai你等会儿,我带了东西回来给您。”
四nainai一拍大腿:“你给我带什么东西哟,我什么都不缺!”
梁方拿了一盒点心酥,几盒香烟和一瓶烟,装在袋子里递给了四nainai:“都是些吃的东西,村子里家家都带了,您赶紧拿着。”
四nainai只好收下了,她也不急着走,一边吸溜着粥,一边跟进院子里四处看。
“哎哟,你们得赶紧收拾收拾,这草不着急拔,先把房间收拾出来,扫扫尘,有抹布没,打水都擦擦干净。”
郑伯宁道:“可是水井压不出水来了。”
四nainai一听,乐呵呵的:“可不是压不出来嘛,好几个月没用了,来,小宁跟着四nainai回家,打桶水来倒里面慢慢压,肯定能把水吸出来了。”
于是郑伯宁跟着四nainai到了她隔壁的院子,打了一大桶水,拎回来,不停地倒水泵里,开始尝试压水。
快要将一大桶水都浪费完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技巧,顺利把水压出来了。
“成了成了!水压出来了!哇,真凉,还挺甜呢。”
屋里的梁方走出来,见郑伯宁已经接了一捧水饮下肚了,才无奈道:“不要喝生水,虽然是水井水,但这么久没用过了,也不干净。”
郑伯宁吐了吐舌头:“现在要擦洗房间吗?”
梁方已经将一楼中间客厅和右边两间房的门都打开了:“行,不过不用手压水,有电泵,我看看还能不能用。”
郑伯宁:“……合该我折腾那么半天完全是白做功夫了呀?!”
梁方正刷刷地扫地呢:“赶紧站远点,灰尘多,手压泵也有用啊,平时压个水洗个手什么的。”
梁方扫好地,又和郑伯宁一人一个搪瓷盆,端着一盆水各自去擦洗自己接下来七天要住的房间了。
梁方住在客厅右一间,郑伯宁住在右二间。
因为梁方上一前离家时,都用布将家具蒙住了,所以换两次清水,就把床、桌椅、衣柜之类的家具都擦干净了。
梁方干活利索,擦完自己的房间后,又擦干净了客厅,郑伯宁才折腾完他的房间。
“你将拆下来的空调挡风板洗洗,我去给浴室和厕所消消毒。”
郑伯宁于是蹲着到水井边上,用一个大铁盆将空调挡风板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