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蒸锅还好,下面有脚,可以不用般,可平底锅让他怎么用,搬都搬不动。
“阿桑,你这是想直接煮了我吗?”
扶桑看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苏迹自己站在大锅面前,比了比,自己就比锅高一个脑袋,一口锅煮十个他都多余。
扶桑眨眨眼,的确有点大,万一黄泥人一个栽进去游都游不出来,还得他来捞。
最后在两人友好协商之下,终于弄出了两人都满意的炊具,个大,但在正常家用范围内。
这样苏迹一下子起了三个灶,一个大釜直接炖鱼汤,一个平底锅做盐焗虾,一个大蒸锅蒸螃蟹,全是满满的,放到过去这一顿得十几万块,那真是奢侈到家了。
扶桑看着他的黄泥人忙前忙后陀螺似的在三个锅之间转,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志得意满的兴奋,比吃到嘴里的美味都令他愉悦。
这一顿饭从早上一直吃到天擦黑,吃吃做做,做做歇歇,火一直都没熄灭。
苏迹做的高兴,扶桑吃的痛快,直到最后一只螃蟹被消灭,临时厨子苏迹才一下子躺倒在草地上,热汗淋漓,脸红红的像涂了胭脂。
光明正大的看着旁边的美人,苏迹空了一天的脑袋开始回落。
经过一天的忙碌,昨天的惊心动魄好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不再那么真切,可阿桑再一次及时赶来救他却深深地刻在了心里。
“你,为什么……算了。”这么问纯粹就是多余,他不论为什么去救自己,自己的感激之情一分都不会少,哪怕他只是顺便路过也一样救了他。
扶桑等着他的话,可他没再往下说,这让从来不会猜人心思的扶桑大为不满,一个劲的瞪着他。
“阿桑,你今天吃的高兴吗?”他问。
“嗯。”
“那我以后每天给你做怎么样?”
“嗯。”
“我还会做很多好吃的,都做给你吃。”
“全部。”
“全部,所有的。”我会尽己所,我有,全是你的。
夜渐渐来临,天上的星子密密麻麻闪闪发亮,仰躺在草地上,很久没有这么安逸自在的看过天空,和煦的风吹来,带着莫名的香气,吹的人忍不住合上眼,这时睡一觉再美不过。
想着,他还真就睡了过去。
三头身扶桑戳戳他的脸,这个黄泥人又睡了,他怎么这么爱睡觉呢?不过是个黄泥人,自己怎么就是愿意跟他待在一起?为什么感知到他有危险就要去救他?自己怎么就是不想让他难受?哪怕他冒犯了自己?为什么他做出来的东西这么好吃?他自己也尝试做过,一样的材料就是做不出那样的味道,奇怪。这个黄泥人从头到脚都透着他看不清的怪异。
可是,他喜欢。万万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明确的感知到心头的愉悦,很……奇特。
兔妖悄悄来到离他几步远,轻声道:“大人,女娲娘娘等您很久了。”
扶桑淡淡开口:“不见。”
“是。”
☆、回家
苏迹在山上呆了六天,白天做饭晚上睡觉,嗯,跟扶桑睡一起。开始还是睡着了被他弄上藤床,后来干脆自己先爬上床等扶桑一起睡。
第一次清醒着跟绝世美人同床共枕,他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虽然美人是个娃娃,更知道什么都不可能发生,他还是紧张的大半夜睡不着觉。闭着眼直挺挺的躺着,最后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次苏迹就自然的很,看扶桑上床不太方便还顺手抱了起来,睡觉时也不自觉的圈住他,下意识的防止他摔下去。
直到第三天晚上,苏迹圈着他刚要睡着,突然感觉怀里的人手感不对。
突地睁开眼,成人版扶桑脸映入眼帘。
“啊!”苏迹急促的惊呼一声,瞬间后仰,第一反应不是惊艳,是惊吓。
扶桑随手揽住他掉到半空中的身体,淡然的看他一眼,好像在嘲笑他大惊小怪。
“睡觉。”扶桑没有松开手,闭上眼,顺势把人往怀里掖了掖。
苏迹呆呆的埋在扶桑怀里,头枕着他的手臂,青果冰激凌的味道充斥这鼻尖,他能感觉到扶桑的大手松松的拢着他,带着淡淡的暖意。舒服说不上,不舒服也没有,就是这个姿势怎么这么别扭?
这是个太过于亲密姿势,超过了友谊的界限,让他心里又是兴奋又是疑惑,难道阿桑对他有超过友谊的想法?一想到这里他的杂念跟疯长的野草似的,按都按不住。可后很快他就想明白了,扶桑纯粹是觉得这么睡舒服而已,他想多了。
苏迹轻轻一挣,滑出那个诱人的怀抱,为了自己可怜的快要被自己掰弯的性向,他拒绝被美人诱惑。
不停的在心理念经:美人是男人,美人是男人。
睡着后他梦到自己在吻一个人,是张看不清模样的脸,平胸,有喉结。
活活吓醒。
结果对面美人又变成了三头身阿桑,一骨碌滚到地上,